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暗暗發誓,自己一定要出人頭地,到時候把這群愛嚼舌根的千金全都踩在腳底下!
……
"曼姐,什麼情況"吳應凡姍姍來遲,剛走進宴會廳就聽到名媛們在嘲笑薑滿。
"一杯長島冰茶惹的禍。"江曼懶得解釋,端起面前的瑪格麗特。
她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酒量小,所以要麼喝果汁,要麼喝酒精濃度低的雞尾酒。
吳應凡扭頭去打聽了一番,賤兮兮地端了一杯長島冰茶過來。
"所以說嘛,山雞永遠變不成鳳凰。"
他對薑滿沒有一絲好感。
當初拿了錢都走人了,居然又厚臉皮回來了
回來就算了,居然還做了陸家的養女
這不是挾恩圖報這是什麼
"我都懷疑這個薑滿是不是知道陸老太太的身份,所以才救的人"
"你這說的玄乎了,以薑滿的能力,怎麼可能掌握奶奶的行蹤她救奶奶隻能是巧合,絕不可能是預謀。"
"是,她確實沒這個本事。"吳應凡從善如流地點點頭:"曼姐,你之前不也救了一個老太太嗎後來那老太太一直沒找過你"
"沒。"江曼淡淡道,喝著酸甜的瑪格麗特。
吳應凡抿了一大口長島冰茶,嘴裡辣的冒火。
他伸出舌頭扇了扇,皺眉道:"你說說,同樣是老太太,怎麼薑滿救的這個報恩報的這麼起勁,你救的那個就是個白眼狼呢"
"去你的,我救人是為了要報恩嗎我是個醫生!"江曼不滿地瞪了他一眼,抬腳往他腿上踹去。
吳應凡痛的嗷嗷叫,厚著臉皮嘿嘿笑:"開玩笑開玩笑嘛,你向南丁格爾宣誓過,怎麼可能和薑滿那種爛人相提並論"
"你這張嘴什麼時候變的這麼毒了罵人家爛人"江曼似笑非笑,笑意卻未達眼底。
她和薑滿不熟,薑滿目前和她也沒有過節,兩人屬於井水不犯河水,所以她暫時保持相對友好的態度。
"罵爛人已經算收斂了,這種挾恩圖報的人我真是看不上一點,既要又要,貪得無厭,yue。"
說著,吳應凡還做了個嘔吐的姿勢。
"你厲害,會說就多說點。"江曼懶懶迴應,和他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她心裡其實有一桿秤,對世間的人和事,有自己的丈量尺度。
秤有什麼作用呢讓人辨别世間的美與醜、善與惡、好與壞、真與假。
心裡的秤不一樣,感知到的輕重也不一樣。
正所謂人無完人。
就目前看來,薑滿在她心裡就是個普通人,普通人有貪、癡、怨、嗔、恨、惡、欲,這些都是正常的,就看最後的尺度有多少。
江曼想著想著,後知後覺回想起一些重要資訊。
薑滿當著奶奶、姑姑和大夥兒的面直言喜歡的人是南爵風,對陸行舟沒意思。
剛剛在馬場,薑滿很努力地想引起南爵風的注意,但最後沒能稱心如意。
餘光忍不住瞥向角落裡單人沙發上坐著的薑滿身上。
她周身散發出一股戾氣,和最初來到宴會廳時判若兩人。
……
此時,vip休息室裡。
南爵風靠在雙人沙發上辦公,一邊喝著茶,一邊看筆記本電腦。
今天的聯誼會他原本並不想來,但得知江曼會出現,為了看她一眼,他便吩咐沈魚要了一張入場券。
說實在的,這種聯誼會的成員參差不齊,有不少人魚目混珠,混進來的目的——釣凱子、傍富婆。
要不是江曼,他對這種聯誼會看都不會看一眼,簡直嗤之以鼻。
"總裁,查到了,資訊已經發到您郵箱了。"
沈魚推開休息室的大門走進來,恭恭敬敬地彙報。
南爵風看了一眼筆記本電腦,右下角彈出郵件資訊。
點開資訊一看,調查的很全面,和查江曼查無所獲不同,這個薑滿的資訊倒是細緻入微,幾乎都有。
"職高畢業現就讀巴黎皇家芭蕾舞學院"
往下翻著翻著,南爵風沉默了。
原來薑滿是陸老夫人的救命恩人,當初老夫人有意讓她和陸行舟結婚。
最後薑滿拿錢跑去法國,江曼陰差陽錯和陸行舟領了證。
這個薑滿既然跑了,現在又為什麼回來目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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