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暮思量,皇上召幾位大臣來商議幽州督軍的人選,這沒有問題,可為什麼叫上他。一來,他任刑部侍郎,非是兵部侍郎,再者幽州是鎮北和盛京之間的一道屏障,讓他給意見,不怕他揣私心
他默了一下,道:兒臣並不認識這位成將軍,確實不知道他合不合適,所以不敢妄言,不過聽說這位成將軍曾得上官督主提拔,想來他對這位成將軍有幾分瞭解。
皇上聽到這話,眉頭皺了皺,轉而問身邊的上官胥,老七這麼一提醒,朕還真想起來了,當年成安還是京郊大營副統領的時候,因辦事不力被削職,後來是你向朕推薦他去了幽州,說這人是個將才,不用就可惜了。
上官胥彎下腰,眼神沉了沉,道:其實臣覺得這成安雖有將才,但磨鍊還少,而幽州是軍事重鎮,需得找一位經驗更豐富的將領才是。
皇上點頭,既然上官督主這麼說了,幾位再想想,可還有其他合適人選。
從上書房出來,嚴暮和上官胥一起往宮外走。
皇上和侯夫人的事,是你藉著西廠的嘴透露出去的吧。上官胥道。
嚴暮笑了笑,上官督主說的什麼話,本殿下怎麼聽不懂。
上官胥笑,反咬我一口
疼了嗎
怎麼不疼,幽州從手裡滑走了。
皇上因這事對他少了一分信任,而一分信任便讓皇上覺得成安為幽州督軍有風險,所以在此之前,他就有了主意,絕不會用成安的。剛才問嚴暮問上官胥,但凡他們少一分聰明,一個推薦了别人,一個推薦成安,那就惹怒皇上了。
可兩個人都是聰明人,一個禍水東引,一個自斷尾巴。
而上官胥確實吃了個大虧,侯夫人一事沒討到好,而又失去了對幽州的掌控。
老七,以前你厭惡那位子,如今怎麼好似想伸手夠一夠了上官胥停下腳步轉身看向嚴暮。
嚴暮挑眉一笑,那位子我想要或不想要,全在心情,非是有沒有這個本事。
好狂的口氣!
但你們想要,我就偏不讓你們如意。
上官胥臉色一沉,你不是失憶了嗎,為何對我仇恨還這麼大
嗬,非是仇恨,而是知道秦飛時坐上那位子,第一個要除的就是我。說到這兒,嚴暮歎了口氣,所以我怎麼能讓你們如意呢。
皇上足有十日沒有上朝,而上朝後,果然有言官揪著他和侯夫人的事不放,他當庭罷免了一位言官,其他人才不敢開口了。
之後他命左將軍肖蒙為幽州督軍,即日赴幽州上任。
嚴暮下午從衙門出來,見一個賣絲帕的婦人正在走街串巷的叫賣,他遲疑了一下,上前叫住了那婦人。
大人,我這絲帕上的花樣都是自己繡的,每一塊都不一樣,您瞧著這塊富貴牡丹,栩栩如生吧,還有這塊鴛鴦戲水,這一對鴛鴦多有靈氣,還有這秋海棠,秋海棠是相思花,可贈與心上人。大人,您是要送給誰啊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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