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舟哥,看什麼呢跟你說正事啊。"宋蕭一邊說話,一邊把煙盒摸了出來。
一款俄羅斯牌子的煙,抽起來後勁很足。
他嫻熟地咬著煙,抽出一根遞給陸行舟。
"戒了。"陸行舟淡淡道。
宋蕭簡直像聽到了天方夜譚一般。
他和陸行舟是發小,兩人乾什麼事情都很同步。
就拿抽菸這事來說吧,高一那會兒學會的。
雖然舟哥的煙癮不重,但這麼些年來也沒見他有戒菸的打算。
"好好的,怎麼戒了"
"她不喜歡。"陸行舟聲音不大,心裡卻堵得慌。
他一直在隱忍。
他很清楚自己和江曼的關係,現在還能用一年婚期去約束她。
可以後呢。
一想到會和江曼分開,他的心情便不好。
心情不好的時候,往往就是他煙癮要犯的時候。
但他卻忍住了,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猛灌一口。
心思根本早就不在這裡了,但還強忍著讓自己淡定。
"說你的正事。"他沉聲道。
宋蕭不可思議,他知道陸行舟說的那個‘她’是誰。
"妻管嚴舟哥,這可不像你的風格,不過,曼曼酷酷的、拽拽的,還挺不好惹。"
一提到江曼,宋蕭的嘴角便忍不住上揚。
"說正事,說正事。"他趕緊轉移話題:"家裡最近遭賊,監控也被人破壞了,倒是沒損失太大,也就丟了我的一些私人物品,起初是丟腕錶、尾戒,後來……"
宋蕭臉頰泛紅,聲音越來越低。
"這事你該找警察。"陸行舟一臉無語。
"不好報警。"宋蕭面露難色,有些難以啟齒,但還是硬著頭皮道:"後來被偷的東西越來越離譜,比如我的領帶,以及內、褲……"
陸行舟聽到最後兩個字的時候,瞳孔地震。
勾起嘴角,譏笑一聲:"這小偷還挺別緻"
"舟哥,你正經點啊,我懷疑就是家裡的女傭乾的,小爺我的魅力你也是知道的,不知道迷死多少少女,不過這種有偷竊癖的我無福消受,你公司不是有黑客大佬麼讓他幫我恢複一下監控唄,這事還挺難為情的,我不想曝光。"
"又不是你偷女人內、褲,怕什麼"
"哎呀你不懂。"宋蕭有點想吐血,"我內、褲,比較騒,不好見光。"
"……"陸行舟很無語,用手揉了揉眉心:"行,我給張能打電話。"
"我聽說北音院校論壇爆料曼曼這事,也是他在查,查到什麼眉目了麼"
"查到了。"陸行舟表情淡漠,原本打算詢問江曼意見再處置於晴和方玉衡。
現在他卻有點賭氣。
自己忙前忙後像舔狗,可人家呢,跟别的男人瀟灑約會。
也不知道那男的是誰。
由於角度問題,他隻能看到男人的背影。
能來這種高檔遊輪餐廳吃飯,那男的條件應該還不錯。
"結果呢結果呢。"宋蕭頓時八卦起來。
陸行舟興致缺缺,不想繼續聊這個話題,冷著一張臉,拿出手機撥號。
"喂,boss"張能剛到公司,正抱著盒飯在吃。
"宋家有點麻煩事,你抽空過去一趟。"
"行。"張能倒是沒多想。
陸行舟懶得多費唇舌,直接把電話掛斷。
他放下手機,用手撐著太陽穴,偏頭看向玻璃窗外。
宋蕭納悶他看什麼,飯都沒吃幾口。
順勢看去,忍不住‘臥槽’。
"那是曼曼吧那個男的是誰看背影不像吳應凡那小子。"
"不知道。"陸行舟蹙了蹙眉。
"不知道你是她老公,她跟其他男人吃飯你不知道"
"她有她的交友自由。"陸行舟有些煩,想讓宋蕭閉嘴。
可宋蕭沒忍住:"啥朋友能交到情侶餐廳裡來啊,舟哥你單身不清楚,這家餐廳叫attendre,是有名的高檔情侶餐廳,你别看平時沒什麼人,一到節假日,這家店爆滿,全是情侶!"
"嗬。"陸行舟越聽越不是滋味,心裡頭酸極了。
"吃飽了。"他猝然起身,拿起西裝外套便要走。
宋蕭卻拽住他:"要去乾仗我看别,你們畢竟新婚燕爾,鬨僵了尷尬,再說了,事情鬨到老夫人那邊去也不太好。"
"你以為我要去鬨事"陸行舟冷嗤一聲。
"難道不是"宋蕭狐疑地皺眉。
以舟哥受不了一點委屈的性格,按道理是會去乾仗的啊。
"忙,去公司。"陸行舟推開他的手。
宋蕭‘哦’了一聲。
一路緊跟慢跟,見他上了車,車子離開,沒去江邊,才擰了擰眉。
還真是去公司啊。
他沒有走,穿上他騷氣的花外套,邁著修長的大腿,朝著attendre遊輪餐廳走去。
江曼和南爵風聊得很愉快,兩人有著相似的愛好。
"你也喜歡滑雪"
"對,拿到過冰島的滑雪大賽獎章。"南爵風雲淡風輕道。
江曼眼裡泛著光:"網上逗趣,說滑雪的儘頭是骨科。"
滑雪被定為最危險的運動之一,有一名富豪就是因為滑雪摔傷,成了植物人。
她沒想到南爵風這樣斯斯文文的人,居然能玩這麼極限的運動。
"這麼說,我們都需要一個骨科醫生"南爵風迴應著江曼的冷笑話。
"咳咳咳,妹妹,我當誰呢,原來是南少你真行啊,商場上鬥不過舟哥,就換策略情場挖他牆角"xsz
突然,一道犀利不客氣的聲音闖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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