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一看,奶豆子像個翻面的龜殼兒似的:"你走道兒咋看天呐。"
孫魂臣忙把人扶起來:"哎呦我的錯我的錯。"
奶豆子掏出倆紙人晃晃,很快變成了倆人類:"呐,交差用的,那冒牌貨不是要吃小孩嘛。"
"這個絕對看不出來,就是會讓他……嘻嘻,我教你怎麼說。"
孫魂臣接過,猶豫了下,道:"這,還差一個啊。"
才說完,就看奶豆子掏出一張臉皮兒啪的貼在了自己臉上:"現在不差了。"
孫魂臣:……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做,但覺得她想搞一把大的。
這狂不死的狗腿子來了。
倆狗腿子端著大大的托盤朝他們走來,粗暴的薅起仨小孩兒放到了托盤上。
倆狗腿子抗著托盤甩著二五八萬的步子來到了狂不死的魂王殿。
魂王殿的牆壁上鑲嵌著骷髏頭。
骷髏頭上燃著燭火。
照在狂不死喝的爛醉,縱慾過度的臉上。
倆狗腿把托盤放在了桌上,笑的噁心兮兮的:"魂王,您的補品到了,您慢用啊。"
退下後,狂不死歪著步子朝仨娃走去。
他一個個吃,吃完前兩個,摸了摸肚子:"味兒不對。"
輪到林宵宵了,他眼睛冒綠光:"這個娃的靈氣濃鬱,一定非常滋補。"
才張嘴,便覺得喉嚨裡鼓進一股氣體。
林宵宵掰著手指頭數數:"一、二、三……倒。"
咣噹,倒在地上。
林宵宵從托盤上蹦躂下來,揹著小手,四處看著,嘟囔著:"說不定能找到這冒牌貨做壞事的證據呢。"
她敲敲打打,發現牆是空的,又看到旁邊用血塗成了紅眼睛的骷髏頭,嘟囔著:好熟悉,好像見過。
恩,不止見過,這機關還是她做的呢。
憑著最原始的,深處的記憶,扭了幾下,竟然鼓搗開了。
"我太聰明啦!"
她溜進去,裡面連一張桌子都沒有,乾淨的詭異。
"這麼乾淨才有鬼呐。"
她歪著小臉,摳下來一塊牆片,裡面躺著一摞摞的卷軸。
她拆開看,讀了半天讀不懂。
剪了個有文化的小紙人幫她念。
"哦豁,沒白來哇,還有重大發現呐。"這些都是狂不死用魂畫記錄他是如何冤枉雲深,冤枉並虐殺那些魂臣,遊魂又或是其它生屆的陰損事。
他喜歡觀看這些成就感。
奶豆子又哢哢的剪了不少紙人,交給它們任務:"通通收走。"
紙人們甩著小胳膊小腿兒,吭哧吭哧的乾活兒。
把這些卷軸摞在一起,排排隊等著小奶豆檢閱。
奶豆子一揮手,全都放破爛袋子裡了。
她離開機關魂室,小奶豆蹲在狂不死麪前研究他的腦子,他拍了拍荷包袋:"雲深,我幫你挖出他的腦子,把晶核還給你。"
"不要,他身負重傷時,我給他輸了魂氣和魂血,所以他能容易的吸收哦我的晶核,你現在挖出來,晶核會爆掉。"
"啊,這樣啊,那先讓他活幾天。"小奶豆聳聳肩,邁著雄赳赳氣昂昂的步子離開了。
時辰到了,狂不死甦醒後,敲敲腦袋:"我怎麼會暈倒。"
他站起來,晃了晃脖子:"人類的奶娃娃是補,吃完之後感覺渾身力大無窮啊。"
正打算洗個澡呢,他的狗腿子著急忙慌進來了:"王,魂王,接到了……接到了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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