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強走到了鄔局長的面前,冷冷的說:你給我打開一個缺口。
鄔局長也是一愣,點點頭,但有很遲疑的說:可是季書記,現在我們都還隻是懷疑啊,事情沒有一點證據,我們不能因為對方有過密謀就上手段吧
鄔局長做了多年的法律工作,對這點他是很明白的,就算所有的推斷都是事實,但沒有證據,一切都還隻能是推斷。
季子強卻不這樣認為,證據是什麼,那就是在運動中才能找到的破綻,不動,肯定是找不到證據的,他相信自己的判斷,也相信鄔局長的推理,所以他不會再拘謹於形式和一些規則上,因為他從來都不是一個講規則的人。
既然他們可以誣陷羅有誌同誌,那麼我們為什麼不能以其人之道還置其人之身
鄔局長迷惑了幾秒鐘的時間,一下理解了季子強的話,他張大了嘴,好一會才緩過來,看著季子強說:季書記,這。。。。。。
這有什麼問題了我來承擔。季子強很篤定的說。
那,那行吧,我知道怎麼做了。我馬上回去佈置。鄔局長說完,就站起來急急忙忙的走了。
季子強緩緩的轉過身去,看著窗外大院中的鬱鬱蔥蔥的樹木,他知道,戰幕已經慢慢的拉開了,而自己這次的目標卻是自己這一生中遇到的最大的一個目標,結局如何,現在還不好說,但重創對方是一定能夠做到的。
 
; 而鄔局長從季子強這裡離開後沒有回公安局,他直接到了峰峽縣的一個賓館裡,這是一個很普通不過的賓館,但這裡住著他早就派來的七八個北江市刑警大隊的警察,這些人都是鄔局長從眾多的刑警中挑選出來的人,不說能力問題,最主要的就是對鄔局長的個人忠誠。
他們都聚集在了酒店裡,鄔局長很嚴肅的看了一眼他們,說:事情我已經彙報了,你們的偵查具有很高的價值,但現在的問題在於,我們沒有多少證據,張隊啊,要是我們能找到什麼證據,抓住他們其中的一個,我想案情肯定就會一路無阻了。
這個被鄔局長稱之為張隊的中年人,默默的點點頭,其實在他們所經曆的很多案件中,都存在這樣的一個問題,那就是明明知道對方有事情,就是找不到證據,現在擺在他們面前的這個情況也是一樣的,所有推斷都可信,就是沒法下手。
鄔局長見他們幾個都無言以對,也歎口氣說:媽的,要是他們那個剛好現在出點麻煩多好,哪怕是賭博,嫖~娼也成啊。
幾個隊員都點頭,要是有這樣的事情,肯定他們不會放過。
那個張隊就悶著頭說:要不我們分開盯上他們,看看能不能盯出一點問題來。
鄔局長搖頭:這守株待兔的方式太浪費時間了,現在要的就是一個措手不及,再想想。
好一會,裡面一個隊員才試探著說:那我們給他們製造一點事情
鄔局長大腿一拍,站了起來,過去在這個年輕隊員的肩頭重重的拍了兩掌,說:你小子很靈活啊,你們繼續研究,我現在到鶴園縣去安排一下你們抓住以後的事情,有結果了給我彙報,要快啊。
說完他搖搖晃晃的就走了,這身下的六七個人也都明白了鄔局長的意思了,一個個相互的看看,都笑了起來。
晚上的峰峽縣還是比較冷清的,加上現在正是大夏天,出來轉街的人很少,在一個小巷子裡,王老闆剛出了門,準備到外面停車場開上車談點生意,這一路走著,就見迎面走來一個人,見了他,擋住了他的去路,說:老闆,你要貨嗎
王老闆看的是莫名其妙的,嘴裡嘀咕了一句罵人的話,說:滾去。
這人卻是不走,拉開了手裡的皮包,裡面一下露出了好幾代白色的,像是洗衣服一樣的東西,說:我這貨真價實的,便宜。
王老闆一下就明白了,我日啊,這是販毒的,他趕忙推開這人,準備離開。
哪想到,就在這個時候,小巷的前後左右出來了好幾個人,一個人嘴裡喊著:手舉起來,蹲在地上,不要動。
王老闆一看,我靠啊,這些人手裡都拿著真傢夥的,烏黑的槍管閃著寒光。
王老闆忙喊:和我沒關係,沒關係啊。
那個販毒的小子,卻是掏出了一把匕首來,轉身奪路而逃。
問題是前後都有人,他哪裡衝的出去,不過這小子也算是夠黑的了,舉起刀就要刺殺警察,但他那裡是警察的對手,幾個回合,就聽有人一聲驚呼,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這小子的刀插到自己的肚子上了,躺在地下,翻了翻白眼,就不動了。
這王老闆可是親眼目睹了整個過程的,腿肚之一軟,咕咚的一下,就坐在了地上,這真是人走背了,喝口涼水都塞牙,和自己屁事沒有,但頭上卻頂住了幾桿涼颼颼的槍。
把這個毒販也抓回去。
我不是啊。王老闆都快哭了。
其他幾個便衣也不說話,迅速撲上來,王老闆還沒有反應過來,已經被撲倒在地上,手銬上身,此刻,王老闆已經是泄了氣的皮球,看來事情麻煩了,關鍵是那個毒販子現在也死了,連個證人都沒有了。
走出衚衕口,一輛沒有牌照的麪包車等著,王老闆被塞進去,麪包車直接朝著鶴園縣方向而去,到了鶴園縣刑警支隊,鄔局長的那個侄子就把他們帶到了一個封閉的房間裡,這鄔葉榮現在已經是當上刑警隊的隊長了,今天鄔局長特意到了他這裡,越過了縣局的局長,直接給他安排了工作,所以一切都是準備好的。
審問王老闆的話題當然就從販毒開始,那個死掉的毒販子據說是從泰國來的,在國際上都掛了號的,這次來到了峰峽縣送貨,肯定是有人接應,接應的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王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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