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區一個夜北,直接害的我們所有門閥斷了最大的收入來源,我看你們也太謹小慎微了,他夜北還能一手遮天不成!"
一語落下,喬建柏接著說道:"尚永正說停就停,他是為了他頭上的烏紗帽!這損失可是我們各大門閥的!"
喬建柏氣得大口喘氣,拿起茶杯猛灌了一口。
碩大的議事廳頓時陷入寂靜,一時間無人開口。
"老喬,眼下除了等,還能有什麼辦法尚永正每月的分紅也不少,他能看著這筆錢白白流失掉"餘藤山緩緩一語。
"等我是等不了,誰知道尚永正那傢夥心裡打的什麼主意,别忘了,人家是一司之長,錢再多,能有烏紗帽重要"喬建柏老眼一瞪,頓時回道。
這停一天,便是損失一天,誰知道這要等到什麼時候。
"那你說怎麼辦!"餘藤山一聲怒喝。
這損失又不是你喬氏門閥一個,我餘家損失就能小了眼下交易已經停止,自己心裡已經夠煩的了,你喬建柏還在這叭叭叫喚,有個屁用!
"怎麼辦我的意思是繼續交易!"喬建柏直接回道。
一語落下,二人略顯震驚。
"建柏,尚永正已經明確告知對方交易終止了,沒有他的指令,我們就算是想交易,也交易不了,這一點你難道不清楚"房守安眉頭一皺,開口說道。
境外三國的海上航線是尚永正暗地裡特批的,沒有他的發話,航線豈能恢複,沒有航線,如何交易
"我說老房,咱們離了他尚永正,還就不活了沒有這三國的航線,咱就不能往其他航線去想辦法之前那布曼國不是一直想跟咱們做交易,眼下正是好時機。"喬建柏雙眼微眯,悄聲一語。
一語落下,眼看二人一頭的霧水,不由得往跟前一湊,繼續說道:"老餘,你二兒子不是海關署長嗎,直接跟西港市海關打個招呼,老房,你給你女婿說一聲,西港市治安局畢竟是歸他管,剩下的事,就歸我,我那工廠繼續生產,就從西港市裝船運往布曼國。"
話音落下,二人明顯動心。
以往都是各大門閥之間統一安排,所得利潤幾乎是平均分配,還要給尚永正不少的分紅,眼下若是隻有他們三家,那利潤直接就是他們三家獲得,比之前那自然是多出了不少。
"這若是被髮現了,可不是小事。"
餘藤山畢竟是門閥家主,沒有被利益衝昏頭腦,隱隱有些擔憂,沒有尚永正的庇佑,若是被髮現了,這販賣軍火,就算是門閥,也承擔不瞭如此後果。
"老餘,我覺得老喬說的可行,眼下就咱們三家知道,我回頭跟我女婿說一聲,治安局那邊不會有任何問題,你兒子那邊海關一說,咱們的船有誰敢去查又有誰能發現"房守安略顯興奮,覺得簡直就是萬無一失。
"沒錯,眼下交易終止,咱們的貨價格肯定要比之前上漲,我這邊負責洽談和生產,你們負責船隻航線和關係,所得的錢,咱們三家平均分。"喬建柏一指輕點桌面,然後繼續說道:
"眼下這可是咱們賺錢的絕好機會,至於尚永正也好,夜北也好,根本無需理會,隻有錢賺到手,才是咱們最終的目的。"
"我同意!"
"行,就這麼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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