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不要說了!"厲司寒嗬斥道。
那個男人的口才實在是太厲害了,像是惡魔在耳邊低語,他會把自己心底的惡念一點一點的勾出來。
"為什麼不讓我說,其實你自己也是那麼想的吧隻是你不敢面對而已!"
"你難道真的要等到一切不可挽回的時候,再來後悔此刻沒有下定決心嗎"戰承清反問道。
厲司寒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雲慕和權衍墨的婚禮,是你最後的機會,在那天把盛封京和沈遇帶來婚禮現場,剩下的一切都交給我來,我和你保證,到時候一切都會是你的,權利以及雲慕!"
戰承清說完掛斷了電話。
"三少爺,不再多說幾句"傭人在一旁問。
"用不著,我賭他一定會來。"
"那麼肯定那畢竟是他的義父,從小養他到大,還有沈遇,那是拜把子的兄弟。"
"你不懂男人,不懂一個男人深愛女人時的執著。"戰承清淡笑著說,這一點他深有體會,並且深受其害!
大洋彼岸的另一端。
厲司寒看著已經掛斷的電話,久久不能會回神。
明明不想聽從這個男人,可是他說的話像是魔音繞耳似的,漸漸深入他的心底,滋養著心底最陰暗的角落。
他正糾結的時候,辦公室的門被人突然打開,沈遇直接闖入了他的辦公室。
厲司寒驚訝的看著他。
"司寒,你怎麼了怎麼臉色那麼蒼白,是不是生病了"沈遇說著摸了摸厲司寒的額頭,發現溫度是正常的。
"沒有,你突然來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厲司寒詢問道。
"給你看看這個。"
沈遇打開機手機調到一個三維空間。
"你看看這個是雲慕和權衍墨的婚禮現場設計圖,怎麼樣好不好看"
"權衍墨問我有沒有什麼建議,如果有的話他可以修改,我對於這種佈置其實倒是真的一竅不通,你幫雲慕把把關。"
厲司寒接過手機看起來。
看得出來權衍墨是用了心思的,每一個設計的都很巧妙,很浪漫,鋪天蓋地的正紅色綢帶,各種中式元素,周邊鋪滿了大量的芍藥花。
"怎麼不是玫瑰,是芍藥"厲司寒不解的問了一句。
"這你就不懂了吧,在古代芍藥才是愛情之花,代表著,情有所鐘,真誠不變。"沈遇解釋道。
厲司寒笑了笑,如果新郎是他的話,他並不認為他會被比下去。
"一切都很好。"厲司寒不想說什麼掃興的話,隻說了那麼一句話。
"行,那我就和他說,一切就按這樣子佈置下去。"沈遇說著就要離開。
"等一等。"
"怎麼了還有什麼事情嗎"沈遇轉身看向他問。
"我隻是在想,雲慕的婚禮我們去嗎"
"我們"沈遇有點不敢置信,他道:"在戰盛麟的心目當中,我們是逆黨,我們怎麼能參加婚禮。"
"可那是雲慕的婚禮,是你唯一的妹妹的婚禮,是義父唯一的女兒,如果不去參加她的婚禮,應該會很有遺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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