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蘇沫很少直接喊秦琛的名字。一般都是喊秦老闆。或者在某些時候惡趣味喊幾聲"大師兄。"她忽然這麼嬌軟著聲音喊秦琛,秦琛愣了下低頭看她。兩人四目相對。蘇沫在夜幕下的眼睛亮晶晶的。秦琛,你現在不方便。蘇沫渣女言論,就隻是躺在一起而已,又什麼都不做。秦琛喉結滾動。這跟男人說"我就是蹭蹭"有什麼區别哦,也有。兩者難受的都是男人。蘇沫話音落,見秦琛坐著不動,驕縱噘嘴,怎麼你不願意秦琛藉著窗外的月光看向她,沒有。蘇沫,那你過來。秦琛說,你身上有傷。蘇沫正色接話,你隻要不碰到我不就好了秦琛,……不僅不能蹭蹭,還得不能碰到。實話實說,是個技術活兒。不單單考驗他的意誌力,還考驗他188的身高。單人病床,兩個人,其中一個還是傷得不輕挪動不了半點。隨著蘇沫話落,病房裡安靜了幾秒。就在蘇沫耐心即將告罄時,秦琛起身,邁步走到病床前,伸手扯住自己黑色半袖的衣角一提,脊背微弓,半袖脫下來丟在了陪侍床上。蘇沫,!!秦琛的硬體,從來都是虛架子。這點,沒人比蘇沫更清楚。看著秦琛脫掉半袖,隻剩下一條長褲,蘇沫耳根子忍不住發燙,你,你脫衣服乾嘛秦琛沉聲道,身上有煙味。蘇沫,……不等蘇沫再說什麼,秦琛掀開被子一角坐下躺了進來。蘇沫現在身體還沒好,再加上她本就是個惜命的人,遵循著傷筋動骨一百天的原則,她現在根本不敢動。她不能動,秦琛能躺的地方就有限。落針可聞的病房裡,兩人一時間誰都沒說話。半晌,還是蘇沫受不了這種曖昧又壓抑的氣氛,率先開了口,你剛剛出去乾嘛秦琛枕著一條手臂說,接電話。說完,又道,陸滄的電話,說他跟阮卉到了葉冉的老家。說起葉冉,蘇沫抿了抿唇,我記得葉冉家裡條件不太好。秦琛,嗯,好像是。聽到秦琛的話,蘇沫接話語氣有些酸溜溜,你怎麼知道她跟你說的她可記得有一段時間葉冉對秦琛殷勤得很。秦琛說,沒有,是陸滄說,為了去葉冉老家,他們轉了飛機,又轉了地鐵,還轉了大巴,最後一趟,轉了馬車……馬車秦琛話畢,蘇沫嘴角抽了抽。沒有鄙夷,隻是沒想到葉冉老家會這麼偏僻。蘇沫,那他們倆找到落腳的酒店了嗎秦琛道,應該找到了,沒聽陸滄說露宿街頭。陸滄那個人,在信任的人面前向來藏不住什麼秘密。如果他真的沒找到落腳的地方,肯定會在剛才那通電話裡跟他抱怨。他既然沒抱怨,那肯定就是找到了。蘇沫唏噓,難得,這樣的地方,居然還有酒店。秦琛嗓音低低沉沉,嗯。隨著這個話題結束,病房裡再次陷入了安靜。這次蘇沫也找不到合適的調節氣氛的話題,將唇角抿成一條直線閉上眼,睡吧。秦琛,嗯。秦琛說罷,轉頭看了眼已經閉上眼的蘇沫,身子動了動,撐起幾分,在她唇角落下一吻。蘇沫睫毛顫了顫,倏地睜眼。兩人對視,秦琛大手撫過她臉頰的碎髮幫她挽至耳後,在蘇沫閃爍的目光中,秦琛低沉著嗓音開口,蘇沫,你喜不喜歡我蘇沫呼吸一緊,……秦琛,我想知道,能不能告訴我秦琛神情認真又專注深情,蘇沫淺淺汲氣,在這種氛圍下說不出狠心的話,紅唇翕動,難得直面自己的內心,喜歡。她喜歡。她是喜歡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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