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陽陵侯的聲音,一眾小廝才在沈傾的示意下退了下去。
上前連忙將穆子謙從地上扶起,就見剛剛還俊逸著的面容如今隻剩下滿面青腫,尤其是雙眼,已經徹底腫成了一條縫。
陽陵侯將穆子謙口中的破布抽出,穆子謙才痛哭出聲,爹,救我,這個女人想打死我!
陽陵侯怒火滿腔,氣勢凜然,沈傾,你到底想乾什麼!當真要謀殺親夫不成
沈傾如實開口,父親,是夫君興師問罪意欲動手在先,難道我正當還擊也不行嗎
對於沈傾的話,陽陵侯倒是沒有絲毫懷疑,因為他深知穆子謙的脾性,不過依舊氣勢十足的質問道,雪芙被人算計小產,謙兒一時昏了心智,你好言解釋兩句也就罷了,為什麼非要下這麼重的手!
沈傾直接氣笑了,穆子謙是什麼德行,她不信陽陵侯不知道,解釋依照穆子謙剛剛的架勢,今天死的不是他穆子謙就是她沈傾,既如此,那她為什麼要留手
穆子謙一副同歸於儘的模樣進來,若是我不下狠手,怕是我爹就要過來給我收屍了!
陽陵侯被沈傾一句話堵死,不過還是不甘心,他好歹是你的夫君!
沈傾看著陽陵侯的眼睛,一字一句開口,父親覺得我還不夠留情嗎莫非是忘了前些日子賀文晟的下場
也就是現在人在她的聽瀾院,動靜鬨得太大會驚動沈奕安,否則沈傾說什麼也得打斷穆子謙的兩條腿。
想到賀文晟那鮮血淋漓的駭人模樣,陽陵侯當即噤聲。
昨天的時候他還聽說,賀文晟至今還在床上躺著,一動不能動,就連吃飯喝水這種日常小事都要婢女侍候才能完成,活脫脫一個廢人。
相比之下,穆子謙這點傷確實算是微不足道了。
看著沈傾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陽陵侯沒再說話,直接拉著穆子謙離開了聽瀾院。
穆子謙心有不甘還想轉身回去找場子,卻被陽陵侯直接一個眼神瞪了回去。
直到走出聽瀾院老遠,穆子謙才一臉憤懣的開口道,父親,芙兒的事情絕對是沈傾做的,我確定!
陽陵侯算是發現了,一旦涉及林雪芙,穆子謙的腦子便瞬間成為擺設,強忍著也給他一巴掌醒醒腦的衝動,沒好氣的開口道,你有證據嗎
穆子謙啞然,不過還是強詞奪理道,雖然我沒有證據,但是除了沈傾,沒有人會做這樣的事情!
陽陵侯冷冷睨了他一眼,警告出聲,我告訴你,以後你最好少招惹沈傾,否則賀文晟就是你的下場!
穆子謙總算是不說話了,陽陵侯這才細細安排道,雪芙的事情你好好查一查,一定要將下手之人揪出來,有了人證,這樣我們才好行事。
見穆子謙聽進去了,陽陵侯才轉身朝著馬廄走去。
已經過了大半個月了,哪怕風聲還未完全停歇,他也該去青雲巷走一遭了。
隻不過,按照如今的情勢來看,怕是不能留夜。
……
陽陵侯剛離開府門,沈傾那邊便得到了訊息,一同收到的還有綾衣送來的訊息。
是關於青雲巷那位外室的。
雖然還有些細節沒有查明,但整體上已經差不多了。
桌案前,沈傾打開綾衣送過來的信件。
第一句便是一個重磅炸彈。
陽陵侯養在青雲巷的那位外室,名為徐鸞,不過是假名,她真正的名字,是秦鸞。
看到秦鸞這個名字,沈傾當即一怔,姓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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