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你就知道了...放心,就你這樣,賣了也不值幾個錢。
這話雖然傷人,但倒也是實話。
寧宸點頭答應了。
中年人帶著寧宸,進到狀元樓,來到三樓一個雅緻的房間。
隨便坐,别拘謹!中年人說完,對娘娘腔說道:去,準備一些酒菜。
娘娘腔心不甘情不願地離開了。
中年人走到桌邊坐下,問道: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我叫...藍星。
寧宸說了個假名字,他可能再也回不去藍星了,就以此祭奠一下自己曾經的家園吧。
中年人目光微閃,思索著...這京城有姓藍的家族嗎隻怕這少年沒說實話。
大叔,你叫什麼名字
我我叫...天玄。
寧宸笑道:好名字,天地玄黃,你獨占其二。
寧宸早就看出此人不簡單,他也看出那個娘娘腔是個太監。
這個人,應該是皇親國戚。
但有些事看破不說破。
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他隻是來做生意的,賺錢就完事了,其他的並不重要。
藍星,你剛才說你詩詞歌賦樣樣精通,你還作了哪些詩
大叔,剛才那首詩你買嗎如果你買的話,後面的詩我算你便宜點。
天玄點頭,買,不過那首詩不止一兩銀子。
大叔,一兩銀子已經很便宜了,我都沒賺...
天玄擺擺手,笑道:我說的是不止,不是不值...剛才那首詩,我願意出十兩銀子購買。
寧宸驚呆了,十兩大叔,你認真的
天玄笑道:朕...咳...真的!
寧宸滿臉激動。
大叔,你簡直就是我的再生父母...你放心,後面你要買詩,我一定給你算便宜點。
寧宸並不喜歡這種誇張的說話方式,他一個三十歲的靈魂,裝怪賣萌實在太難受了。
可隻有這樣,才符合一個十五歲少年的心性,他也很無奈,隻能慢慢試著習慣。
天玄道:那你還有什麼詩要賣
寧宸誇張地說道:那可太多了...大叔你想要什麼樣的詩,我就給你寫什麼樣的
便在這時,隔壁傳來一陣嘈雜聲。
天玄皺眉,說道:狀元樓,如此清雅之地,吵吵嚷嚷成何體統
剛好,白面無鬚的娘娘腔這時回來了!
天玄隨口問道:隔壁怎麼回事
娘娘腔急忙俯身,恭敬道:老爺,是陳老將軍吃醉了酒。
天玄微微歎了口氣,說道:陳老將軍一生戎馬,為國征戰,如今身體殘缺,無法上戰場,怕是心裡苦悶,借酒消愁。
陳老將軍寧宸知道,一生戎馬,可惜三年前在戰場上被斬了一條腿,現在退居二線...據說日日借酒消愁。
藍星,就以陳老將軍現在的苦悶為題,寫首詩吧
這寧宸就要撓頭了,有點為難他啊。
娘娘腔滿臉鄙夷:剛才還大言不慚,說詩詞歌賦樣樣精通,這就難住了打臉了吧
寧宸白了他一眼,看向天玄,大叔,詩我一時間想不到,詞行不行
天玄笑著說道:詩詞不分家,詞也行!
好,那我就以陳老將軍現在的情況作一首詞。
寧宸端起茶水抿了一口,潤了潤嗓子,開口說道:
醉裡挑燈看劍,夢迴吹角連營。
八百裡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沙場秋點兵。
馬作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
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後名,可憐白髮生!
等寧宸聲音落下,再看天玄,一臉震驚。
就算是一直嘲笑寧宸的娘娘腔,目瞪口呆,兩隻眼睛鼓得像隻癩蛤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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