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夥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中較為年長的一臉苦澀。
“我們拖家帶口,靠著酒樓吃飯,要真到糕點鋪子去了,養不活家人,唉!”
柳如煙把玩髮絲,眼中閃過一絲涼意:“别慌,我給你們指一條明路。”
“姑娘說。”
“南嘉想瓦解你們的勢力,你們何不先下手為強,將酒樓的人賄賂了,讓她成為光桿司令,她不敢把所有人都開了,到時候還不是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抿嘴笑,柳如煙得意洋洋道。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中有了打算。
南嘉在酒樓安插了自己的人,將一切蠅營狗苟看在眼裡,就在幾個人快要成功時,把他們辭退了。
沒給他們留面子,南嘉將他們在酒樓做的錯事一一列了出來,證據在手,他們啞口無言,最後在報官和辭退中選擇了後者。
剩下的人站在酒樓大堂,齊齊看著上座的女子,看著溫柔嬌俏,做事卻果決雷厲風行。
放下茶杯,眼掃過他們,南嘉朗聲道:“剛才各位也看見了,酒樓不養蛀蟲,但有能力者,我南嘉從不苛待。”
“那幾個人嚴重損害酒樓利益,接手酒樓時,前老闆囑咐我善待老人,我放他們一馬,但並不代表我是軟柿子。”
敲打得差不多了,南嘉放軟姿態:“今後,你們的工錢按照工作能力結算,不看資曆輩分,有能者翻倍。”
酒樓裡的人被敲打後,最近老實乾活,南嘉也忙,但首要事還沒做,給酒樓起名。
先前的名不好聽,她翻閱書籍,惹得楚鈺好笑。
“以前一看書就頭疼,現在倒是勤奮起來了。”
嗔他一眼,南嘉認真道:“這是我在京城生意的開始,馬虎不得。”
“叫什麼好呢?”
楚鈺替她合上書,想了想開口:“心丹閣如何。”
“山水秀麗、處處令人心安。”南嘉搜尋半晌,拍手決定:“就叫心丹閣。”
“沈哥哥。”抓住他袖子搖晃,南嘉眨巴大眼睛:“牌匾你來寫好不好。”
楚鈺來京城不久,參加幾場鬥詩會,名氣大漲,免費的宣傳啊。
看出她的心思,楚鈺頷首。沒辦法,自己寵著長大的,再難也要寵下去。
他動作快,牌匾送來那天,南嘉給用餐的客人送了新的糕點,大家都讚不絕口。
“東家。”趙管事在窗邊朝她招手。
擦乾手上水漬,南嘉過去:“怎麼了?”
“有個人鬼鬼祟祟在樓下好幾天了。”壓低音量,趙管事感慨:“我這幾天左眼皮老是跳,不會又有人要上門鬨事吧。”
沒忍住笑出聲,南嘉拍他肩膀:“放心,不是壞人。”
不解地看著她,趙管事問:“東家怎麼知道不是壞人?”
挑眉,南嘉指著天:“我這人受上天庇佑,看人很準的。”
她這話半真半假,趙管事笑笑,接著去忙事。
倚靠窗邊,南嘉看著下方身姿高挑的“男子”,嘴角上揚,找到趙管事,吩咐他留意那個人。
“東家放心,我一定讓夥計們閉緊嘴,别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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