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寧瞪眼:你想過沒有,抓到可是要判刑的。
盛承安擺手:怎麼可能被抓到,不過偷渡真不是人乾的事情,一次就夠了。也多虧我和梁子水性不錯,要不非讓那些蛇頭坑死。
然後拍了拍口袋:不過哥哥可是帶回來了真金白銀,換成錢的有二十萬!
盛安寧眼睛瞪圓,看了看家裡確實就他們兩人,還是小聲的說道:哥,你不會是搶銀行了吧,怎麼弄來這麼多錢你怎麼帶回來的
盛承安拍拍她的腦袋:我自然有辦法,你看看把你嚇得,至於嗎放心吧,一點兒事情都沒有,這些錢足夠明年我們乾大事的本金。
盛安寧就覺得自己格局還是小了,她穿越來,就想著能掙點錢,早點在京市買兩個院子,以後拆遷的錢都夠讓她繼續當個富一代。
從來沒想到怎麼犯險去掙錢。
就她現在,掙個幾百塊都覺得挺多挺滿足的。
二十萬,是現在多少人想都不敢想的數字啊,就周時勳目前的工資水平,要攢一輩子。
盛承安看著妹妹這個沒見識的模樣,伸手拍著她:瞧瞧你這點出息,二十萬就嚇到了你以前可是動不動就開口問我要汽車珠寶的人,哪個不比二十萬多。
盛安寧擺手是:不是不是,哥,我發現我倆穿越的格局太不一樣了,你看我就會結婚生孩子,掙點小錢。你就不一樣,一出手就是大手筆,果然是華爾街出來的商業鬼才,佩服佩服。
盛承安嗬嗬冷笑:你少拍馬屁,哥哥以後肩上擔子重著呢,不僅要養你們娘四個,還多了個弟弟,不過你說爸媽他們有沒有可能也來了這個世界那我要多掙錢,到時候讓他們當富一代的爸媽。
盛安寧也想這樣,這是她最開心的場面,一家人不管什麼時空都能在一起。
盛承安突然想到什麼,推著盛安寧:周時勳還沒回來
盛安寧搖頭:沒有。
盛承安原本想罵兩句,想想現在的邊境局勢,深深歎一口氣:你找個什麼樣的男人不行,偏偏找個這樣的,自己受罪吧
盛安寧瞪眼:你怎麼說話呢周時勳有寫信回來,而且還給孩子們取了名字,挺好的,隻要他平安就好。
盛承安冷嗬:沒想到你現在這麼容易滿足呢一封信就好了也就多虧周家人多不錯,要是換成以前周時勳那個養母,我看你和三個孩子早就餓死了。周時勳這種人,對得起所有人,就是對不起妻兒。
一句話讓盛安寧紅了眼圈:哥,你說什麼呢。
盛承安趕緊舉手:好了好了,我不說了,你别動不動就哭啊。
邊說著邊嫌棄伸手給盛安寧擦眼淚:多大了還哭,不過你現在這張臉倒是和原來越來越像了,好看多了。
盛安寧氣地推開他,自己擦眼淚。
周朝陽回來,看見盛承安也在,還挺驚訝:你什麼時候回來的還以為你在南方發了大財,捨不得回來了呢。
盛承安笑著:那倒是沒有,在南方混得不好,就沒臉跟你們聯絡,這不是實在吃不上飯了,才回來投奔你們。
周朝陽狐疑地看了盛承安一圈,然後指了指他身上的衣服:就你這件皮夾克,我可記得在商場裡要三百多呢。當時我和我大嫂都嚇一跳,這要什麼家庭啊,穿這麼貴的衣服。
盛承安挑眉,拽了拽身上的衣服:沒想到你倒是挺識貨。
周朝陽嘿嘿樂著,指著自己的雙眼:我這雙眼,真的看透了太多。
因為盛承安回來,盛安寧很開心,鐘文清也很重視,在她眼裡,盛承安就跟自己孩子一樣。
總感覺出去半年多,肯定吃了不少苦,就讓阿姨燉了雞,還做了紅燒肉,燜了一大鍋白米飯。
鐘文清看著盛承安大口吃飯,開心的同時,心裡還是有些不是滋味,也不知道周時勳能不能吃上飯。
還有女兒周北傾,雖然很生氣這個孩子,可是也擔心她會在外面過得不好。
晚上哄著墨墨睡著後,坐在床邊看著孩子們小時候的照片失神,還有些遺憾,這麼多照片裡,唯獨沒有老大周時勳的照片。
周南光知道她是想周時勳和周北傾了,坐在她身邊安慰著:你放心,時勳肯定好好的,再過幾個月就能回來了。
鐘文清歎口氣:在那麼危險的地方,我怎麼能不惦記著,還有北傾,你說北傾現在在什麼地方也不知道乾了什麼
周南光沉默了一會兒:北傾去了南邊,我之前也找人看著她,怕她做出什麼傻事,後來她去了南方,現在我也不知道在什麼地方了。
對這個女兒確實失望,卻又忍不住檢討:是我們對北傾的關心太少,才讓她現在這麼偏執。
鐘文清也覺得是自己不夠好:我一直覺得我對他們都沒有偏心過,以前周陸明在,我就覺得他是大哥,應該有個大哥的樣子,就該立起來。對朝陽,我確實偏心一點,因為朝陽身體不好。
並不是因為她的母親救了自己,就對她好,隻是單純地覺得這個孩子身體不好,要多關心照顧一點。
後來調皮搗蛋的時候,捱打最多也是周朝陽。
周南光歎口氣,拍了拍鐘文清的肩膀:早點休息,就不要想了,北傾以後過什麼樣的人生,都是她自己的選擇,我們能管她前二十年,卻管不了她一輩子。
以為她能從失敗的婚姻中得到教訓,卻發現根本不可能。
鐘文清合上相冊,輕歎一聲:還是放不下,希望她能長大點懂事點。
周南光又想到魔都陸家今天還來了電話:陸家人希望朝陽過年的時候回去,認認親戚,就算以後生活在京市,也不能斷了和家人的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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