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呀,藺姐姐"蘇妍笑看藺竹筠。
藺竹筠蹙眉,認真想了一下,說:"樊離,和他是有點像。不過,我覺得同等境界下,他不是那傢夥的對手。"
回想起,在虞家大殿時,虞淵暴烈瘋狂的行徑,她現在都有點心有餘悸。
以"黿血丹",不顧後果地毒害他們父女,若非轅蓮瑤現身阻止,虞家應該還會死不少人,可他們父女也絕對活不了。
當時,她覺得虞家族人的死活,虞淵都壓根不在乎。
再往後,血神教在暗月城施法,紫衣丫鬟安梓晴隔空以血神教秘術,嚴肅警告那位寒陰宗長老……
一連串的事件發生後,對虞淵,她在內心深處,其實有了極深的忌憚。
她的確覺得,樊離要是和虞淵境界相當,應該不是其對手。
她說的是實話。
可,一石激起了千層浪。
禁地前,五大家族和六座城池的來客,都為之嘩然。
"那什麼虞淵,怎麼可能是樊離的對手"
"别說同等級了,我覺得樊離就是低一等級,都能搞死他!"
"同等級,虞家的底蘊和樊家如何比難道,不知道寶甲和器物,也能大大提升戰鬥力"
"心智呢他比得過樊離的智慧"
"竟然拿這樣小人物,和樊離比較!我看這個藺竹筠,就是浪得虛名!"
"她呀,恐怕是不滿那個癡傻的未婚夫,故意這麼說,要害死他。哎,女人啊,最是惡毒了!"
眾人或高呼,或竊竊私語,都認為藺竹筠簡直不知所謂。
尤其是那些愛慕樊離的少女,氣的簡直想要衝出來,要當面問責藺竹筠。
那些少女,都被家族長輩給製住了,不許她們胡來。
藺竹筠,身為藺家驕傲,五輪新月之一,她們瘋了,長輩們可沒有瘋,豈能讓她們去招惹麻煩
然而,就算是被製作了,因為藺竹筠的這番話,因為和樊離的比較,那些少女也已經在內心深處,天然敵視虞淵了。
尤其是,嚴祿先前還說過,面對著危險,他還躲藏在女人的背後。
那些少女,在這個時候可不記得,她們愛慕的樊離,也說過同樣的話,說真有這樣的處境,他樊離也會和虞淵一樣。
女人,一旦喜愛一個人,就會失去理智。
涉世未深的少女,更是如此。
"真是沒料到,你竟然如此高看這位未婚夫。"樊離的臉上,笑容依然燦爛,隻是略略有些僵硬了,"這十幾年的傳言,難道都是虛假的你那未婚夫,不是一個傻子嗎"
藺竹筠不再搭理他,直接閉上眼。
樊離愣了愣,又看向蘇妍。
蘇妍道:"我作證,他不傻。"
這般說著,蘇妍暗暗皺眉,又看了看藺竹筠,心道:"你是出於本心,還是故意為之"
她很清楚,樊家的樊離,內心深處對藺竹筠有想法。
不管樊離怎麼遮掩,怎麼隱藏,她都知道。
她覺得,藺竹筠應該也有感覺。
既然如此,你明知道樊離的心思,又知道這條毒蛇的可怕之處,偏偏向樊離說,他在同等境界時,不如你的未婚夫。
以樊離的性子,還能讓虞淵,活著從隕月禁地出來
同為帝國五輪新月,她深知,李禹是真的高傲冷漠,嚴祿隻是外表粗豪暴烈,其實粗中有細,該心思細膩的時候,嚴祿是足夠細膩的。
至於深得帝國少女芳心的樊離,在嬉皮笑臉的面容底下,藏著的那顆心,才是真正的狠毒無情。
如一條,蟄伏黑暗陰冷處的毒蛇,隨時都可能竄出來,瘋狂地撕咬獵物。
就是因為嚴祿知道,所以過來後,樊離的那些調侃話語,他理都不理會。
嚴祿,也不願招惹這條可怕的毒蛇。
青鸞旁,身為帝國皇族的李禹,粗布麻衣,沒佩戴任何華貴的飾品,猛一看,如窮困潦倒的山野修行者。
李禹忽然稍稍仰頭,看向了遠方。
他,竟然率先察覺了到動靜。
不久,其餘人才相繼聽到腳步聲,聽到紅蓮飛逝的呼嘯聲。
那些人,許多境界比他,都要高出一截。
須臾後。
虞淵在轅蓮瑤的帶領下,和暗月城的少男少女一道兒,終成功抵達隕月禁地入口。
"就差你們了。"
李家那邊,有一位將軍,端坐數日不動,此刻才慢吞吞站起。
"誰是虞淵"
"那個傢夥,是哪位"
"老孃倒要看看,他憑什麼和我的樊離哥哥比擬"
"虞淵,你自己滾出來!"
一個個尖利的少女聲,從那些家族隊列,從六座城池來人中,接連響起。
諸多少女杏目圓瞪,在這一刻,似將虞淵當成了不共戴天的仇人。
虞淵一臉的茫然,看看這邊,又看看那邊,感慨地說:"除我們暗月城,原來帝國别處的女人,全都是潑婦!"
他搖頭晃腦,很遺憾,很痛心疾首的樣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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