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強說:依我看,主隨客便,蘇記者今天是主客,還是由她定吧。
眾人都點頭稱是。
蘇厲羽莞爾一笑:那好吧,小女子恭敬不如從命,在如今名酒如林的時代,我一向還是比較偏愛我們的國酒茅台啊!
眾人於是都說:好,那就聽蘇記者的,上茅台!
服務員應聲而去,季子強搖搖頭,這丫頭今天怎麼點上這高度酒了。
不多時,蘇厲羽就喝紅了連,脫去了外套,帶著她那精緻的五官、如玉如雪的肌膚、烏黑的秀髮、絕妙嫋娜的身材到了季子強的身邊站定,手捧一盒裝幀高檔精美的國酒茅台,宛如仙人。
天,這是幻覺,還是現實季子強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神了,此刻的蘇厲羽别有另一種風情,本來正在談笑的眾人也都不約而同地驀地停了下來,紛紛舉目望向蘇厲羽。
季子強想,隻要是男人,都在此一刻感覺驚豔吧是的,就是那種驚豔的感覺!雖說這個時代早已美女如雲,但是,真正令人驚豔耐看的女子卻是不多。
好,好啊,美酒美人,美肴美境,真良宵也!今兒個,咱兄弟幾個不醉不歸!王稼祥咋咋呼呼的說道。
眾人也都齊聲附和,男人在美女面前,不是英雄也是英雄了,這個時代無需上戰場衝鋒陷陣,那麼,在酒桌上、或者在女人身上衝鋒陷陣,也是一樣豪情萬丈
啊。
蘇厲羽抿唇低頭一笑,千嬌百媚,千古妖嬈,連大詩人徐誌摩也曾讚歎女人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美啊。
季子強隻覺得自己的心底深處的某一個從來不曾打開的地方,忽然在這一瞬間倏地打開了,忽然在這一秒鐘深徹地柔軟了一下子,雖然很短暫,但確實是有那種感覺的。
當蘇厲羽嫻靜卻又嫻熟地將那瓶茅台酒打開,她要給季子強斟酒的時候,因為捱得近,季子強聞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的香味兒,和著面前杯中的酒香,哦,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啊!
這時候,季子強突然的冒出了一個想伸出手去,摸一摸她那柔婉白皙的小手兒的想法,但是,季子強明白,這隻能是想法,是的,絕不能成為行動。
這頓飯,季子強吃的有點恍惚,也有點心不在焉,他總是感到蘇厲羽的那雙眼睛一直在看著自己,就算是她和别人喝酒嬉笑的時候,她都在看著自己。
季子強今天倒是喝的不多,在整個包間裡,他還算是比較清醒的一個人,當然,蘇厲羽喝的也不多,終究是女孩,還有那樣的一個身份在,大家也還是相對客氣的,但因為有美人在旁,大家似乎都興致倍增,不知不覺,其他人酒都喝高了。。。。。
吃完了飯,大家都準備離開了,小劉他們幾個秘書當然是不能喝酒的,他們把來的時候王稼祥等人的車開上,準備送所有的人離開。
季子強覺得內急,去衛生間方便了一下,蘇厲羽就對小劉幾個說:你們先走吧,季書記我來送。
小劉遲疑了一下,說:你開車行嗎
你說呢蘇厲羽說。
小劉看到蘇厲羽的樣子像是有點生氣,在面對這樣一個美麗而身份特殊的女孩時,小劉是有點畏懼的,不過他也感到,蘇厲羽雖然是喝了一點酒,但現在站在那裡一點都沒有反應。
幾輛車都要開走了,這時候季子強也從衛生間出來,走到酒店門口,他很奇怪,怎麼車都走了,把自己甩下了,他東張西望的正要下台階,一瞥眼間,看見了蘇厲羽,她正看著季子強微笑著,原先盤起來的秀髮也鬆散開來,整個人清爽潔淨,秀美如荷。
季子強的心又那麼無可抑製地軟了一下子,這許多年,在脂粉堆裡泡著,妖豔的女子見了無數,早就麻木了,看到蘇厲羽的清純,季子強自然有一種對青春的回憶。
季子強緊走了兩步,到了她的身邊,問:他們人呢
蘇厲羽輕輕一笑:走了啊,我就是留下來送你的。
季子強說:你送我,你能開車
你季子強小瞧我了吧。
不是不是,我是覺得這麼晚了麻煩你蠻過意不去的。季子強趕緊解釋。
上車吧,蘇厲羽不由分說,這就是她的做事風格,說一不二,越耽擱不是越晚
蘇厲羽就到了自己的車旁,隔著幾米按響了車門的遙控鎖,然後向車子走去。
季子強緊趕幾步,卻走向駕駛室的門,說:我來開吧,你晚上喝了那麼多的酒。
但蘇厲羽比季子強的反應還快呢,她已經坐進了駕駛室。
季子強笑笑,坐進後排。為什麼要坐進後排呢也許是一種坐車的習慣,也許是季子強覺得假如自己坐到前排她的旁邊,自己不能保證自己會不會把持不住,做出什麼不太合適的事兒來,而坐在後排,和她保持一點距離,自己心裡也少了一些蠢蠢欲動的壓力,到可以相對心平氣和地說說話了。
蘇厲羽似乎對季子強坐在後面有點不解,她回過頭來看了看季子強,好一會就那樣就看著,她的眼睛如夜色中的兩汪湖水,水汪汪亮瑩瑩的。
後來蘇厲羽悠悠的歎口氣,說:為什麼要坐後面,是怕我,還是怕你自己前面來坐。
季子強尷尬的笑笑,就隻好下車,坐在了蘇厲羽的身邊。
蘇厲羽像是很高興的樣子,啟動車子,車子緩緩地向前駛去。她說:你可别怕哦,我技術不是很好呢。
季子強哈哈一笑:上了你的車,就是你的人了,你看著辦吧!
她撲哧一笑:我怎麼聽這話兒有點怪怪的。
我說的不對嗎現在,這一刻,在這車上,我們的命運是緊緊相連地。季子強說。
蘇厲羽笑而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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