唐可可本來馬上就想答應季子強這個並不過分的要求,但她很快想到了柳林市最近的危機,想到了蕭博翰面臨蘇老大的壓力,最後唐可可搖搖頭說:最近恐怕很難,恒道有太多的事情要他處理,而且他又是一個過分低調的人,以後吧,以後相信你們會有機會見面的。
季子強也並不是說馬上就要見到蕭博翰,他隻是有那麼一點點的期待,所以在唐可可做出了這麼一大堆囉囉嗦嗦的解釋後,季子強就說:我可以理解,我也可以等待。
唐可可聽到季子強這樣的評價蕭博翰,心裡格外的高興起來,說:謝謝季書記,現在我們是不是可以吃飯去,本來我是想請你的,但現在看來你一定會請我吃飯的,這好像是個禮貌問題。
季子強就站了起來,說:不錯,本來我是應該請你的,可惜你剛才的話對我有了影響,我要做另外一件更為重要的事情,這頓就先記下,我一定會還的。
說完季子強就開始穿上了外套,嘴裡喊了一聲:秘書。人也走了出去。
唐可可詫異的看著季子強,這.......這怎麼是這樣的一個人啊,說走就走了,讓自己情何以堪。
但唐可可還是從季子強眼中看出了他是很認真,很嚴肅的在對自己說著這些話,這就表明,季子強的確是有重要的事情,唐可可也不再勉強了,這樣也好,既然他說過這頓欠著,自己以後就更有機會來接近這個年輕的縣委書記了。
唐可可
離開了縣委,季子強開上了一輛車,離開了縣委,季子強為自己的謀劃開始整理著每一個細節,他要對葉眉的權威發起挑戰,他要迫使葉眉維持目前的格局,自己還沒到該離開洋河縣的時候,而唯一能限定和對抗葉眉權利的隻有他們共同的對手——柳林市的市長。
季子強要去見他,要去投靠他,要去脅迫他,讓他來幫助自己共同對抗葉眉,以達到延續自己在洋河縣的權力掌控,這聽起來有點聳人聽聞,但季子強信心滿滿,有了這兩張牌,季子強已經隱隱約約的看到了希望。
而蕭博翰是沒有多少希望了,在一個本來看似平安了的暗夜,柳林市的巷弄裡淒慘的哀叫聲響了起來,一聲聲悶揍聲響更是愈來愈大,泥濘的地上都是由排水管裡流出的汙水,牆壁上反射出7.8道黑影,不停地在空中掄拳,有的手中還拿著棒子,每當棒子落下,那哀號聲就更加慘烈。
拷!你蒼狼不是平常很拽嗎,現在繼續牛啊,牛啊。一個黑影一邊拿棒打著,一邊罵。
地上跪著一個渾身是傷的男子,一個一臉怒相的人去一腳踩在他的頭上,藉著微弱的燈光可以看清被打的男子,正是恒道集團的蒼狼。蒼狼受傷的眼角讓他看不清眼前的景象,他渾身骨頭像被人拆了再重組,腹部更是傳來陣陣劇痛。
哥們,你們誰啊,我不認識你們。他頭上那雙大腳踩得更用力,逼不得已他隻能被迫趴在地上說。
不認識,現在不是認識了嗎,老子是永鼎公司的,還跟我們搶地盤,找死啊。用腳踩在蒼狼頭上的人聲音不耐煩地提高。
蒼狼知道自己是躲不掉了,能保住命就算不錯,他用手抱住了頭,說:哥們,都是道上換的,留點情面吧。
給你留情,你平常的囂張刀到哪去了。說話中,又是幾下拳腳,蒼狼就倒在了地上,他心裡隻有一個念想,不要把頭傷了,所以他一直雙手抱頭。
一個年輕人不懷好意地笑笑,抓住蒼狼的下顎強迫他抬頭:嘖嘖!真是沒禮貌,我們打你你連看都不看。說著搬開了蒼狼的手,照他頭上就是幾腳。
大哥,和他多說什麼。一旁的小弟叫囂著。一個年輕就露出冷笑,舉起了棒子,蒼狼雙手合十地求饒說:幾位大哥,我以後不敢了。
年輕人沒耐性聽他囉嗦,歎口氣,狠狠朝蒼狼的背脊敲下,蒼狼瞬間趴在地上哀號:痛死我了……。
痛那年輕人口吻嚴厲:現在知道晚了。
蒼狼趴在地上無力多說些什麼,雙眼早已泛紅,害怕的淚水混在泥濘的柏油路上,早已分不清是淚還是汙水。
一輛車如旋風突至,極為囂張地在巷口停住,轟隆隆的引擎聲還在叫囂,車的門被打了開來,一雙光亮的黑色皮靴移了出來,在踏上泥濘地的刹那間猶豫了下,剛才那幾個年輕人見狀連忙奔來:顏大哥,你怎麼親自來了。
顏永冷冷的站在車邊,他包裹在黑色皮褲下的雙腿修長、性感,呈倒三角形的完美上半身,肌肉結實卻不過於粗壯,腰桿窄扁,卷至肘處的黑色襯衫露出了古銅的手臂,他削薄的髮尾讓髮絲顯得輕柔飛揚,尤其在一陣快車之後,更顯放蕩不羈;他的鎖骨上正躺著一枚以玫瑰金鍊子繫住的同材質戒指,風吹動軟絲襯衫時,玫瑰金項鍊便會探出頭來。
顏永鷹隼般的雙眼冷冷地睨著眼前的畫面,一雙劍眉緊蹙,薄唇緊抿,顯然心情不佳。
顏大哥,這個人就是恒道集團的蒼狼,當時就是他動手傷的我們的弟兄。剛才用腳踩蒼狼的那個年輕人畢恭畢敬地站到顏永身旁說。
就這小子啊,你們還上這麼多人
年輕人瞬間抖了起來:顏大哥.....。
你的能力隻有這樣嗎顏永一點都不給他留面子。
是,我知道了。男子很緊張的懺悔地不敢抬起頭。
顏永那雙眼眸像會勾人心魂,深邃銳利,像緊緊盯住獵物的野獸,充滿暴戾之氣令人畏懼,他看了一眼早巳被打趴在地上的蒼狼,蒼狼的五官早已快看不清楚,滿臉鮮血,浮腫的眼睛,連嘴唇都瘀青地像兩條香腸掛在臉上,他抬起顫抖的雙手想合十哀求,奈何身體早巳失去力氣,隻能微抬幾分便墜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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