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葛家當代家主的小兒子。
此刻。
那年輕人和中年男子也在葛旭面前低語不斷,將先前發生的事添油加醋說了一遍。
“原來如此。”
葛旭嗤笑不已,“區區銀色令牌而已,是誰給你的勇氣,讓你如此囂張,說出那種話的!又是誰給你的勇氣,拿條狗來欺辱他們的!”
聞言。
二人一臉感激之色。
“看看。”
顧寒一臉無奈道:“你們欺辱人的時候,就是天經地義,就是理所應當,所有人連個屁都不放!輪到我……就是囂張,就是跋扈!所以說,我不愛跟你們這幫人講道理,我喜歡更直接的方式!”
“什麼呀?”
冷雨疏一臉好奇。
顧寒瞥了他一眼,淡淡道:“全砍了!”
嘶!
辛管事身體一顫。
“有道理呀。”
哪曾想,冷雨疏竟是認真思考了一瞬,點點頭,“你說的很對,他們欺辱你,卻不準你欺辱他們,這樣是很不公平的。”
顧寒沒理她。
對此女。
他談不上有多少惡感,更沒有什麼殺心,畢竟墨塵音的事跟她沒什麼關係,隻是要說好感,那也是半點沒有的。
“哼!”
聞言,葛旭對顧寒的惡感瞬間提升了一個檔次,“今日便讓你知道,做人做事不知收斂,是個什麼下場!於管事,令牌……拿出來!”
聞言。
辛管事面色微變。
“是!”
於管事微微一笑,手一揚,一塊令牌瞬間出現在眾人視線中,金光閃閃,十分耀眼。
“葛公子。”
“有什麼吩咐,儘管言說便是!”
金色?
顧寒一愣,卻隱隱覺得辛管事的表情有些不對。
“金色令牌,很高級?”
他猜測。
可能跟墨尋先前提過的金色令牌特權有關。
“嗬!”
那年輕人嗤笑一聲,“說你沒見過世面,果然不假!連金色令牌的作用都不知道!真不知你哪來的狗屎運,弄了這麼多資源,才換得一枚銀色令牌的!”
“尊客。”
於管事看著顧寒笑道:“擁有金色令牌的人,可以動用淩雲商會的一部分權限,做一些不是很過分的事,比如說……把尊客從這淩雲城內轟出去,一定期限內,限製尊客再進城,都是可以做到的。”
聞言。
墨尋面色瞬間白了下來。
沒了淩雲城內的規矩束縛,在外面單獨面對一個一流勢力……可想而知,後果是什麼!
不遠處。
丁蘭已是向冷雨疏解釋了金色令牌的作用。
“啊?”
冷雨疏小口微張,大感驚訝,“師姐,那咱們的令牌……”
“咱們的?”
丁蘭傲然一笑,“天南界隻有這一枚,權限自然更高。”
“唔……”
想了想。
冷雨疏突然看向顧寒,“你需要幫忙嗎,我可以……”
“沒你的事!”
“哦……”
冷雨疏委屈巴巴地點了點頭。
“你說什麼!”
丁蘭面色一冷,“你敢凶她……”
“師姐。”
冷雨疏淚珠在眼眶裡打轉,小心翼翼道:“算了算了,他可能是不想連累我而已……”
顧寒懷疑她在拱火。
隻是看她的反應,卻又不像。
“你!”
葛旭恨不得將顧寒碎屍萬段。
竟敢……惹她傷心!
該死!
“聽說你在護著他?”
念及此,他看向一旁顫顫巍巍,兩腿打顫的墨尋,語氣微嘲,“看看他這副德性,嚇成了這副模樣,也配擁有青色令牌?”
“跪下!”
“磕頭!”
“然後滾出去!”
“我以葛家的名譽保證,可以當你從來沒出現過,他的事,也跟你不相乾!”
刷的一下。
所有人的目光俱是聚集在了墨尋身上!
别的不說。
他一跪。
顧寒之前所說,所做的一切,都徹底成了個笑話了。
“小子。”
看到墨尋雙腿打顫,重明有點不滿意了,“你放心……”
“雞爺。”
顧寒突然開口,“不用,讓他自己選。”
跪?
不跪?
成了懸在墨尋心頭的一塊大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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