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許融發完資訊,秦琛又在車裡坐了會兒。
想蘇沫的事,想趙誆的事。
穆川剛剛有一句話說得沒錯。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可這又有什麼辦法。
趙誆的死,本來就是盤根錯雜。
如果簡單,也不至於死了這麼久還查不出幕後真凶。
半個小時後,秦琛推門下車。
他邁步進門,恰好撞到剛洗完澡從房間裡出來找水喝的蘇沫。
蘇沫全身濕漉漉的,髮絲都滴著水。
兩人對視,都像是沒事人一樣,錯開視線,該做什麼就去做什麼。
蘇沫走到飲水機前接水,聽到身後秦琛臥室房門推動,微抿了下唇角,彎腰接水。
一杯水接滿,蘇沫站直身子喝了兩口。
正喝著,身後忽然響起一串沉穩的腳步聲。
她回頭,就看到秦琛拿著吹風機朝她走來。
過來把頭髮吹乾。
蘇沫直直看著他,捏著水杯的手稍稍收緊。
蘇沫到底還是聽了秦琛的話。
隻是當吹風機在她頭頂響起,她一顆心也跟著亂鬨哄。
蘇沫失神想事情,吹風機噪音戛然而止。
緊接著,秦琛俯身吻在她唇角。
蘇沫回神,長而卷的睫毛顫了顫,溫順地閉上了眼。
隨著房間內曖昧氣溫升高,秦琛嗓音喑啞開口,例假結束了
蘇沫笑出聲,沒有。
秦琛低著頭看她,舌尖抵過一側臉頰。
蘇沫風情萬種的眸子裡笑意加深,隻是覺得身上太粘膩,所以衝了下澡。
秦琛,嗯。
蘇沫手攀在他脖子上,秦老闆,你想啊。
秦琛棱角分明的下頜繃緊,沒有。
蘇沫,口是心非。
秦琛單手將她撈起,把吹飛機放下,將人抱回了臥室。
蘇沫覺得自己不該說那句話。
不然,她也不會在幾分鐘後被身體力行的秦老闆壓在身下。
顧及她身體不方便,秦老闆沒為難她。
但卻可憐了她那雙腿。
白皙筆直的腿根泛紅,一眼瞧上去就知道慘兮兮。
蘇沫嬌氣輕哼。
秦琛大手勾在她腰間,用力之狠,像是試圖要把她揉進身體。
疼。
秦琛灼熱的氣息撲灑在她後頸,小師妹剛剛教訓的是,做人確實不能口是心非。
秦琛這聲‘小師妹’喊得磁性又蠱惑。
蘇沫聽在耳朵裡,整個人瞬間變得滾燙。
結束時,蘇沫汗津津地趴在床上一動不動。
她明明什麼都沒做。
但又好像什麼都做了。
是那種做得不徹底的做,慾望如火苗燃了,越燒越旺,乾柴烈火,最後成了木炭,自身還在燃呢,那團火卻撤了。
秦琛起身去浴室淋浴,隨後拿了毛巾出來幫蘇沫做清理。
蘇沫撅著嘴不說話。
在秦琛俯身吻她時,倔強偏過了頭。
秦琛在她耳邊低笑,慾求不滿
蘇沫臉頰耳朵通紅,食色性也,人的天性。
秦琛嗓音沉沉,含笑順著她說,嗯,說得對。
吃晚飯的時候,蘇沫沒去中院。
雙腿間火辣辣的疼,說寸步難行誇張了,但確實難受。
傭人把飯菜送到後院。
兩人邊吃飯,邊聊起今天的事。
蘇沫之前不知道侯國良做的那些事,在聽秦琛說完後,不由得咂舌。
這得多深的城府,居然趁著給李濤裝修,就把這顆雷埋下了。
秦琛給她夾菜,一箭雙鵰,既然李濤領了他幫忙裝修的情,又為後來李濤調包文物做了鋪墊。
蘇沫紅唇輕挑,他就不怕萬一不成
秦琛道,不會不成,用的裝修材料都是嚴重超標的,隻是時間早晚的問題,哪怕沒有李濤的小孫子,也還有他兒子和兒媳。
蘇沫聞言,夾菜的手頓住,一股子寒意從腳底陡然升起。
是誰說,越是在金字塔尖的人越有素養。
有沒有一種可能。
是這些人段位太高,哪怕他們做了什麼肮臟事,你也沒發現。
秦琛話落,見蘇沫頓住不動,推果汁杯到她跟前,如果不想繼續在這種環境裡呆著,你可以隨時離開,這裡有我。
蘇沫掀眼眸,我要親眼看到真相才甘心。
秦琛,師父沒白疼你。
蘇沫汲氣,垂眸喝果汁,一口果汁下去,想到了什麼,抬頭看向秦琛問,我很好奇,師父在世的那些年,你怎麼一次都沒回來過而且,我也從來沒聽師傅提起過你,還有,師父那裡我們師兄妹的照片都不少,卻獨獨沒有你的,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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