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娜的手指在玻璃牆上作畫,畫出了太陽的輪廓,還有眼睛、鼻子、嘴巴,那是一張俏皮的笑臉。
她小時候很喜歡畫畫,隨著年歲長大,要參與很多嚴酷訓練,也就沒時間畫了。
所以,她的畫畫水平也隻是停留在十多歲前。
太陽的笑臉,顯得有些稚嫩、可愛。
"嗯~"
胸口傳來刺痛,伊娜黛眉一簇,靠在玻璃牆上,緩緩滑落,坐在地上。
她低頭看向胸口的位置。
太大了,遮擋住了視線,隻能用手捧著,分開寫距離,看向腹部。
從胸口下方到腹部,有一片紫色的淤青。
這是在衝出鬼殿法陣時,被法陣的光柱衝擊導致的。
之前沒有什麼感覺,此刻像是被刮破了一層皮,刺痛,還有隱隱的灼燒感。
她越來越感覺軟綿無力。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死了。
她對死很陌生,一直覺得這種奇怪的事從來不會在自己身上發生,隻有愚蠢的倒黴鬼才會被死神捉到,被鏈子鎖著拖走。
她一直在跟死神賽跑,捉迷藏,從來沒有輸過。
而且,她為之自豪,甚至感覺有趣,喜歡玩這樣的遊戲。
這次……
似乎跟死神的遊戲輸了。
伊娜的頭靠在玻璃牆上,仰起頭,眨著碧藍的大眼睛,略感遺憾。
長這麼大,還沒談過戀愛。
她想跟貪狼戰神談戀愛,可他總是很忙,不理自己,好討厭的傢夥。
以他現在的狀態,不知道什麼時候去卡西蒙家族找艾維爾小姐。
也有可能,這傢夥根本沒打算去。
呼——
伊娜吐口氣,不知道哪裡來的失落,反正有些失落。
也許是因為鬼滅提及她的外婆的緣故,伊娜也想起了自己的外婆。
外婆住在一片到處是鮮花的農場裡。
記憶中的她挎著籃子摘水果,把水果做成水果醬,或釀成酒。
外婆烤的麪包很香,距離很遠都能聞到,熱乎乎的,塗上水果醬能吃好多。
外公喜歡戴著牛仔帽,在農場周圍狩獵,把野狼和野豬驅趕走,以免禍害農場裡的作物。
野狼和野豬的肉很粗糙,還是野兔和小鹿做烤肉好吃。
伊娜的視線模糊了,想象的畫面浮現在眼前,伸出手想觸摸曾經的美好。
嗡嗡嗡~
淡藍色的單透玻璃牆隔音很好,隱約聽到外面直升機的轟隆聲。
伊娜側過頭,看到一架直升機降落在草坪上。
兩個保鏢從直升機上跳了下來,韓風也從直升機上跳了下來。
一個保鏢朝著她的方向指來,大概是在說自己的房間位置。
韓風抬眼看了下,快步朝别墅走來。
隔著一層玻璃,伊娜可以看清楚他們在說話,而不用擔心他們會看到自己,因為玻璃是單透的。
伊娜的手背向後,手掌貼在玻璃牆上,想扶著牆站起身,把內衣穿上。
呲紐~
濕漉漉的手在玻璃牆上沒有什麼摩擦力,發出滑膩的聲音,又滑坐在地上。
伊娜嘗試兩下都失敗了,已經沒有站起的力氣。
她不是喜歡放棄的人,可也沒必要什麼都去執著。
伊娜靜靜的靠著玻璃牆坐著,聽到臥室的房門打開,有腳步走了進來。
"伊娜,人呢"
外面傳來韓風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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