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那晚肌膚相貼的熟悉,剛才在馬背上若有似無的氣息,還有他和那兩個追兵對打時的姿態,讓她一直有那麼一點懷疑。
懷疑是他!
當然,這想法多少有點荒謬,而剛才那一瞥也印證了確實荒謬。
柳雲湘又别扔回了馬車,金海棠看著她嘖嘖搖頭。
你也不容易。
柳雲湘咬牙,你們這幫土匪太可惡了!
土匪裡可沒有好人,隻有惡人。
我絕不嫁給什麼二當家。
我們二當家多好看,你怎麼……
醜死了!柳雲湘氣道。
金海棠一副十分不解的樣子,你有眼疾
柳雲湘再忍不了了,大聲喊道:你們飛鷹寨的人,統統瞎了眼,那二當家分明是醜的讓人頭皮發麻,醜的慘不忍睹,醜的讓人想吐!
聽了她這話,金海棠臉色沉了下來。
而柳雲湘喊完這一聲,心裡痛快了,但看金海棠臉色,卻有種大禍要臨頭的感覺。
如果你是介意二當家臉上的刀疤,那我無話可說。
我介意什麼,我……等等,他臉上有刀疤
金海棠挑眉,你不是看到二當家的臉了
我沒看清。
那你說他醜
你們飛鷹寨的女土匪給我看過他的畫像。
嗬,她們連筆都不會拿,能畫出一坨屎來就不錯。
……
柳雲湘心撲通亂跳,往下壓了壓,再問:那他的刀疤在哪邊
左邊啊。
柳雲湘低下頭,會不會隻是巧合
但其實再一想,她從督軍府逃出來,沿街找到靈雲糧鋪,而他就守在那兒,顯然是知道她會往那兒去。
還有她被飛鷹寨從謝子安那兒救出來,未免也太趕巧了。
還有剛才,明明在混戰,她悄摸逃走,他卻能在第一時間過來救她,分明是在打鬥中仍時刻掛心著她,一個陌生人可做不到這樣。
可他為什麼還跟她亮明身份
又或者還是她想多了
趕了一夜的路,在第二天下午的時候,他們終於回到了飛鷹寨。
柳雲湘累得夠嗆,隨便吃了一點就躺下睡了,這一覺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别睡了,趕緊起來梳妝,換上嫁衣。
柳雲湘是被金海棠拉起來的,在看到面前紅彤彤的嫁衣後,這才猛地驚醒。
這這……
今天是你和二當家成親的大喜日子!
柳雲湘瞪大眼睛,這突如其來的喜訊讓她腦子一下清醒了。
不用這麼趕吧
免得夜長夢多,隻要你拜了堂,以後就是我們二當家的女人,休想再逃。
金海棠招呼來紅姐,還有樂言幾個女土匪,開始給她梳頭上妝,等柳雲湘回過神兒來,看到鏡子裡的自己嚇了一跳。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冥婚呢!
還是我自己來吧。她道。
細細描了眉,輕點唇珠,淡淡暈開,再撲一點腮紅。髮髻也是她自己梳的,隻簡單挽了起來,戴上一支金步搖。
金海棠幫著她換上嫁衣,不想竟十分耀眼好看,金線繡的龍鳳呈祥,繁複而華麗,針腳細密,做工極其講究。這樣一件嫁衣,十來個繡工趕製,也得個把月吧,而她穿上身,竟也是合身的。
這嫁衣你們從哪兒搶來的
金海棠呸了一聲,這可是我們二當家給你備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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