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內的痛苦依舊存在,可是面對的人是沈遇。
他知道,她從來不會做出任何傷害他的事情。
一吻畢,戰時煙注視著沈遇,男人深邃的眸子裡有太多太多她看不清楚,也不瞭解的東西了。
她其實已經漸漸的失望了,漸漸的可以接受或許這個男人的心裡根本沒有自己,根本不會喜歡自己。
可是就在她放棄的時候,這個男人卻又出現了,在她即將沉淪在暗癮中的時候,拉了她一把。
"沈遇,你有沒有過一點,哪怕一點的喜歡我"戰時煙很累,她沙啞著聲音問。
男人薄唇微張,戰時煙聽不清楚他在說什麼,直接沉沉的睡去。
她睡了長長的一覺,戒掉暗癮的日子實在是太痛苦了,幾乎每一天都累到頂點。
雲慕也睡了一會兒,然後來到她的房間給她把脈。
就在她欣喜,戰時煙體內的暗癮消失不見的時候,戰時煙突然整個人都坐了起來。
雲慕嚇得不敢說話,生怕戰時煙又是暗癮發作了。
"時煙,你怎麼了"見戰時煙一直傻愣愣的坐著,雲慕不安的問。
難道海棠說的九天時間是假的
可是海棠早在前幾天,在去A國的路上因吸食過量的藥物窒息而死。
哪怕雲慕想要問,也找不到人。
"昨天晚上,沈遇是不是來過"戰時煙盯著雲慕問。
雲慕點了點頭,她還以為什麼事情呢。
"對!他來過,但是在半個小時前已經走了。"
戰時煙死死的抓了抓頭髮,"我這個腦子真是的,怎麼在關鍵的時刻總是派不上用場!"
"到底昨天我的那個問題問出口後,他回答了什麼呀!"
"你們昨天在房間嗎"戰時煙隻能把希望放在雲慕的身上。
"昨天晚上,你誰都不讓靠近,隻聽沈遇的話,沈遇讓我們出去,我們都出去了,哪裡知道你們在裡面乾了什麼。"
"我隻知道,你們在裡面呆了一個小時,然後沈遇抱著你出來,拜托我照顧好你。"
"啊!"戰時煙氣的捶床!
自己真是一個豬腦子,那麼重要的回答,居然都能忘記。
她記憶最後的片刻,隻記得,那個問題問出口後,沈遇回答了,但是卻完全忘記他回答了什麼。
"那沈遇有沒有留下什麼話,讓你對我說的"戰時煙繼續問。
"有,我早就想說了,但是你的問題太多太密了,我都插不進嘴。"雲慕說著,從抽屜裡拿出一封信,遞給戰時煙。
"這個是沈遇囑咐的,說是如果你問起,把這封信交給她。"
戰時煙小心翼翼的接過這封信。
明明是很輕的一張紙,但是卻讓她覺得好重,她整整十年的暗戀,最後的結果或許就在這個裡面了。
"要我陪著你,還是我去外面"雲慕詢問道。
"你,你還是留在這邊吧,這樣子,萬一我被拒絕想哭的時候,你還能給我遞紙巾。"戰時煙尷尬的笑著說。
她一直以來都是一個很自信的女孩子,可是在沈遇的面前,所有的自信都蕩然無存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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