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言之,蓮蕊並不是自殺,所以那封認罪信,自然也是障眼法。
慢悠悠喝了一口雞湯,沈傾示意蟬衣繼續說,除此之外,奴婢還讓人去查了那個馬廄小廝的下落,奇怪的是,那人被侯爺驅逐出府之後,就像是徹底消失了一般,奴婢派人尋了幾天都沒有找到他的下落。
沈傾應聲,不用找了,人估計已經死了。
對於幕後之人的身份,沈傾已經猜出來了。
能把事情辦得這般乾脆利落又幾乎沒有留下任何把柄的,陽陵侯府裡除了穆雪柳,沈傾想不出來第二個。
這些日子你盯好府裡,看看都有哪個同穆雪柳頻繁接觸的,注意不要打草驚蛇。
蟬衣應下,隨即疑惑出聲,小姐覺得,此事是太子側妃的手筆
沈傾點頭,按照我的猜測,府中怕是還有不少她留下的眼線,先一個個都揪出來,至於如何處置,日後再說。
沈傾雖然對林雪芙的死活不感興趣,卻也容不得有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興風作浪。
穆雪柳的手,伸的太長了,所以沈傾不介意幫她修剪一番。
陳姨娘那裡,陽陵侯最近可有過去
一開始的時候,沈傾也以為陽陵侯隻在外面養了秦鸞一個,可直到跟蹤了小半個月才發現,除了秦鸞之外,陽陵侯還在城南養了個陳姨娘,城外應該還有一個,具體下落沈傾暫時還沒有查到。
所以沈傾今天才會對江司禮說,過些日子陽陵侯府還有一場喜事要辦。
秦鸞已經進府了,也不怕再多一個陳姨娘,沈傾已經隱隱可以預料到,陽陵侯府未來的日子會有多熱鬨了。
和秦鸞不一樣,陳姨娘一開始就是陽陵侯的妾室,隻不過因為陽陵侯夫人嫌惡她的容貌和出身,便尋了個由頭將她送到了盛京百裡外的庵子裡。
陳姨娘不甘心後半輩子都伴青燈古佛,偷偷找人送了信,才被陽陵侯接了出來,而後便被陽陵侯養在了城南的蕉花巷,至今已有五年有餘。
蟬衣如實開口,隻在十日前去了一次,待了小半日,之後便沒有再去過了。
沈傾點點頭,這些日子陽陵侯府亂作一團,估計他也沒精力去會那些鶯鶯燕燕了,不過也不要掉以輕心,我很好奇,咱們的這位侯爺,到底在外面養了幾個。
……
沈傾用過午膳,便睡下了,醒來後便聽蟬衣來報,秦鸞被陽陵侯安置在了距離齊福堂最遠的拂春堂,而自打從正廳回去之後兩人便再沒有出來,估計陽陵侯還在苦苦解釋;陽陵侯夫人中間醒過來了一次,聽說是被院中護衛抱回來的時候,當場氣的直接又昏死了過去;穆子謙的腿傷又嚴重了,大夫叮囑這次說什麼也不能再動了,否則怕是真的會落下病根,穆子謙嚇得臉都白了,信誓旦旦保證除非是鴻雁堂塌了否則說什麼都不會再下床了。
見蟬衣說的眉飛色舞,沈傾忍不住笑了笑,這下可開心了
蟬衣點頭,臉上喜色難掩,可痛快了。
沈傾笑笑,既如此,那便侍候我穿衣吧。
蟬衣一邊給沈傾穿上外衫一邊詢問出聲,小姐打算出去
沈傾點頭,眸底笑意似點點星子一般耀眼閃亮,嗯,陽陵侯還欠咱們一千五百兩銀子呢,我得去要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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