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
掛斷電話後,江曼看了一眼一身迷彩服,威武挺拔的男人。
"陸教官,我還有事,先走了"
陸行舟朝她點點頭。
臨走時,江曼想到什麼:"晚上一起回,宿舍的床太窄,睡的是不舒服。"
"我接你。"
兩人算是約好了,便各自去忙各自的事。
離開小樹林後,江曼回了趟寢室,去拿了一個小本子和一支筆帶在身上。
下午軍訓的時候,趁著空閒時分,靠在樹蔭底下寫歌詞。
她的創作習慣和别人不一樣,别人喜歡先譜曲,再填詞,她反著的。
詞寫好了,再根據詞的意思,給它們賦予靈魂。
"曼姐,你在寫歌詞"
張子琦買了幾瓶冰飲過來,將一瓶蘇打水遞給江曼。
江曼接過水,沒回話,咕嚕了一大口水,繼續寫歌詞。
不知道是不是太陽太曬的緣故,她覺得躁。
詞寫完,曲子譜到一半,便把紙撕下來,揉成一團,扔進垃圾桶。
他們學音樂的,會寫歌的人很多,不過大部分都是高年級的學長和學姐。
像江曼這種剛進音樂學院就會寫歌的愣頭青,少之又少。
張子琦對江曼寫了什麼歌很感興趣。
趁著江曼不注意,把她扔到地上的紙團悄悄撿走,塞進衣兜。
江曼咬著筆帽,想重新寫。
這時教官喊大家訓練,她隻好把筆塞回筆帽裡,將小本子一卷,連同筆一起塞到上衣胸口的口袋。
下午的軍訓沒什麼特别的,除了跑步,練了一會兒攀岩。
……
另一邊,南氏集團。
南爵風從北音院回來後,忙了一會兒工作,簽署了不少檔案。
沈魚敲門走進來把檔案拿走時,他疲累地靠在老闆椅上,用手捏了捏眉心骨。
韓爍在這個時候走進來,表情很不好。
看到南爵風有些倦意,他不想觸黴頭,轉身就要走。
可男人抬眼正好看到了他想溜走的背影。
"跑哪去那名教官怎麼回事,查到了什麼"
"風哥……"韓爍回頭,表情很不自然,擠出一絲笑意,卻笑得比哭還難看。
"查是查到了……不過不全面,要不明天再說"
"也行,明天你就不用來南氏了。"南爵風波瀾不驚的語氣,眉梢間帶著一絲的漫不經心。
儘管態度散漫,但眼神卻帶著一絲的警告。
韓爍沒辦法,硬著頭皮上前:"風哥,那教官是陸行舟。"
"他"南爵風簡直不可置信。
擰著眉,想了許久,很快找到了一個合理的解釋。
"上次競拍是曼曼拍下了標的,胡氏如今跟陸氏已經合作上了,他倆有聯絡情理之中,興許陸行舟也在追曼曼吧。"
他覺得陸行舟追江曼,是看中了江曼背後的四個舅舅,想搞商業聯姻。
"嗬嗬,商場上跟我爭,情場也要插一腳"南爵風輕嗤一聲,倒是一點都不怕,反而覺得很興奮。
棋逢對手,有的玩。
韓爍卻不像他這麼輕鬆,咬了咬牙,一副豁出去的樣子。
"風哥……陸行舟和江曼早在一個半月前領了證,他倆現在處於隱婚狀態。你可别再去招惹江曼了,不然就是男小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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