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喜歡被誇,但她做菜味道一般,這一點,她很有自知之明,會在廚藝上誇讚她的,估計也隻有薄荊舟了。
男人抿了抿唇,給了個比較中肯的評價:“不難吃
時間已經過去很久了,他早就不記得那菜什麼味道了,唯一記得的就是,吃到嘴裡時,沒有很驚豔的感覺。
沈晚瓷:“……”
不是說情人眼裡出西施?他這回答的跟美食裁判似得,女人不滿的撇了撇嘴,“真掃興
薄荊舟聽出她話裡的惱意,默了幾秒,改口道:“好吃
沈晚瓷本來隻是佯裝生氣,他這一改口,她是真的惱了,直起身,“你自己做吧
“晚晚,”男人眼疾手快的將人拉進懷裡,轉身抵在了料理台的邊沿,又托著她的臀將人抱上去坐著。
這樣一來,他就自然的置身在了她岔開的雙腿間。
男人低下頭,與她額頭相抵:“味道一般,不算驚豔,但卻是我吃過的最好吃的菜
看著他認真解釋的樣子,沈晚瓷感覺自己在逼良為娼,不太自在的推了推他:“行了,原諒你了,你先讓我下去
料理台上還放著菜呢。
“嗯
薄荊舟雖然應了,但卻依舊擁著她,沒有要放開的意思,他吻了吻她的嘴唇,鬆開,又吻了吻,如此反覆,在沈晚瓷開口要讓他走開時,他突然啟唇深吻了上去。
這一次,他沒有再放開沈晚瓷,而是一隻手攬著她的腰,另一隻手穿過她的髮絲,扣著她的後腦勺,深深重重的吻了上去。
親吻和衣料摩擦的窸窸窣窣聲充斥在廚房裡,周圍太靜了,以至於每一次細微的動靜都異常明顯,就像是在耳邊響起。
沈晚瓷試圖避開,但薄荊舟不讓,也不知過了多久,她終於從嗓子眼裡擠出了聲音:“薄荊舟,你身上還有傷……”
“嗯,”又是這一聲,然而手上的動作卻半點沒停,暖熱的手掌從她的衣襬探進去,一下下的摩挲著她腰上的軟肉,將人往自己懷裡壓:“我輕一點,不會弄傷的
這話也不知說的是誰。
沈晚瓷:“我餓了
她的肚子發出‘咕嚕’一聲,像是在印證她說的話。
薄荊舟:“我點外賣,時間剛好
“……”
沈晚瓷已經被他撩得說不出話來了,她蜷縮著腳趾,雙腿搭在他的腰上,手環著他的脖子,緊緊攀附著他。
等再次睜開眼,藉著窗外朦朧的路燈燈光,看到的就是主臥熟悉的房間陳設。她實在太累了,累得都睡著了,完全忘了自己是怎麼從一樓到二樓的了。
沈晚瓷看了眼時間,淩晨三點,她的肚子又開始咕咕的叫了,想到薄荊舟之前在廚房裡說的剛好,她就忍不住想爆粗。
剛好個屁,騙子,她都要餓死了。
身側,薄荊舟睡得正沉,朦朧的燈光下,那張棱角分明的英俊面龐好看得讓人挪不開眼。
沈晚瓷雖然生氣,但也知道他睡眠不好,所以隻是狠狠瞪了他一眼,沒有别的舉動。
她輕手輕腳的下了床,打算去樓下煮碗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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