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邊上的三弟說道:
"樹墩兒,兩個人正在路上,快到家啦!"
"咱們趕緊把酒搬出來兩壇!"
江九爺說著,拿起插在土裡的鐵鍬,又挖起了土。
柳樹墩束手站著,說道:
"兩壇哪夠啊!"
"埋了十幾年,天天盼著嘗這一口,總得過過癮不是"
畢竟江九爺乾過農活,雖然上了年紀,挖土的速度依然迅速麻利。
他挖著,說道:
"成!"
"你開心喝多少,就搬多少!"
柳樹墩嘶一聲,略微思考,說道:
"二哥。"
"韓少主的身世是不是要給他講講"
"要是不把事兒撂明瞭,他再來個退婚咋辦"
江九爺把土撂一邊,翻眼看了下三弟,說道:
"怎麼撂明"
"再把當年的事兒全抖露出來,少主還不提著刀殺到燕京去"
"再弄個天翻地亂"
"時代變啦!"
"以前的規矩,不是現在的規矩。"
"總不能讓少主陷於不義吧"
"至於秦家,讓他們自己看著辦吧,畢竟有秦維在那站著。"
柳樹墩冷哼道:
"孃的!"
"現在就想拍死秦麓山個狗東西!"
江九爺挖著土,說道:
"他坐著武道會長的座椅,加上現在局勢不比當年,想動他,沒那麼容易!"
"你敢亂動,我可用鐵鍬拍你。"
"剛才我聽煙兒的語氣不太對勁,兩人的關係還沒處好。"
"咱們先把事情點一下,以後的事慢慢看。"
柳樹墩點頭道:
"哎!"
"聽二哥的!"
兩人聊著,江九爺把挖出兩個平方的方塊地。
把上面的一層防水掀開之後,出現兩扇門狀的石板。
江九爺彎腰,拉著石板上的圓環,把石板朝兩側拉開。
一個下行的梯形通道出現了。
"走,下去看看。"
兩個老頭,沿著水泥梯下行。
當年為了以防不測,挖的地窖避難。
萬一突發意外,就讓晚輩小孩躲進來,總不能絕後了。
等江九爺把勢力發展起來之後,這個地窖也失去了意義,就用來藏酒了。
地窖的面積有三間房差不多,高度兩米多點,伸手勉強可以觸及到頂部。
貼著三面牆壁,擺放著木質架子。
雖然過了十多年,因為下面保持乾燥,架子用防潮的桐油刷過,還很結實。
此刻。
架子上整齊擺放著一罈罈酒。
酒香濃鬱撲鼻。
柳爺吸溜一下口水,抹了抹嘴巴,咧嘴笑了。
兩個沿著架子走,一邊走,一邊用手指數酒罈的數量。
這都是女兒紅,等晚輩女娃出嫁的時候拿出來宴請用的。
江九爺道:
"煙兒這18壇,夠數。"
"小淩這18壇,也夠數。"
"一葉這18壇……"
"不對,上面怎麼有個洞"
兩個老頭走過去,發下一罈酒封口處被老鼠咬開一個洞。
江九爺當時就火了,咬牙道:
"這狗日的!"
"我說酒味兒這麼大!"
柳樹墩握著拳頭,蹲著、趴著、踮腳四處看,像是要把老鼠找出來捶死!
"他孃的!"
"老子抓到它,把它燉了!"
江九爺抱著酒罈,往裡看,晃了晃,裡面的酒咣噹響,但是不能喝了。
江九爺很窩火道:
"别說沒用的,讓人把老鼠洞補起來。"
"再放一罈酒下來,湊個數,免得這丫頭說咱偏心。"
"狗日的!"
"禍害老子一罈酒!"
兩個老頭正在給老鼠較勁怒罵,出口處探下一顆腦袋。
江淩一身白衣,戴著白玉面具,走了下來。
她上下打量兩個老頭。
嘿!
布衫褲子能穿很多年的兩個老頭,都換上了對襟馬褂和嶄新的方口鞋。
跟土財主似得。
江淩略顯驚訝,調侃道:
"九爺,柳爺,你們這是過年呐"
——
ps:作者隻是把進入腦子裡的人和事,表述出來。所能做的,就是把故事生動有趣一些。至於人和事,作者也不想改變本來的樣子,也是出於一種尊重吧。至於信或不信,都不重要。可以指責作者的寫法、故事排列架構、文筆、更新、錯别字。其它的,就沒必要了,作者也不會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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