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秋梅也放下了餐具,走到了黃老闆的身後,撫~摸著他的肩頭,說:黃哥,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我怕,我怕最後事情鬨大了會失去你。
黃老闆可以感覺到葛秋梅的氣息,溫熱的吐息在自己的後頸窩裡,這種感覺讓他的心跳也變得不太正常起來,他知道,自己作為一個多年前的頂的殺手,很重要的一點,就是要時刻保持自己的呼吸、心跳、體溫恒定。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謝謝你這些年都一直陪著我,我也會永遠陪著你的,這點你儘可能的放心。
唉,我知道,我是勸不住你的,好吧,這個事情讓我來幫你完成吧。
黃老闆抬手在肩頭拍拍葛秋梅的手背,說:不用,我能拿下,我就是想和你商議一聲,也算是打個招呼,最近你們那面也小心一點,收斂一些,恐怕事成之後政府會展開大報複的。
嗯,這點我明白,那麼我們就來說說細節吧首先要有一個好的槍手,在一個,還要準確的知道他的行蹤吧葛秋梅開始做更為具體的設想了。
當然,這事情肯定會大費周折的,但是不是用搶我還沒有確定,如果消滅掉他,還不讓事情變得更為糟糕,也許可以換種其他的方式。
葛秋梅理解黃老闆的意思,這樣更好,假如能做的更精細一點,比如做成一次意外失事,或許對大家,對黃老闆來說更為安全。
好吧
,你仔細的考慮一下,至於我們需要的線人,我來辦。
不,還是我來吧。
我來。葛秋梅固執的說。
黃老闆遲疑了一下,點點頭說:好吧,那就這樣。
他們已經吃完了飯,一起就離開了包間,到樓上的一個豪華套間去了,這一對多年的情人在走進了包間之後,彼此都有了濃濃的愛意,她們相互信任,也相互愛惜,從對方的身上獲取溫柔和纏綿也成了他們不可或缺的一種維繫感情的紐帶。
但他們兩人卻很從容,沒有像那些年輕人偷情一樣,匆匆忙忙的就進入實質,他們先是很浪漫的一起洗了澡,把自己收拾的乾乾淨淨,然後才相偎著靠在床頭,說著各自想說的話,互相撫摸著讓情緒和氣氛慢慢的升起。
對他們兩人來說,愛情——肉體的愛——已在他們身上經過了。肉體的愛,使男子身體發生奇異的、微妙的、顯然的變化。女子是更豔麗了,更微妙地圓滿了,年輕時代的粗糙全消失了,葛秋梅臉上露出渴望的或勝利的情態。
黃老闆變得是更沉靜了,更深刻了,他們把性的看作一種感覺,一種交流,一種彼此的認可。
你準備好了嗎他溫柔地說,然後把燈關上了。這一來,屋裡黑暗了,完全黑暗了。
然後她覺著一隻溫柔的,不定的無限貪婪的手,觸摸著她的身體,探索著她的臉,那隻手溫柔地,溫柔地愛撫著她的臉,無限的溫慰,無限的鎮靜,最後,她的頰上來了溫柔的吻觸。
葛秋梅有著一種什麼溫暖的、天真的、和藹的東西,又奇特而驟然,這東西差不多使她的子宮不得不為他展開,他的和藹卻是奇異地使人覺得溫慰的。他是一個熱情的人,健全而熱情的人。
在一種沉睡的狀態中,一種夢幻的狀態中,她靜默地躺著。然後,她顫戰起來。
在一種極樂的顫戰中,所有的動作,都是他的,她再也無能為力了,直至他完畢後,在她的胸膛上輕輕地喘息著時,她才開始醒轉過來。
但是她仍然一動不動地躺著,他也是一動不動,但是他緊緊地摟著她,他躺在她的上面,用一種緊密的無疑的熱力溫暖著她。
您快樂嗎他溫柔地細聲問道,好象她很近很近的。
是的,很快樂。她和藹地說。
他歎息著,更緊地樓抱著她,然後放鬆了,重新靜息下來。。。。。。
十一國慶節來到了,這是一個長假,季子強和江可蕊準備回一趟北京,看望一下樂世祥夫婦;兩個老人已經說了很多次了,想看看小雨,所以季子強在安頓好一切工作之後,準備陪著江可蕊回趟北京,不過在此之前,因為季子強老爹和老媽也想回一趟柳林市,他們很懷念生活了一輩子的家鄉,季子強因為太忙,就安排小劉帶著兩部車子,把他們送回了柳林市。
處理好了這一切,季子強沒有參加十一預定的幾個慶典活動,在一大早,他們一家三口就乘飛機直飛北京了。
江可蕊的媽媽帶著車接上了季子強一家三口,今天是北京最好的秋天的典範,滿街的葉子將落未落,把陽光斑駁的哪裡都是。
季子強一路瀏覽著北京的街景,說真的,季子強從內心中還是嚮往北京這個城市的,他覺得,不必去麗江,也不必去郊區的山莊,更不必躲到歐洲去,北京的秋天已經是最好的去處,那故宮外的楓葉和釣魚台邊的銀杏紅紅黃黃的滿樹滿街,躲過汽車的尾氣,也許可以聞到略微發酵的樹葉和了泥土的味道。
季子強想,要是找個有陽光的地方看書是不是很奢侈,喝什麼呢秋天不宜喝酒:啤酒是夏天牛飲的,白酒是冬天暖手的,黃酒青澀的容易讓人悲秋,紅酒又繁文縟節的丟了閒散。要不就喝茶
季子強這樣想著,一路就回到了北京城裡的那個小胡洞四合院裡,這裡的一切都沒有變化,樂世祥今天也是刻意的留在家裡沒有出去,到了他這個級别的人,幾乎已經沒有什麼假期可言,但今天他還是推掉了許許多多的事務,專心的等在家裡,等著自己女兒,孫子的回來,當然了,還有自己的女婿。
江可蕊幾乎是撲進了樂世祥的懷裡,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見面了,一家人難得相聚,見面之後,少不得一番感慨唏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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