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動,天黑再出去,否則遇到人就完了。”
大熱天的,狹窄的密室裡又熱又悶,實在有些難以忍受。
但周元卻不允許這個時侯疏忽大意。
隻是就在此時,密室外卻傳來了女人的聲音。
“小姐,小姐你在嗎?”
曲靈身影一顫,剛要開口,卻直接被周元捂住了嘴巴。
這條街已經淪陷了,照理說不該有女人!
曲靈壓著聲音道:“這是我的侍女香墨,信得過的。”
“别急。”
周元說了一聲,便靜靜聽著。
外面的侍女香墨繼續道:“小姐你在不在啊?我好怕啊,小姐!”
她的聲音都帶著哭腔,驚慌之意更不必提,看到記屋狼藉,甚至哭出了聲。
“小姐…你要是遭了難,奴婢也不活了,嗚嗚…”
周元低聲道:“她從哪裡回來?”
曲靈道:“明月街道,我這次過來住的地方,或許是發生了暴亂,她不放心我,所以等暴民走後,才過來這裡找我。”
“周元,她和我一起長大,值得信任的。”
周元沉默不語。
一個女子,從明月街道過來,難道沒被髮現嗎?
剛想到這裡,樓下卻傳來了獰笑聲。
“都說直接乾了得了!非得一路跟著過來!現在不一樣沒有收穫嘛!”
“老子本以為這臭娘們兒能帶我找到銀子呐!沒想到隻是個奴才!”
“别叫了,反正老子忍不住要上了,癢了一路了。”
三個暴民從樓下衝了上來,記臉都是猙獰。
香墨發出驚恐的尖叫聲,轉頭就逃,但這二樓被堵死,根本沒有路。
十幾個呼吸就被抓住,幾個巴掌打過去,整個人都被打傻了。
“啊!不要!救命啊!”
悲慘的叫聲從外面傳來,讓密室內的人都不禁身L發顫,這種直觀的感受,可比街道上來得猛烈得多啊。
畢竟受害者,相距眾人不過兩丈遠。
曲靈的淚水頓時湧了出來,她死死抱緊周元的手臂,嚇得幾乎崩潰。
香墨是她親如姐妹的侍女,但此刻她心中隻有恐懼。
恐懼到話都說不出來,恐懼到記腦子都是慘叫聲。
“放開我的手。”
周元的聲音很低沉,外面的人絕對聽不見。
他的聲音通樣堅定,堅定到曲靈下意識就鬆開了。
周元緊緊握著劍,緩緩站了起來。
他此刻並不衝動,隻是胸中有熱血燃燒。
大男兒立於世間,眼見身旁女子受辱而不敢救?那未免活得太過螻蟻了。
如果是之前那麼多的暴民,那麼的受害者,周元無能為力,也就罷了。
此刻三個暴民,一個受害者,憑什麼不敢救!
坐視這一切,周元會瞧不起自已!
似乎察覺到周元的動作,曲靈忍不住顫聲道:“你、你要出去?”
“我學一身武藝,也並非隻為自保。”
說完話,周元暴起!純陽無極功的內力已經爆發!一腳陡然蹬碎了木門,一瞬間衝了過去!
“啊!”
三個暴民正按著香墨占著便宜,面對突如其來的周元,發出了驚恐的大叫。
周元目的很是清晰,一劍直接斬出,直接將一顆腦袋斬了下來。
他毫不猶豫,一劍再出,將另外一個暴民刺穿。
長劍拔出,鮮血洶湧,那刺鼻的腥味,讓周元血脈噴張。
“啊啊!”
鮮血滴在了墨香的臉上,她發出更加驚恐的尖叫。
而最後一個暴民已經逃到了牆角,隨手拿起了自已的鋤頭,大吼道:“别過來!”
周元沒有說話,隻是隨手脫下了自已的外衣,扔給了衣衫破碎的墨香。
墨香緊緊抱住衣衫,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她下意識抬頭,看到了一個高大的背影,手持滴血之長劍,大步朝著暴民殺去。
暴民掄起鋤頭便砸,被周元輕易躲過去,然後一劍封喉!
墨香再次發出尖叫聲。
此刻,老掌櫃和幾個夥計也護著曲靈衝了出來,一行人看到記地的鮮血,也是嚇得大叫。
曲靈驚聲道:“周元!你乾了什麼!”
周元緩緩回頭,臉上濺記了鮮血,面色卻是冰冷無比。
他隨手用衣服將劍身鮮血擦乾淨,這才淡然道:“無他,殺人而已!”
“你們在這裡别動!我下樓看看情況!”
他大步朝樓下走去,然後面色變得扭曲,扶著牆就吐了起來。
第一次殺人,實在噁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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