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未說完,後腰突然被人猛踹一腳,而後一把鋒利的長劍直直架在他的脖子上!。
他震驚回眸,驀然發現竟是自己手底下一個平平無奇的士兵偷襲,瞬間駭然道,“你在做什麼?!”
士兵眼底噙著戾氣,對準他的腹部又狠又重的踢了幾腳,聲音森冷,“敢對郡主出言不遜的人,你該死!”
他腳腳都踢在他未愈的傷口上。
葉夕洲疼的齜牙咧嘴,感覺五臟六腑都要挪位,卻也很快明白過來,這人應該是盛念念安插的暗哨!
“可惡!這個詭計多端的女人,待本太子……”
多次遭了這女人的道,葉夕洲氣憤不已,可剛開口,腹部立馬又捱了兩腳,頓時痛到捂著腹部跪下。
他的境況格外淒慘,而他的那些手下也同樣好不到哪裡去。
於是便將目標對準了會武功的陸燃和夜無淵。
可誰知沒有攻擊力的女皇,竟在這時候突然出手,形敏捷地穿梭在敵將中間,一連抹了幾個乾陽將士的脖子。
須臾之際,就將局面瞬間反轉,與陸燃一起,將莫皓謙留下的所有乾陽戰力殺的一乾二淨。
看著滿地屍體。
葉夕洲冷汗連連,頓感大事不妙,神色駭然的瞪著手持長劍,氣勢淩人的女皇,“本王從未聽說過孟陬女皇會功夫!”
“你絕不是女皇!你,還有偷襲本王的人,你們究竟是誰?!”
女皇收好兵器,隻冷冷看了他一眼,卻並未選擇回答。
他身後的那名小卒也完全沒有吭聲。
得不到迴應,葉夕洲隻得咬牙看向整件事的罪魁禍首盛念念,眼底滿是不服跟屈辱,“裝的那麼冰清玉潔,高不可攀,沒想到你也是個卑鄙的小人,居然暗中藏人,使這些下三濫的手段!”
“卑鄙?”
聞言,盛念念放開夜無淵的手,走到葉夕洲面前,“孟陬百年大國,向來平和大度從不惹事,是你們乾陽步步緊逼,為了一己私心不斷擴張,想要將我們收入囊中!”
“你不仁,還怪我不義?三觀扭曲成這樣,你該回爐重造!”
說著,盛念念泄憤似的一連打了他十幾個耳光,每個巴掌都極為用力,很快就將他的半張臉打成了豬頭。
葉夕洲半跪在地,舊傷未愈新傷又來,痛不欲生更慘不忍睹,全然沒了剛才的威風。
可恥,簡直太可恥了,他居然拿不下一個女人,還被她打了臉!
“盛念念,你再等著,本王出去定將你碎屍萬段……嗷!”
他威脅的話還未說完,盛念念戴好拳套,最後用力一拳砸在他眼睛上。
這久違的拳套驀地讓夜無淵勾起了一些以前的回憶。
他淡淡勾了勾唇,心口處卻忽地又蔓延上幾分疼意。
就在這時,莫皓謙手持傳國玉璽,帶著吳桐和那一小隊乾陽的人馬,從殿內急匆匆走出來。
看見他的出現。
葉夕洲立馬雙眸放光,厲聲大喊道,“快,快救本太子!”
莫皓謙沒說話,看了眼下那些死去的士兵,眼神幽冷,“我給你留了一半的兵力,你卻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真是廢物!”
方才在殿內他遠遠就聽到外面的嘈雜聲,還有葉夕洲的慘叫聲,雖未能親眼看見具體情況,但已經猜測的十之八九了。
嘖,果真是扶不起的阿鬥!
說著,他又瞥見了角落裡李管家的屍體,一雙狐狸眼重重地眯起來,“哦,也不是完全沒用,至少整死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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