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雌性,你摸一摸就不疼了。
演技拙劣,穆芸兒一眼就看出來了,但還是很溫柔地摸了摸他的腿。
在峽穀度過了第三天,哈爾一直儘心儘力照顧著小雌性。
隻不過經常示弱喊疼,讓小雌性給他餵飯。
穆芸兒估摸著,盧修斯應該也快要找來了。
她渾身已經臟得不行了,自己都能聞到臭味了,想去小河裡洗個澡。
哈爾總是攔著她,說:太冷了,會生病的,再忍忍。
這麼冷的天氣,下河洗澡確實不現實。
穆芸兒隻能退而求其次:那我燒一些熱水,擦擦身子好了。
哈爾眼睛發亮,手也攥起來緊張地搓一搓。
我來!我來給小雌性擦身體!
穆芸兒拒絕了他:不行,不準想些有的沒的。
哈爾隻能十分遺憾了,為了不讓小雌性感冒生病,用木板圍了一塊小小的區域出來。
穆芸兒鑽到裡面,用毛巾沾濕熱水,粗糙的擦了擦。
你不準偷看。
哈爾比較高,如果站得近一些,就能從上面往下看到全部光景了。
小雌性不讓他看,哈爾隻能聽話。
但能聽到悉悉索索的聲音,毛巾擦過身體,擰乾毛巾的水珠滴落的聲音。
他都能在腦海裡聯想出很多東西。
小雌性擦洗完之後,哈爾也要擦擦洗洗。
在這幾天,哈爾用樹枝樹葉搭建了一處庇護所,可以用來防風,睡覺的地方也墊了很厚實的乾草。
他攔著小雌性睡在上面,想著這幾日的經曆。
若是能一直跟小雌性生活在這裡就好了。
他來捕獵做飯蓋房子,小雌性隻需要吃飯睡覺快樂,能有一隻小崽子就更好了。
越想越多,越來越貪婪。
以前,他想要是能一輩子留在小雌性身邊就好了。
後來,他想要是能當小雌性的伴侶就好了。
現在,他竟然萌生了和小雌性孕育幼崽的念頭。
他甩了甩頭,把太多遙遠的願望全都甩出去。
他還沒有追求到小雌性呢,還沒資格想要幼崽。
低下頭,想要照例去親一親小雌性,卻沒想看到了美好。
小雌性睡得蜷縮起來,領口處鼓包了,恰好看到了巴比。
看的不多,隻能看到一小半。
他這是第一次看到雌性的巴比,沒想到讓他差點失了控。
不知道巴比應該是什麼樣的,但下意識覺得小雌性這樣的巴比一定就是最美麗的。
匆匆抬起頭,雙手抬起抱緊了小雌性。
他不能趁著小雌性睡著做壞事,忍一忍,再努力一些對她更好,一定能追到的。
閉著眼睛,一聲聲呼喊傳到了耳朵裡。
阿芸!阿芸,你在哪兒
這是小雌性伴侶的聲音。
他來找她了。
哈爾低下頭想要假裝聽不到,想再跟小雌性單獨待幾天。
若是回去了,肯定抱不到她了。
一分鐘過去了,哈爾還是無法做出這個決定。
不行!
單獨占有小雌性固然很好,但懸崖底下吃不好也睡不好,肯定不如溫暖的家裡舒服的。
他不能這麼自私!
叫醒小雌性之前,對準她的唇吻下,留作念想。
估計回家之後,抱不到她,親不到她,連一同吃飯都做不到。
這個偷來的吻,可能會是一輩子最後的美好了。
小雌性,你的伴侶來找你了,醒一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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