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柯終於說出了一家人這句話,聽的薑初羽心口微燙。
她鄭重其事的鞠了一躬,又敬了杯酒。
一圈敬完之後,給孩子們準備的紅包也送了出去。
幾個孩子嘰嘰喳喳圍著薑初羽,恭喜她結婚,叫她漂亮的新娘子。
薑初羽被孩子們逗笑,招呼這幾個合作方的夫人們一起去吃酒。
婚禮熱熱鬨鬨到了傍晚,眾人才陸續離開薑家老宅。
老宅一片紅色,薑初羽和沈時瑾站在院子裡,一抬頭,天上竟然下起了雪,
薑初羽一時驚喜,伸出手。
她指尖上落了雪,又很快融化成冰水。
她將冰水抹在沈時瑾的眉骨上。
沈時瑾攥著她的手塞進口袋裡暖著,迫不及待:“外面冷,我們進去。”
“這可是今年的第一場初雪,你急什麼?一起看雪。”
薑初羽拉著他坐在台階上。
沈時瑾無奈望天。
這時候下什麼雪?耽誤他洞房花燭夜。
沈時瑾便拿來了一條狐毛披肩披在她身上,與她一起坐著。
薑初羽還是冷,一個勁往沈時瑾懷裡縮。
她看著漫天的雪花落下來,有種就這樣可以坐到地老天荒的感覺。
“你會不會遺憾?”
沈時瑾用額頭抵了抵她的腦袋,“遺憾什麼?”
“我們的婚禮就這樣安安靜靜的,沒有太熱鬨,沒有像别家那樣辦的矚目,你向來喜歡熱鬨的。”薑初羽眨了眨眼,認真看他。
“我隻喜歡跟你一起熱鬨,這場婚禮雖然小,但是我們最親近的人都在,你知道的,我隻在乎你。”
沈時瑾拉過她的手,看著她手上的三枚戒指,忍不住笑了起來。
薑初羽無名指上戴著的是一顆紅寶石婚戒,中指則是他之前留了三年的鑽戒,食指上是薑初羽在地下室與他求婚的木戒指。
三枚戒指戴在一起,說不出的違和。
可是這戒指裡,沉甸甸裝滿的都是他們一路走來的愛意。
沈時瑾抬起薑初羽的下巴,親了親她冰涼的唇角。
“你知道這一刻我想做什麼嗎?”
薑初羽搖了搖頭。
“人都說初雪的時候跟自己愛的人在一起,就能到白頭,還可以向這場初雪許願。”
沈時瑾偏頭,無比虔誠地望著她。
“我沒有願望,隻有承諾,承諾我沈時瑾,這輩子會用生命來愛我的新娘薑初羽。”
薑初羽紅了眼,重重點頭:“你一直都是這麼做的,阿瑾。”
聽著她嗓音清甜的一句阿瑾,像是心頭上落了一片微涼的雪,很快就被心臟的熱度融化。
沈時瑾將她攔腰抱起,眼底含著一抹濃得化不開的情愫。
“天不早了,我們是不是該洞房?”
薑初羽長髮流瀉,靠在他懷裡,輕輕攀上他的肩頭。
紅燭帳暖。
薑初羽躺在柔軟的大床上,與沈時瑾十指相扣。
一個吻落下來時,她聽到沈時瑾在耳邊呢喃。
“給小團圓生兩個弟弟妹妹吧。”
轉眼又是半年。
幾家公司除了晚春是他們夫婦二人打理之外,剩餘的沈氏和繁星都已經交給了燕京幾人。
薑初羽樂得清閒自在。
隻是快要初夏,她的胃口不太好,隻能吃些酸的。
一轉眼半個月過去人,都瘦了七八斤。
沈時瑾心疼的不行,夜裡摸著她背後的蝴蝶骨,心疼。
“要不明天我陪你去檢查一下?”
薑初羽搖搖頭:“你不是還要去忙嗎?我讓淺淺陪我一起去就行了,淺淺最近也沒什麼事。”
沈時瑾有些不放心:“可是萬一你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我不能及時知道。”
“沒關係。”薑初羽在他懷裡縮了縮,忍不住想笑
其實今天下午的時候,她就隱隱有了預兆。
月事晚了幾天,她便心血來潮買了試紙測。
雖然結果是大喜事,不過她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為了謹慎起見便跟溫淺商量明天一起去醫院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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