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女人都是感性的,哪怕陷入無比絕望的境地,心裡依舊會對男人抱有最後一絲期待。
哪怕那份期待不過是臆想。
但還是會不由自主去欺騙自己……
她對江穆,也有期待。
可他,連一句挽留的話都沒有,也徹底讓她明白了一點。
江穆從頭到尾都沒有愛過她。
丁文殊下樓的時候,遇到了魏長林。
魏長林見她紅腫著雙眼,以為是因為丁凱的事而難過。
"夫人,别難過了,你最近不是生病了哭多了傷身體,不利於身體的恢複。"
一句關心話,讓丁文殊鼻腔再次泛酸。
連魏長林都知道她生病了,可是江穆卻對她不聞不問……
想到這兒,眼淚又鑽了出來。
魏長林見丁文殊落淚,有些慌了陣腳,完全沒忍住對她的心疼之意,抬手去抹她臉上的淚痕。
"長林。"
一道冷沉的聲音讓他的手懸在半空,他抬眼望去,隻見江穆站在二樓樓梯處正板著臉望著他們。
魏長林連忙收回手:"穆哥。"
"來書房。"
"是。"
魏長林深吸一口氣,走進書房:"穆哥,什麼事"
江穆坐在書桌旁,睨著他:"長林,我問你,你是不是喜歡文殊"
魏長林一臉惶恐,連忙解釋。
"穆哥,你……你開什麼玩笑!我剛剛隻是見夫人可憐,下意識的就……對不起穆哥,是我沒有邊界感。夫人是你的女人,我怎敢對她有想法……"
江穆從抽屜裡拿出一個禮盒,把那條丁香花手鍊擺了出來。
"那這個是什麼"
魏長林一臉懵:"穆哥,什麼意思"
"我櫃子裡莫名其妙多了一條手鍊。"江穆語調平仄:"是你買給文姝的"
魏長林瞳孔一縮:"穆哥,這不是我買的啊,這……這不是你買的嗎"
江穆:"我隻是問你,沒有責怪你,你說實話就好了。"
魏長林不知所措:"穆哥,這就是你買的啊,和藍梔小姐那條梔子花鑽石項鍊一起買的……"
"長林,你什麼時候學會糊弄我了"
魏長林見江穆一臉篤定的模樣,不免開始懷疑起自己。
難道是他記錯了
不會啊……
"穆哥,我沒有糊弄你……"
江穆見他不承認,壓住心頭的煩悶:"算了,反正我和丁文殊馬上離婚了,不重要。"
"離婚"魏長林愣住:"穆哥,你和夫人為什麼要突然離婚"
江穆往椅子上一靠,想了半天,道:"她覺得我不愛她,實際上我的確也不愛她,沒有愛情的婚姻早點結束也罷。"
"穆哥,夫人賢惠善良,對你又好,你還是在好好考慮一下吧……"
"不是我提的。"江穆頓道:"是她提的。"
"這……"
"行了。"江穆正聲:"你去找律師擬草一份離婚協議書,丁家財產一人一半,糖糖歸她。"
魏長林小心試探:"穆哥,要不再考慮考慮"
"不用了。"
"好吧……"
"長林。"江穆突然嚴肅地望著他:"文殊畢竟是糖糖媽媽,就算我和她離婚了,我希望你也别打她的主意。"
魏長林覺得好冤,繼續為自己辯駁。
"穆哥,我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膽我也不敢打夫人的主意!我跟了你這麼多年,你難道不相信我的為人老大的女人我絕對不會碰!這是原則問題!"
"好了,我知道了,下去吧。"
魏長林剛走沒多久,南域走了進去。
"穆哥,你讓我查的事……目前還沒有訊息。"
江穆手指敲著桌面,沉思。
"一個活人被槍殺,不可能沒留下任何痕跡。丁氏的監控都查了嗎丁凱死那天,有誰進了他的辦公室"
"穆哥,監控全部損壞,根本查不到。"
"現在所有人都覺得是我殺了丁凱。"江穆冷哼:"嗬,還真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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