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歡和祁之夏約定過,無論屆時宋宴澤選擇誰,另一個人都要壓下心裡所有不該有的念頭,從此隻做普通朋友。
可是,她們兩個人都沒想到,宋宴澤誰都沒有選。
為什麼會這樣呢?
為什麼逼一把的結局會是這樣?
陸雲歡和祁之夏望著對方,心裡都生出了絲絲埋怨。
為什麼當時要想出這個餿主意?
哪怕當時早一點、慢一點,或許她們三個人一直維持之前的朋友關係,也好過現在這樣,連見一面都格外困難。
直升機在湖灣别墅樓頂著陸。
兩人被保鏢毫無形象地扔下來,沒過多久,直升機再次起飛。
聽見樓頂的轟隆聲,向廷軒連忙上來檢視。
看見手腳都被捆住的陸雲歡和祁之夏,向廷軒眼圈通紅。
“你們沒事吧?”
他關心地問著,還慌忙地幫兩人解開繩子。
陸雲歡揉了揉發青的手腕,神色冷淡,都沒有多看向廷軒幾眼,徑直朝著樓下走去。
祁之夏心裡也憋著一股氣,無處發泄。
向廷軒端來兩杯溫水,放在兩人面前。
“你們去京市了?找到宴澤哥了嗎?他怎麼樣了?”
他下意識地揪著衣袖,心裡有些緊張。
還自我安慰著,不會的,她們以這種方式回來,一定在京市不順利。
宋宴澤都有完美的家世,有愛他的家人朋友,他什麼都有了,就不要再和我來搶陸雲歡和祁之夏了!
向廷軒在心裡咬著牙喊著,面上卻還維持著溫柔小意的笑容。
聽見他這句話,陸雲歡眸色一深,眼眸探究地眯起。
“你說什麼?我們沒有告訴你我們去了京市,你是怎麼知道的!”
“你到底知道多少?”
聞言,祁之夏也沉著臉,嚴肅地抓著向廷軒的手,一字一句壓迫感極強:“你都做了什麼?說!别讓我們主動查。”
“你是不是說了什麼或者做了什麼,才將宴澤逼走的!”
向廷軒被她們嚇得心頭猛地一跳。
他又像是以前一樣,委屈巴巴。
“我……我沒有……是宴澤哥的父母在京市,他告訴過我。”
“他不在海城,我隻是下意識以為他在京市,怎麼?難道他不在嗎?”
隻是這一次卻沒有換來兩人的心軟。
陸雲歡和祁之夏都不是傻子。
從前她們願意去相信,隻不過是因為是在自己騙自己而已。
隻有騙過自己,才能演得讓宋宴澤吃醋。
所以無論向廷軒說什麼,她們都站在他那一邊。
但現在不同了。
祁之夏扣著向廷軒的手狠狠用力,留下幾個明顯的指痕。
“你還不打算老實說嗎?”她威脅著,隨後轉臉看向陸雲歡,“雲歡,看來是需要給他點教訓,才能老實交代了。”
陸雲歡臉上是從未有過的冷漠。
他指尖輕輕敲了敲桌面,語氣更冷了:
“你還想要你現在這份工作嗎?如果不想什麼都沒有,再次回到你的小山村的話,那就老老實實交代。”
這番話,像是徹底交代了向廷軒的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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