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年,爸爸都會帶著權幸來到這個地方。
每一年,在這個地方,爸爸會變的無限感傷。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爸爸的眼眶都是紅的。
關於媽媽的事情,權幸問過,但是他什麼都沒有說,他說哪怕千般萬般的好都形容不出她的母親,他說她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他還說他總有一天會找到她的。
可是如今,媽媽沒有回來,卻來了一個不三不四的女人。
權幸倒是想要去看看究竟是誰有那麼大的本事。
她正要提腳進去,從清水灣的裡面冒冒失失的跑出來一個小姑娘,她梳著兩個辮子,頭上還紮著兩個藍色的蝴蝶結,看起來靈動至極。
媽媽正在和寧暖阿姨打電話,小依依實在是覺得無聊極了,所以想著跑出去玩。
誰知道一出去見到了一個和自己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女孩子。
"不是吧家門口為什麼要擺著一面鏡子"
"不對不對,我的臉上怎麼可能會有那麼裝的表情!"雲依歪著頭自言自語道。
"你在胡扯什麼"權幸冷著聲音說,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人說過她裝!
"不是嗎作為一個小朋友呢,就要有小朋友的樣子,可你一點都不像是一個小朋友,你這樣子大人是不會喜歡的哦,學學我的樣子吧,笑一笑。"雲依依說著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
權幸的手牢牢握成拳,那句你這樣子是不會有大人喜歡的,刺痛了她的心。
是不是她從小就不得喜愛,所以她的媽媽也不要她了
"為什麼我們會長得一樣"權幸問出一個關鍵的問題。
雲依搖了搖頭道:"不知道,不過原來我打扮好居然那麼好看呀"
一邊說著,雲依一邊繞著權幸轉圈圈。
"喜歡這身衣服"
"嗯,看起來很酷。"
"我可以和你換。"權幸說著脫下了外套。
兩個人的衣服才換完,樓上傳來一個女聲。
"雲依依,你在哪裡"
"是媽媽的聲音!"雲依苦著一張臉道:"我還想著一會出去玩的呢。"
"我們兩個人長得一模一樣,我可以代替你留在這邊,你出去玩吧。"權幸很是善解人意的說。
"好,一會兒我再回來!"雲依說著一溜煙的跑去了外面。
雲依才走回去,而二樓走下來一個女人。
權幸看到女人的第一眼愣在了原地。
她見過這個女人的,在爸爸的書房裡,在一個上鎖的抽屜裡,有一張隻剩燒了一半的照片裡。
照片裡似乎是一個下雪天,這個女人滿眼是笑的在堆雪人。
這個女人會是她的媽媽嗎
如果她不是媽媽,爸爸不可能讓她留在清水灣,那個小女孩和她也不會長得一模一樣。
她雖然年紀小,但是懂得很多,她知道她和剛才的女孩子在生理學上是同卵雙胞胎。
正想著,那個女人已經走了下來,然後十分熟練的揪住了權幸的耳朵。
權幸完全是懵的,從小到大,她從來沒有被一個人揪過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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