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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算讓路言去參加國際服裝大賽。
那頭,綠涵說道:我指導了她一陣子,這孩子在服裝設計上的天賦確實不錯,就是經曆太少了,國際服裝大賽兩年一次,是一個很好的機會,我想讓她去見見世面。
當然,像路言這種新人,本來是完全沒有資格去參加這種大型賽事的,但誰讓她的師傅是綠涵,綠涵一個推薦信,就能幫她把邀請函弄到手了。
時九念也覺得這是一個非常好的機會:她腿傷恢複得不錯,國際服裝大賽開始的時候,她能去參加。
想在國際服裝大賽的時候,行動自足自然是不可能的,但能短暫的站上一會兒,再者,坐輪椅也不丟人。
行,那我把她的名字推上去了。
嗯。
時九念點頭。
掛斷電話後,她便去洗澡,洗完澡出來,卻看到傅景琛站在床邊。
傅景琛看著她單薄的睡衣,不動聲色的把房間溫度調高了一點,然後衝她招手:過來,給你吹頭髮。
時九念朝著他走過去,坐在梳妝鏡前。
暖風吹得人暖烘烘的,兩人沒說話,房間裡隻有吹風機發出的聲音。
頭髮吹乾,傅景琛替時九念抹著精油,似是漫不經心的:時九念,你有沒有什麼話想和我說
時九念看他一眼:你想聽什麼
今天,有沒有發生什麼
傅景琛問。
還好,沒什麼特别的事情。
就是有個傻逼。
但那個傻逼已經被她處理掉了。
就沒什麼好說的。
哦。
傅景琛眉眼暗淡了下來。
怎麼
時九念察覺到他似乎有點不對勁。
沒事。
傅景琛替她理了理頭髮,然後把她抱起來,放到床上,睡覺了。
小女人今天應該也累了。
時九念卻誤會他的意思了,這個男人一般說睡覺都不是單純意義上的睡覺。
但也不是說不讓他碰,就是不能讓牛一樣碰,她縮進被子裡,警惕的看著他:你這次要輕點,再像上次那樣,我就不讓你噴了。
傅景琛:……
反應過來,他哭笑不得,原本還有幾分鬱色的眸子裡,多了幾分笑意,他緩緩俯下身,將女孩連同被子一起,圈在了身下,好看的眉眼極為勾人:小姑娘,你怎麼腦子裡一天天都是這事兒害不害羞
時九念:……
一天天腦子裡想這些事的人,不是他嗎
傅景琛眼裡的笑意越發的濃:但既然老婆大人這麼熱情的邀請我了,老公會滿足你的。
傅景琛本來還心疼她,覺得她會累,但顯然,她沒有。
傅景琛便也不和她客氣了。
黑暗中,有包裝袋撕破的聲音。
我會輕的。
男人暗啞的聲音夾著濃濃的情慾,讓人面紅心跳。
傅景琛摟著她,一個個吻,落在她眉間,發出一聲滿足的歎息。
小女人有自保的能力,有自己的勢力,他也為他高興,隻是,他也想她能夠適當地依賴他。
說到底,還是沒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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