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飛瑞要是不和飛龍會發生爭鬥,那麼,相信蕭博翰一定會挑唆蘇老大和其他幾家對潘飛瑞發起討伐,這樣,恒道集團一樣是可以獲得更大的好處了。
全叔,鬼手和雷剛都搖著頭,感歎不已,蕭博翰再一次證明瞭他超乎常人的謀略,他這一石二鳥之計,將為恒道集團開創一次新的機遇。
蕭博翰沒有讓大家的崇拜維持多久,他很快的又發出了指令:雷剛,你派人仔細的監視住飛龍會,在必要的時候,可以給道上幫會放出風去,把這個賭場公之於眾。
好好,那麼在什麼時候放出風最好.。
嗯,等他們開始正常營業,銷售毒品的時候吧,那樣或者蘇老大他們就不得不重視起來了。蕭博翰緩慢的說。
好,我明白了。雷剛喜逐顏開的說。
蕭博翰拍拍手,說:行了,今天主要就是這件事情給大家通報一下,記得保密,一會可豪和鬼手陪我到機場去,送一下語凝,時間差不多了。
大家都站了起來,全叔和雷剛看看沒有什麼事情,就先離開了,蕭博翰給蒙鈴打了個電話,問了問語凝的情況,蒙鈴說都準備好了,在下面院子裡,就等蕭博翰一起走了。
蕭博翰帶上鬼手和曆可豪,一起下樓到了院
子裡,就看到了妹妹語凝,蕭博翰眼中泛起了一片的柔情,對語凝說:我送你,記得經常給我打電話。
蕭語凝現在也有點動情,她拉著蕭博翰的手說:嗯,我會經常給你打電話的,你也好好保重身體,吃好,睡好。
蕭博翰像個慈父般笑笑,摸了摸語凝的頭說:我一定吃好,睡好。
大家一起上車,往機場開去.........。
當機場的廣播響起,催促旅客快登機的時候,蕭語凝提起皮箱慢慢向驗票口走去,蕭博翰與曆可豪和鬼手蒙鈴等人盯著她的背影,直到她的身影被眾多的旅客的身影遮住才轉過身往出走。
在候機廳外邊,飛機發出了巨大的轟鳴,大地都在顫動,他們站在那兒看著在閃爍著銀白色光芒的飛機滑過跑道向遠處儘快地駛去。
飛機引擎的巨大轟鳴震得他們的耳膜嗡嗡地響,而曆可豪的眼中更是多了一份留戀和期待,他看著飛機,又會想到過去蕭語凝老是跟在自己和蕭博翰身後那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的樣子,那時候多好啊,大家無拘無束的,沒有相互間的矜持和偽裝。
蕭博翰也看出了曆可豪的表情,他淡淡的說了聲:行了,大家都回吧,對了,可豪啊,現在去那家早點茶樓會不會太晚了一點。
曆可豪收攏了放飛的心,忙說:不晚,來得及。
蕭博翰就說:那行,走吧,鬼手啊,你和蒙鈴換個位置,坐我車上,我有事情要給你說。
鬼手就點點頭,默不作聲的跟在了後面,到了車場,蒙鈴坐上了剛才鬼手和曆可豪坐的車,蕭博翰和鬼手坐在了一輛車上,一起返回了市區。
當車一啟動,蕭博翰就對鬼手說:鬼手,一會回到市區,你就不要去茶樓陪我們了,你去辦件事情。
鬼手一直扭轉身在聽著蕭博翰的指示,現在就問了一句:什麼事情
蕭博翰斟酌說:你....你帶上20萬元,到牧場去找耿容,告訴他史正傑已經發現了他現在的藏身之地,警察很快就會過來搜捕,讓他帶上錢先到外面躲躲,有什麼情況以後給你電話聯絡。
鬼手聽到這訊息有點突然,但他的習慣是不去多探究竟的,他點點頭說:嗯,我馬上處理。
蕭博翰想了想,又加了一句:讓耿容明白,這面情況真的很緊急,你懂了嗎
鬼手點下頭說:懂了,我知道怎麼做。
嗯,這就好。說完,蕭博翰就很舒適的靠在座椅的後背上,看看手錶,才9點剛過,他就不再說話了。
這是一個微雨的早晨,風帶著濕潤的霧氣,拂拭著容顏,有說不出來的清爽,更遠處的景物在煙雨朦朧中,街道上的行人熙熙攘攘,穿梭來去,如同夢境。
曆可豪請蕭博翰吃飯的茶樓是一個有著港粵特色的茶樓,位處柳林市一處繁華地段,茶樓的早茶,是這家茶樓的代表,其地位相當於北京全聚德的烤鴨,雖然價錢比别的茶樓要貴,但因為種類繁多,味道也正,很多南方人,或者是嚮往香港,但一直沒有機會去的人,都以每天能夠到這個茶樓吃早茶為人生一大享受。
此時,茶樓一到四層,完全客滿,到處都是搖動的腦袋。
笑語喧嘩聲,跑堂推著小車的吆喝聲,碗盤的碰擊聲,還有各種食物的混雜的香氣,形成一幅熱鬨無比的景象。
而茶樓的五樓,現在則被包下,是蒙鈴包下的,為的是讓蕭博翰可以安全的享受片刻,這裡星羅棋佈的坐著十多個人,中間桌子上就是兩個人,蕭博翰和曆可豪,蕭博翰正用筷子挾著一個蟹黃湯包,眯著眼睛在那裡細嚼慢嚥,很是享受,看上去就象是一個美食家。
坐在蕭博翰周圍幾張桌子上的人,除了蒙鈴之外,個個都是肩寬背厚,彪悍高大,腰間明顯鼓鼓囊囊,很有內容,渾身散發著野性的凶猛。
毋庸置疑,這些人都是蕭博翰帶來的隨身保鏢了。
蒙鈴坐在靠窗戶的位置,不時看看腕上的手錶,又抬眼瞅瞅細雨交織的街道,對放在身前的小吃,視若無睹,鬼手剛才走了,現在她要擔負起蕭博翰整個安全工作,所以蒙鈴一刻都不敢大意。
茶樓五樓有一百多平米,牆上掛著幾幅裱貼的水墨字畫,佈置的古香古色,在大廳的兩側,還有抄手長廊,漆柱碧瓦,雕花鏤彩,因為樓外細雨紛飛,所以廊簷橫梁上,掛著很多鳥籠,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到也悅耳動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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