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王八蛋就會玩陰的。
葉凡微微眯起眼睛:最可恨的是,還有人助紂為虐,你認識刀疤漢子幾個嗎
不認識,但看樣子來頭不小。
汪清舞撥出一口長氣:這酒吧背景不小,保安也都牛哄哄,可看到刀疤漢子卻如老鼠見貓。
葉凡有意無意開口:他們靠山是鄭家,我還以為你會認識呢。
鄭家人
汪清舞先是一怔,隨後咬牙切齒:
怪不得做龜田走狗,原來是鄭家人,估計不是三少鄭俊卿就是五小姐鄭相思的人了。
鄭家隻有他們兩個跟陽國人走得最近。
她很是憤怒:王八蛋,連我主意都敢打,我一定要找他們討回公道。
葉凡揚起一抹笑容,手指一點角落的龜田:
我把龜田背椎打斷了,還傷了五個人,因為不想被他們暗中報複,所以我給他們留下了廂房號碼。
估計五分鐘左右,他們就會衝進來,你要不要先回去
說話之間,他給自己開了一瓶啤酒,晃悠悠喝著,等待汪清舞的答案。
要走一起走,你不走,我也不會走。
汪清舞俏臉很是堅定:再說了,我也未必怕他們。
她不想惹事生非,但也不代表懼怕惹事,隨後,她拿出手機發了一條簡訊。
葉凡眼神柔和:放心,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
此刻,樓上的一個奢華廂房裡,拖著腿回去的刀疤漢子他們敲開門。
然後刀疤漢子在幾十人的驚訝目光中,氣喘籲籲挪到中間沙發前面。
沙發上,坐著一個白髮青年和一個紅衣女子。
白髮青年身材修長,鼻子高挺,眸子蘊含笑意,卻始終如毒蛇一樣冰冷,一看就不是善茬。
紅衣女子二十多歲,瓜子臉,櫻桃嘴,身材曼妙,雙腿筆直,不穿絲襪,卻依然光滑無暇。
白髮青年,血醫門天驕,青木三郎。
紅衣女子,鄭家五小姐,鄭相思。
看到刀疤漢子他們重傷,鄭相思沒有吱聲,連臉色都沒有變,保持風輕雲淡喝酒,好像受傷的不是她手下。
小姐,我們被一個混蛋小子偷襲了……
刀疤漢子嘴角牽動說了出來:
他不僅打傷我們,把那女人搶走,還留下門牌號給小姐,說有本事弄死他。
他把事情簡述了一遍,當然,避重就輕,還把葉凡出手說出偷襲,給自己留一點顏面。
龜田先生也被他們拿住了,背椎都被打斷了。
最後,他艱難擠出一句:
鄭小姐,那小子實在太囂張了。
聽到這一番話,廂房站在四周的保鏢全都震驚,他們實在無法想象,哪個腦子進水的傢夥,敢這樣對鄭家人下手。
還把鄭家的貴客龜田打成殘廢。
傷人的傢夥,完了,連帶他家人和背後勢力,都完了。
聽到手下被廢,青木微微眯起眼睛:報了我們名號沒有
報了。
刀疤漢子忙點頭:我說了我們鄭家人,龜田先生是血醫門的人,可對方完全無視,還說乾的就是我們。
青木三郎眼裡閃過一抹怒意,不過很快又消失無影無蹤。
他恨不得馬上衝過去踩死葉凡,可知道這事不用自己動手。
相比他的怒火,鄭相思隻怕更憤怒,畢竟他是客人,主人保護不力,丟的是主人面子。
所以他隻是悠悠笑了笑:
有點意思,不過這也正常,血醫門在龍都沒什麼根基,被人看不起理所當然的事。
不然當初的淩會長她們也不會命喪南陵。
青木三郎一副妥協的態勢,但誰都知道他以退為進刺激鄭相思。
鄭相思瞥了青木三郎一眼,知道他想些什麼,隻是她並沒有怒氣沖沖,連喝酒的姿勢都沒變化。
她不緊不慢把紅酒喝完,然後才望向刀疤漢子淡淡開口:
鄭家和血醫門這麼大的體量這麼深的底蘊,一個非五大家子侄的人,竟然敢跟我們叫板
她笑容突然變得甜美:看來真有人嫌命長啊。
刀疤漢子想到葉凡不屑血醫門和鄭家樣子,心裡一動提醒:
小姐,估計對方也有點背景……
背景
鄭相思雙腿一錯,高跟鞋尖微微挑起,眼神很是不屑:
有多硬背景硬得過我們鄭家
啪——
她打出一個手勢。
一個光頭男子馬上上前一步,伸出鐵棍一樣的手臂,張開右手掌心。
鄭相思拿出一支口紅,在他掌心龍飛鳳舞寫下自己名字:
鄭相思!
寫完之後,她把口紅一丟,宛如皇後一樣下旨:
去,帶著本小姐手印去找那不長眼的東西。
讓他自己把打人的手打斷,再把青木少爺看上的女人送過來賠罪。
告訴他,我隻給他一次活命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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