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擺手,蘇老大打斷了史正傑的話頭,說:老史啊老史,你這次是陰溝裡翻船了,你在仔細的想想,蕭博翰能和耿容聯手嗎退一萬步說吧,就算他們聯手了,蕭博翰能不知道輕重,不怕出事了耿容把他扯出來,敢在這個時候讓他對你下手
史正傑一下愣住了,他呆呆的看著蘇老大,細細的體會著這其中的細節,他的老臉也開始變得紫紅起來,他知道,自己這次是徹徹底底的讓蕭博翰給玩了,那有他媽的什麼耿容,著一切不過是蕭博翰的恐嚇,他就想讓自己好好的在家呆住,看著他對自己慢慢的肢解。
蘇老大從史正傑的臉色中已經看出了史正傑的想法,清楚了他史正傑已經醒悟過來了,那就行了,自己大可不必讓史正傑的太過尷尬。
蘇老大對沈宇說:沈宇,在給史總泡一壺新茶。
沈宇本來也是在發愣,此刻一聽蘇老大的招呼,忙站起來說:好的,這壺茶真有點淡了。他就動手換起了茶葉,但同時,沈宇心中暗自驚訝,他沒有想到蘇老大眼光如此犀利,輕易的就看出了蕭博翰的意圖和用意,更重要的是從他給史正傑點明此事,看來蘇老大是想連蕭博翰一起收拾了,但蘇曼倩怎麼辦她不是很喜歡蕭博翰了
不過這個情況有點複雜,沈宇沒有像過去一樣急於的表現自己的見解,他絕不想讓自己摻雜在蘇老大和蘇曼倩將來有可能出現的矛
盾中,在事業和女兒之間,蘇老大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現在就下定語有點為之過早。
史正傑悶了好久,他有點羞愧,有點沮喪,蕭博翰這次真讓自己在柳林丟人丟到家了,自己就怎麼能輕易的上當呢可是在仔細想想,好像人家蕭博翰什麼都沒做,這完全是自己疑神疑鬼,或者蕭博翰並沒有設定什麼陷阱
但這樣也說不通,他在這段時間恰到好處的對自己發起的攻勢,絕不是偶然,也不是巧合,整個就是在謀定之後的一種行為,看來自己過去真是小看這個年輕人了。
他在羞惱中就說:蘇大哥,不能你看我是不是有必要對恒道集團討回一點公道
蘇老大若無其事的說:我一直都沒有反對過你對恒道的行動,過去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唯一可惜的是,這個小子運氣太好,加上在柳林河沙提上的行動,你應該動了好幾次了吧
史正傑臉又是一紅,說:蘇大哥什麼都知道啊,嗬嗬。
蘇老大也嗬嗬一笑說:所以我說這小子運氣太好,不過相信運氣不會永遠跟隨一個人走的,就像我們打牌,你見過有人把把都胡嗎
史正傑陰冷的說:當然沒見過,除非他是神仙。
蘇老大感覺今天話也說到位了,下面該做的就是坐山觀虎鬥,看著史正傑和蕭博翰互相消耗,彼此損失了,等他們鬥的差不多的時候,自己再出去收拾殘局。
史正傑後來也不想多說什麼了,他還沒有離開蘇老大的辦公室,就已經開始謀劃起對恒道集團下一步的攻擊了。
柳林市著黑色的暴雨將至,蕭博翰卻全然不知,他還沒起床,還在感受懷中的溫暖和潤滑,
蕭博翰還是準備起床了,在他剛剛有這個想法的時候,蒙鈴也張開了眼睛。
蕭博翰親昵的拍了拍蒙鈴依然潮紅的臉蛋說:我們起來吧今天你的事情還很多,晚上還有個應酬,我先起來了,你要困的話可以在小睡一會。
蒙鈴搖下頭,說:那怎麼可以我也起來了。說著話,蒙鈴就很快的穿起了衣服,可是卻怎麼也找不到胸罩。
蕭博翰笑笑,就坐起來,彎腰在床邊用手勾起了蒙鈴那絲質的胸罩說:在這呢,昨晚上扔哪了你都不記得
蒙鈴的臉更紅了,她嗔怪的瞪了一眼蕭博翰說:又不是我自己脫的。
蕭博翰嘿嘿笑著,也趕忙起床洗漱。
週末對恒道集團這樣的公司來說是沒有什麼差别的,他們依然忙碌,恒道的體繫有兩個層面,一部分正常工作的員工,有的還是文憑很高的人,由於他們隻算是恒道集團的外圍人員,幾乎是不涉及到集團核心事務,他們像所有白領一樣,按部就班的工作,拿著薪水,週末也是一樣的休息,公司還要為他們買三金。
另一部分人就完全不是這個情況了,他們沒日沒夜的工作,公司也沒有和他們簽寫什麼勞動合同,也沒有上班簽到,下班回家的那些規定,甚至在公司的花名冊上你都找不到他們的名字,公司裡一些擦邊違法的事情都由他們來做,而且他們還隨時會有危險,危險來之於其他對手,也來之於法律。
但這群人乾的更勤勤懇懇,隻要能走得動路,他們總會早早的就來到自己的崗位,他們崇尚武力和英雄,因為他們是一群在正常社會上難以得到别人認可的人,他們看慣了别人鄙視的眼神,也隻有在這個團隊,他們才不會自鄙,他們才可以炫耀自己的劣跡,講訴自己那些讓正常人不齒的舉動,並獲得團隊其他人對自己的崇拜和尊重。
他們那種近乎愚昧的思想在這裡得到了認可,每一個團隊的人都會因為你坐過牢房而對你肅然起敬,或者你坐牢的次數和年限也就成為你在這個團隊的排名資本。
所以當蕭博翰站在視窗看到院內的時候,依然可以看到好些個臉色陰沉,漫步巡視的內保人員,他們不懼怕冬日的很冷,不會感覺到這樣工作的乏味和單調,這是一群怎樣的人啊!
蕭博翰歎口氣,離開了窗戶,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前,看著蒙鈴正在為自己泡茶,他打開了電腦,先是大概的瀏覽了一下新浪的新聞,在登錄上自己的郵箱看了一眼,裡面並沒有什麼特殊的訊息值得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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