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傅肆是風,是她不管怎麼努力都抓不住的一縷風。
另外一邊,權衍墨給雲慕抓了幾隻螢火蟲放在了一個玻璃杯裡。
玻璃杯內散發著螢光,美的不像話。
他把它遞給雲慕時,放在口袋裡的手機傳來震動的聲音。
是寧城那邊的電話。
"喂,爸,有什麼事情嗎"權衍墨笑著開口道。
相比較戰盛麟這個親生父親,權衍墨更喜歡的或許還是權雷驍。
起碼在權雷驍這邊他感受過真正的父愛,這個男人是真的時刻都在為他考慮。
雲慕站在權衍墨的對面,耐心的等著權衍墨打電話。
不知道電話那頭的權雷驍說了什麼,權衍墨手微微顫抖,玻璃瓶沒有拿穩,直接掉在了地上。
關在玻璃瓶裡的螢火蟲爭先恐後的跑出來,縈繞在雲慕的身邊。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嗎"雲慕不安的問。
"是權凝的事情。"掛斷電話後,權衍墨輕聲的開口。
"權凝怎麼了"雲慕好奇的問,她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這個名字,如今再聽到隻覺得好陌生,她不是已經嫁人了嗎不是說嫁的那個人是暗戀了權凝數十年的人嗎她應該會過的很幸福才對。
"死了。"權衍墨幽幽的開口。
"什麼!"雲慕不敢相信,一個那麼活生生的人,怎麼可能說死就死了
"爸給我打電話,說是權凝換上了抑鬱症有自殘的行為。"
"今天白天,趁著家裡沒人打開了煤氣,引發了爆炸,當場喪命。"
"畢竟名義上,權凝是我的妹妹,爸問我要不要來追悼會。"
"你說我該去嗎"權衍墨問雲慕。
雲慕抿了抿唇,道:"畢竟認識那麼多年,如果你想去,我支援你,我和你一起去。"
"好。"權衍墨點點頭,將她擁入了懷中。
在度假村住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權衍墨和雲慕把安淺送回家,之後開車去了機場。
飛機經過幾個小時的飛行,停留在了寧城的機場。
權家安排的車早已停留在門口,權衍墨和雲慕上車後直接去了徐家,權凝的夫家。
此刻徐家别墅的門口掛著輓聯和花圈,現場的氣氛壓抑到了極點。
還沒有走進去,雲慕已經聽到了不少的哭喊聲。
走進裡面,雲慕見到了權雷驍,短短幾個月,他像是老了好幾歲。
"爸,我們來看你了,你不要太難過了。"雲慕上前安慰道。
"唉,誰能想到權凝那麼孩子那麼想不通,不是她的東西註定不是她的,可她卻......"權雷驍長歎了一口氣。
雲慕看向裝著權凝的冰棺,上面隻是一副衣冠塚,據說她被炸的殘缺不全了。
坐在冰棺旁邊的人是權凝的丈夫,這個傳說很愛權凝的男人,此刻表情都是麻木的。
權衍墨上了三炷香,在徐家待了一下午,打算帶著權雷驍回家休息。
老爺子的年紀也大了,實在不適合一夜又是一夜的熬著。
臨走的時候,雲慕看著權凝丈夫活像是丟了魂的樣子,於心不忍,走上前道:"徐先生,人還是要向前看,您節哀。"
隻有聽到雲慕的聲音,權凝的丈夫才像是回過神來,他定定的看著雲慕,開口道:"雲慕,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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