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文殊感受到一陣刺骨的寒冷,心臟驟然凍成一團。
"穆,我知道了……"
"你要是以後再多管閒事,我們就離婚。"
丁文殊滯住,半晌才回過神:"嗯……"
"出去吧。"
"飯做好了,我們下樓吃飯吧。"
江穆從沙發上站起來,理了理領子:"不吃了,我出去一趟,最近忙,我不回來了。"
丁文殊拉住他衣角,低聲道歉:"穆,我錯了,以後我再也不多管閒事了,我會聽你的話……"
江穆拗開她的手,朝門口走去。
丁文殊心一沉,鼓起勇氣上前從背後抱住了他。
"穆,别走……你才剛回來兩天……别走好嗎"
江穆聽出她的哽咽聲,雖內心閃過一絲轉瞬即逝的動容,但很快就消失殆儘。
"丁文殊,放手。"
丁文殊搖頭,淚水映濕了江穆的襯衫:"穆,我真的錯了,别走。"
"放開。"
"不放……"
江穆冷然轉身,使足力氣把丁文殊推開。
力量太大,丁文殊沒站穩,往後直直倒去,後背剛好撞向了桌角。
江穆下意識往前挪動腳步,但最後還是停下了。
丁文殊忍著疼起身,完全顧不上自己受傷,還在拚命挽留他。
"穆,别走……"
"後背記得讓陳媽給你上藥。"
說完,江穆頭也不回離開了丁文殊的視線。
丁文殊雙眼逐漸模糊,空洞地望著江穆離去的方向出神……
三天後。
祁徹的婚禮如期舉行。
江藍梔接到江穆的電話,讓她代替他去參加祁徹的婚禮。
江藍梔當然知道他的用意,不過就是想讓她死心罷了。
去就去,無所謂。
婚禮邀請的人並不多,加起來不過隻有五桌人。
江藍梔到達宴會廳後便讓魏長林去酒店外等待,自己則留在宴會廳。
"藍梔啊,好久不見。"
身後響起渾厚的聲音,江藍梔轉身,隻見邦孟衡帶著笑意朝她走來,身旁竟然還跟著丁凱。
江藍梔和他打著官腔:"邦叔,好久不見。"
邦孟衡故意道。
"Dick沒來你倒是來了,不過也好,阿徹畢竟與你有過一段情緣,你們雖然沒有緣分在一起,但在這重要的時刻你親眼見證阿徹的婚禮也算是對他最好的祝福。"
"邦叔說得對。"
"行,你和丁凱先聊聊,我招呼客人去了。"
"您忙。"
邦孟衡剛走,丁凱賤兮兮的聲音接著傳來。
"藍梔姐姐,最近還好嗎"
江藍梔沒理他,掠過他往前走去。
丁凱伸手攔住她:"藍梔姐姐,别對我這麼冷漠嘛!"
江藍梔睨著他:"丁凱,你現在真成了邦孟衡的走狗了"
"什麼走狗,這叫合作夥伴。"丁凱大方坦然:"我和邦孟衡都有著共同目標,就是搞垮你哥,我和他走得近這沒問題吧"
江藍梔嗤笑:"就你這腦子,還想搞垮我哥,可别作繭自縛了。"
"江藍梔,你看不起我"
"還算有自知之明。"
"江藍梔,我告訴你……"
"藍梔。"
一道女聲打斷了丁凱的言語。
江藍梔看過去,是克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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