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怎麼有個女生好像被人欺負了你不去看看"權衍墨問道。
"酒吧裡這種事經常會發生,知道怕,那就不要來。"傅肆冷冷淡淡的開口道。
不是吧那麼冷血無情。
之前權衍墨還覺得傅肆怎麼可能說失憶就失憶了,會不會是裝出來的
但是現在看他那麼冷漠,確實不像是裝出來的。
因為眼前有那麼好的一個英雄救美的機會,傅肆不可能不把握的。
傅肆頭也不回的去了一個卡座上坐下。
權衍墨看向雲慕的方向衝著他們搖了搖頭。
搖頭則代表著一切失敗了,傅肆對此根本毫不在意。
壯漢還在抓著安淺的衣領子,一時間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
安淺鬆開了壯漢的手道:"你其實演的很好,謝謝了。"
說完後,她扭頭出去了。
原來一直被人無視是這種感覺呀。
卡座上,男人點了一杯酒,可握住酒杯的手抖了抖。
安淺消沉了幾天,也離開了傅肆的視線幾天。
尋常的週三,傅肆照常去上班,發現原本黑白灰三色調的辦公室內多出了兩個盆栽,一盆是綠蘿,一盆是文竹。
"羅非,這個是誰放在上面的"傅肆冷聲質問道。
失去記憶的傅總,讓羅非感覺越發的生人勿進的,他像是把自己包裹在了自己的世界裡。
"這,傅總,這我也不知道......"羅非看著兩盆盆栽,心中同樣納悶,是誰的膽子那麼大呀,傅總辦公室的東西也敢隨便亂動。
"不要怪羅非,是我做的。"一道清麗的女聲在門口響起。
傅肆和羅非一同看過去,看到了安淺。
傅肆的臉色更加沉了。
他對羅非說:"我不是和你說了嗎不要讓不是公司的人進來!"
羅非低下了頭,一句話也不敢說。
"不是羅非把我放進來的,傅肆,我鄭重的告訴你,我現在是傅氏集團的一員!"安淺說著,舉了舉手中的牌子,她在奶奶的舉薦下,已經成為了傅氏集團總裁辦的秘書了。
"你不是記——"傅肆不知道想要說什麼,說了一半又不說了。
"不是什麼"
"不是記者"
"你不是失憶了嗎你怎麼知道我從前是個記者的"安淺笑著問道,還以為他有多能忍,還不是聊崩了!
"我知道你是個記者有什麼可奇怪的,我想要調查一個人是很簡單的事。"傅肆淡淡開口道。
"不想承認也沒有關係,反正我現在是總裁辦秘書了。"
"身為總裁辦秘書並不能想乾什麼就可以乾什麼,為什麼要把兩盆草放在我的辦公桌上"傅肆質問道。
"因為呢,我發現你每天不是在看手機,就是在看電腦,還要看這種檔案,這樣子對視力很不好,所以我買了兩個盆栽,你一定要多看看綠色。"安淺解釋道。
"不需要。"
"需要。"
"不需要!"
"我說需要!"
羅非看著兩個人,怎麼那麼幼稚的開始鬥嘴起來了
傅肆還想繼續說,安淺率先說道:"如果你非覺得不需要,自己去扔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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