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說的對!胡哀終於恍然大悟,無奈地搖頭笑著,眼神裡帶著淡淡的寵溺。
鹿早川帶著胡哀進了理髮店,和理髮師簡單的商量了一下,中和了三個人的意見,理髮師就哢嚓哢嚓得動手了。
鹿早川坐在一旁的沙發上默默地等著,扭頭瞥向門外的時候卻看到了一個帶著口罩的姑娘和跟在她身後不遠處的贏奇。
看來他又在工作了,工作中的贏奇帶著一種獨特的乾練氣質,又正經又帥。鹿早川想了想,好像贏奇每時每刻都是又正經又帥,連忙給自己糾正道,他工作的樣子真的特别正經特别帥。
鹿早川遠遠的凝望著贏奇,雖然才一上午沒見,但好像特别想他呢,不過她必須忍住才行,如果這時候去找他,不光會給他的工作帶來困擾,還會讓自己陷入危險裡讓他分神。
鹿早川攥了攥拳頭努力剋製住自己,回過頭來看向胡哀的方向。
他的髮型現在已經完成了一半,看起來已經比之前精神多了。
胡哀透過鏡子看到身後的鹿早川在看自己,兩個人就這樣對上了視線。鹿早川還好,胡哀卻一下紅了臉,忍不住低下頭。
哇,哥們你别動啊你一低頭我髮型要做壞啦!正在給胡哀修剪頭髮的理髮師急了,額頭冒出一層冷汗。
剪壞髮型可不是鬨著玩的,可是要醜好久才能變回來的。
聞言,胡哀又有些機械地抬起了頭,臉變得更紅了,一直紅到耳根,像要發燒了一樣。
帥哥你還好嗎耳朵怎麼這麼燙啊!不明所以的理髮師有些關切的問。
沒事……沒事……胡哀回答道。
&nb
/>
忽然,理髮店的門被人推開了,理髮師的注意轉移到來的人身上,胡哀如釋重負般鬆了口氣。
先生,要做髮型嗎理髮師問道。
不是……那個人聲音有些低沉,給人一種冷森森的感覺,鹿早川忍不住轉過頭去看,看到了一個約莫三四十歲的男人。
他有些不修邊幅,西裝外套上折了褶子,皺皺巴巴的。下巴上有些青青的鬍渣,還帶著一副墨鏡。
我想請問,你們有沒有注意到一個穿白裙子十八九歲的女孩子和一個穿著一身黑西裝的男人。女孩大概一米六,男人一米九的樣子。男人一邊說一邊筆畫著兩個人的身高,看著三個人眼神奇怪的盯著自己,又解釋到,那是我兄弟和我妹妹,我剛剛逛街和他們走散了。
胡哀和理髮師頭搖搖頭,剛剛他們專注於做髮型,都沒有看見。
鹿早川卻猛地想到什麼。
這個男人描述的,不就是贏奇和他保護的對象嗎
今天贏奇剛好穿了一身黑西裝,而那個女孩就是穿了白裙子啊,而且身高都對的上。
難道,這就是想要迫害那個女孩的不法分子嗎
手,止不住地抖了起來,鹿早川還是第一次和一個不法分子面對面說話呢!
但是他必須撐住。
情況緊急,鹿早川在這樣的情況下,一定要給贏奇做些什麼。
我好像看到了
鹿早川面不改色地回答男人。
她隻希望趁自己和男人交談這一會,贏奇能走得遠一點,更遠一點。
去哪了
男人急忙問道。
鹿早川隔著眼鏡片都看到了男人的眼睛猛地睜大。
讓我想想。
鹿早川故意摸著後腦做思考狀。
他們好像從那個岔口過來,在那邊的咖啡店逗留了一會,又往那邊去了。因為那個男人長的很高,我還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呢,所以記住了,哈哈。
鹿早川說著,指了指贏奇離開的反方向,說的一本正經,好像是真的一樣,很完美的騙過了男人。
謝謝你啊小姑娘。
男人聽完鹿早川的話,匆匆到過謝,順著鹿早川指的方向迅速離開了。
這時鹿早川才暗暗舒了一口氣,頹喪地靠到了沙發的椅背上。
她隻能幫贏奇到這裡了,剩下的就隻能由他自求多福了。
明明知道他有危險,自己還隻能呆在原地無動於衷,鹿早川飽嘗著這樣的痛苦得折磨。
鹿早川看著馬路上人來人往和川流不息的車輛,有些心不在焉。
美女,你看我給他剪成這樣比之前好看多了吧美女美女
理髮師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強行拉回了鹿早川的思緒。
回過頭,她這才發現胡哀的頭髮已經剪好了。
現在劉海已經變成了適宜的長度,露出了他有神的眼睛,整個人乾爽精神了許多。
鹿早川不想讓胡哀看出她此刻的心情,他不想讓他再為自己擔心。
好看!
鹿早川擠出一個微笑,鹿眼眯成一條月牙一樣的小縫,甜甜地笑了。
理髮師也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回去的路上,鹿早川一邊走一邊說:我沒騙你吧,現在眼前沒了障礙物,是不是可以無限擴大視野,照的近更多陽光了
胡哀抬眼看了一下被剪短的劉海,沒了頭髮遮擋眼睛,陽光略微有點刺眼,他還沒適應過來,不過鹿早川映入他眼睛的臉,分明是比之前清晰了許多。
嗯,確實充滿了陽光。
胡哀扭頭看了鹿早川一眼,若有所思地說道。
鹿早川卻沒有去猜測胡哀話裡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她現在滿心都是贏奇的安危。
那個男人往反方向走,萬一一直找不到贏奇會不會猜出她在騙他呀。
萬一他回頭找到了贏奇該怎麼辦。
鹿早川回到家裡,看著窗外越來越暗的天色,心裡惴惴不安的感覺也變得濃烈起來,幾乎要吞噬她的心跳。
不行!
鹿早川終於忍不住了,驀地從椅子上坐起來,她要去客廳裡找找有沒有手電筒。
都這個時間了,贏奇應該回來了,她要去他家找找,看看他還好嗎。
鹿早川走到客廳,聽到一陣不尋常的響動,心不禁提到了嗓子眼。
可是客廳的燈一直沒開,她什麼也看不見。-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