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方少爺一向自詡女人殺手,在謝初宜那個短命鬼身上栽一次就讓他備受嘲笑了,現在他的兄弟都等著他把沈晚瓷追到手呢,連慶功宴都安排好了。
不得不說,方墨為還真能當的上‘女人殺手’這四個字,他擺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樣,心裡那些齷蹉的想法沈晚瓷硬是半點都沒看出來。
方墨為眼底都是糾結痛苦的神色,任誰看了都會心軟:“晚晚……”
沈晚瓷沒有心軟,不是她心腸硬,而是她沒有時間心軟,因為在下一秒,他眼底裝出來的痛苦就真的變成了痛苦。
方墨為的身體被人一腳踹了出去,‘砰’的一聲砸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沈晚瓷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身後,熟悉的男音不屑的哼了一聲:“什麼臟東西
是薄荊舟。
她驚喜的轉身,“你怎麼來了?”
“來接你下班,”一臉冷漠的男人在沈晚瓷回頭看向他時,瞬間變了臉,滿臉柔情,眼底還帶著委屈:“然後就看到你在被這個東西糾纏,你怎麼不打他?”
“……”沈晚瓷看了眼方墨為,對方面容凶狠的瞪著薄荊舟,那是種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了的眼神,她立刻收起了自己想要替他說話的聖母心:“還沒來得及
“下次下手快點,這種一看就不是個東西的東西,不用留情面
他是男人,一看這人看晚晚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麼。
兩人旁若無人的談話徹底惹惱了方墨為:“你知道我爸是誰嗎?你敢打我,我他媽讓你在京都混不下去
他知道薄荊舟,但再怎麼厲害也隻是個商人,他想弄他,多的是辦法。
“我不知道你爸是誰,但你爸很快就會知道我是誰了,”薄荊舟的眉眼間都是對自不量力的人的輕蔑,他攬過沈晚瓷,“走吧,餓了,我們去吃飯
經過方墨為身邊時,他‘恰好’踩在了他的手上,走廊上頓時響起一聲淒厲的慘叫,引得還沒有下班的人紛紛出來看熱鬨。
薄荊舟的車已經被司機開回去了,他跟著沈晚瓷往她車子停放的地方走,唇角下沉,心情鬱悶的問:“剛才那個臟東西是誰?”
沈晚瓷:“我的助理,一個官二代,來混履曆的,你别管他
“哦,”薄荊舟拉長聲音,意味不明的眯了眯眼睛:“想吃什麼?”
“火鍋吧
天氣太冷,就想吃點熱騰騰的東西。
薄荊舟:“好
到了火鍋店,方墨為的資料也傳到了他的手機裡,他一目十行的掃過,目光在其中一個名字上頓了頓。
謝初宜。
這個名字……
薄荊舟閉上眼睛,好熟悉,但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聽過。
沈晚瓷正在點菜,剛抬頭想問他要吃什麼,就見男人捏著眉心,一臉的難受,頓時緊張的起了身:“怎麼了?是不是頭痛?”
之前薄荊舟每次頭痛都是這個動作,搞得她現在一看到他做這個動作就害怕。
薄荊舟搖頭:“不是,晚晚,我……”
(完結倒計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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