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蘭和沈大柱在炕上哄孩子,穗穗和果果養的白白胖胖,穿的也乾淨,看到她,果果嘴邊流下來兩條晶瑩剔透的口水。
薑晚婉進屋把門關上,她把麥乳精放炕上:嫂子這些是我給穗穗果果的,你沒事兒給她們泡一杯。
孩子們吃不上有營養的東西,果果穗穗胖歸胖,但個頭比京城的孩子小一圈。
沈大柱蹭的從炕上坐起來:這可不中,弟妹你留著自己喝,果果穗穗喝米湯就行了。
許蘭:鄉下娃沒那麼金貴。
這不是一杯,是半罐子!
那得多少錢許蘭是萬萬不能要的。
薑晚婉笑了笑,把麥乳精放下,對穗穗果果拍手,兩個孩子爬了過來,果果眼睛亮晶晶,爬的特别快,小胖爪子抱著薑晚婉的胳膊,一屁股坐到薑晚婉腿上,坐下後,高興地拍手,似乎做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穗穗看到妹妹坐下,紅眼睛楚楚可憐的看著薑晚婉,還把小手指頭放到嘴裡含著,奶聲奶氣:嬸嬸……穗穗也要……抱抱~
這可把薑晚婉說的心都軟了,她把果果往旁邊移了移,把穗穗也抱懷裡:我不管,麥乳精是給我孩子的,你們不能替孩子拒絕。
許蘭和沈大柱想說什麼,但他們看薑晚婉真心實意來給的,想想妥協收下了。
許蘭也不是完全回不起這個禮,她沒有錢,但是可以晚上多幫晚婉做飯,不能叫她吃虧。
那行,我就替孩子收下了。
薑晚婉逗了會兒孩子:我先回去了,你們也早點休息吧。
從許蘭這回去,薑晚婉把剩下半罐子桃酥,一捆掛麪,還有桃酥給老太太拎過去。
沈老爺子睡著呢,鼾聲震天。
老太太睡眠淺,聽到腳步聲起來了:咋了
薑晚婉把東西放炕上:奶,麥乳精給你和爺爺補身體,桃酥你留著,時不時吃兩塊,掛麪也放你這,啥時候吃你來做主。
嫁進來這段時間,薑晚婉看清了,老太太是個嘴硬心軟有盤算的,沈家日子難過,奶奶去拿雞蛋哄她開心。
她薑晚婉不是不念恩的,奶奶對她好,她就對奶奶好。
老太太看著炕上的東西,心裡熨帖:你是個好孩子,奶奶明白你的苦,也明白你的孝順,這把買的,奶奶收了,下回别亂花錢,把錢攢著自己用。
老太太起來,把吃的收到櫃子裡,打開櫃門,一個紅色布包掉了下來滾到薑晚婉手邊,布包散開,露出裡面一角。
石塊黃色石頭…
石頭看著普通,卻對薑晚婉有種莫名的吸引力。
她撿起紅布包,慢慢打開。
待薑晚婉看清玉石,倒吸口涼氣。
沈老太把吃的收好,回身發現薑晚婉捧著石頭看,笑了:行疆五六歲的時候很調皮,下河抓魚,上樹抓知了,有天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來的石頭,說好看,要送給我,我瞧著石頭像個樹葉,上面趴著隻貓,瞅著挺好看的,就留下來了,你喜歡就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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