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悍現在就像是個有錢人,九大地魔就是王悍得財富,可這些地魔早就把話說明瞭,倘若王悍沒有達到朝元境得戰力,他們就會反,這麼多的戰鬥力都走了,說不心疼那都是假的。
縱然有吳法給的方法方式,照舊沒啥用,這就相當於物理公式數學公式老師都給你了,題擺在你面前,你兩眼一抹黑,該不會還是不會。
所以歸根結底,王悍還是得跨過這個坎兒,真正的心靜下來,這樣才能得到突破。
可不管怎麼說,王悍當下外功已經達到了七轉金剛境巔峰,憑藉肉身秒一個九瓣境不在話下,和普通的脫胎境也能打的有來有往。
項風這段時間對王悍也隻是口頭羨慕,心裡面敬佩的無以複加,以前總覺得這個狗賊隻是運氣好,這段時間跟著王悍練了一段時間功才發現,這是真的強,王悍能在江湖中呼風喚雨,都是應得的。
之前的火車已經走了,王悍也去看過,火車站都拆了,從海面出來的鐵軌也都被收走了。
這讓王悍越發好奇那個叫做天軸得組織到底是乾啥的,這個組織也不跟人打打殺殺,就單純的充當幕後大量,似乎是地球online的遊戲管理員。
之前王悍從希望島出去過,所以出去的路王悍自然也隻知道的,船之前就開始讓人打造了。
臨走之前王悍又去了一趟懺悔島,這段時間雖說互相往死了弄,但也打出感情了,聽到王悍要走,整個懺悔島歡歌載舞敲鑼打鼓一陣放炮慶祝王悍終於離開。
倒是希望島的島民在巴老爺子的帶領之下,個個兒哭紅了眼捨不得王悍走。
出發前,王悍把這個地方的土特產,還有給風滿樓帶了好多壯陽藥之類的東西回去泡酒。
告别了巴老爺子顧成群這些希望島的人。
小船朝著一個方向慢悠悠的離去。
王悍躺在船上看著天空。
繁星點點。
心也靜下來了不少。
無風無浪,海面宛如一面鏡子倒映著滿天星辰。
頗有一種最後不知天在水,滿船清夢壓星河的意境。
洛長歌坐在船頭,勾翹挑起的船頭之上掛著一盞燈,洛長歌就坐在那盞燈旁邊吹簫,頗有意境。
不得不說。
洛逼王雖然行事風格裝的一批。
但人家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根本難不倒人家。
反觀項風,明明有個好腦子,可偏偏不往正地用,除了遊戲打的好一點,别無所長,至於琴棋書畫,琴方面項風精通《節奏大師》《别踩白塊》,棋方面項風精通五子棋,井字棋,萬寧象棋,書的話暫且不表,畫倒是頗有研究,尤其是對韓漫的各種本子那更是如數家珍。
有了之前的經驗,這一次在海上飄了兩天兩夜。
所有人兜裡的手機都震動了起來。
除了餘年。
其他人紛紛拿出來了手機檢視各自的資訊。
任靈君率先撥通了電話給家裡報平安。
項風蹲在旁邊給他爸打了個電話過去,"老項你乾啥呢泡腳呢你還有閒心泡腳呢你知道我這趟出來多丟人嗎你看看人家王悍他爸,你再看看你,那幫壞人一聽到王悍他爸的名字嚇得直哆嗦,你看看你,你的名字我報出來,除了家族群裡面有人認識,其他的地方誰還認識你你罵我乾啥我說這些不都是為你好嗎!你還想揍我你要揍我就揍你吼那麼大聲乾什麼!"
王悍叼著煙,給家裡回了個訊息報了個平安。
洛長歌拿著手機,攝像頭沒入水中,隨著船劃行,手機從水中撩了起來,鏡頭一轉,很冷酷的擺了個造型。
隨後發了個朋友圈。
"度假結束。"
幾人相繼通了電話。
洛長歌看著手機,"江湖中這段時間似乎是不太平,好幾家的祖墳都被挖了。"
王悍當即一愣,趕忙拿過來手機一看。
挖墳這種事情對任何人而言都是一種血仇。
王悍捏著手機把訊息過了一遍。
江湖中這段時間莫名其妙的有好多人都被挖了墳。
前前後後還死了不少人,而且死的人大多都是高手。
至今沒有人發現到底是誰搞出來的鬼。
而且對方似乎是隻對屍體感興趣,有很多裡面都有貴重的陪葬品,挖墳的賊一件都沒要。
江湖中被挖了墳的人都是怒氣沖天。
許多人發了毒誓要將挖祖墳的人手刃之。
看到這個情況,這種作案手段,王悍覺得有點眼熟。
隨即給咣子打了個電話過去,"乾幾把啥呢才接電話江湖中最近屍體被盜的事情知道嗎"
"知道,我問過了,不是盜門的人乾的,但打的是盜門的名頭,他媽的,老子還想把盜門做上市呢,這不是他媽的欺負老子呢嘛!"
王悍一陣罵罵咧咧,"查一查,總感覺這事兒不太對勁。"
"已經在查了。"
王悍轉過頭又給王八萬打了個電話過去。
"叔,怎麼了"
"江湖中屍體被盜的事情知道嗎"
王八萬笑道,"我就知道您感興趣,我已經讓下面的人網羅這方面的資訊了,但是對方行事很隱秘,查的話進度很慢。"
"儘量查,安全至上!"
"好嘞叔!"
掛了電話,王悍又把事情前前後後過了一遍。
之前江湖中盜取屍體的人王悍知道的有兩位。
一是趕屍派扛把子柳孽臣和釋厄兩個人盜取過屍體,二是蓬萊閣的那幫人也盜取過屍體。
船在大海上航行。
王悍觀看著四周,忽然發現,這一次出來跟上一次帶著袁淼淼出來還有些不一樣,位置似乎是發生了變化,思前想後,王悍回過頭往雙子島的方向看了一眼。
雙子島在動!
不多時,一艘遊輪朝著這邊而來,王悍幾人上了船,去了就近的國家。
飛機沖天而起,王悍閉著眼睛。
幾十個小時的飛行。
飛機終於落地。
王悍睜開眼睛,隨著外功的提升,王悍的身體素質可要比之前更要強了幾倍,即便是大冷天,零下的溫度,王悍半袖褲衩子都是一點不冷,穿厚一點完全是為了不想被當成另類。
東西托運了回去。
任靈君在機場就跟幾個人告了别。
王悍歸心似箭,飯都不想吃,就乘坐飛機朝著江寧市回去了。
趕明兒就是新的一年,王悍一回家家,就看到家裡已經張燈結綵,準備迎接新的一年了。
大姐早就支起來了麻將攤子找了幾個麻友打麻將。
王悍肚子餓得咕咕叫。
一陣狼吞虎嚥。
飯後蘇祈說是要帶著幾個孩子出去轉轉。
王悍也正好準備要順道去給風滿樓送壯陽藥。
今晚的江寧市熱鬨非凡,炮聲此起彼伏,遠處江面上還有打鐵花的。
王悍抱著果果,蘇祈抱著小長安,牧謠挽著王悍和蘇祈的胳膊,旁邊站著黃毛白毛兩家,大姐,四姐,楚驚蟄,西門豆豆,反骨仔青老二都在,一家人並排站在一起看著遠處放煙花。
華燈璀璨,萬家燈火,一派祥和。
王悍看著遠處。
蘇祈要去衛生間。
王悍抱著小長安,在衛生間外面等著。
不遠處。
一個滿面風霜的老人一瘸一拐的朝著王悍這邊走了過來。
小長安衝著老人伸出小爪子,嘴裡啊啊啊的叫著,似乎很喜歡老人。
老人也拉著小長安的小爪子滿臉的寵溺笑容,"小傢夥真可愛。"
"我有點餓,你去給我買點吃的。"老人衝著王悍笑道。
王悍仔細打量了一下老人,看到老人風塵仆仆,穿的雖說乾淨卻也老舊,而且身上給人一種溫潤如玉的感覺,像是個文化人,舉手投足之間都帶著風度。
今天也是大家歡歡樂樂的日子,王悍也高興,"吃啥我請您。"
老人指著就近的一個路邊攤,"雜糧煎餅就行。"
"就吃這個"
"這個就很好了。"老人笑道。
王悍給要了一份至尊款雜糧煎餅,老人吃了一口,"噎得慌,給我整點喝的來,熱的,來,孩子我給你抱著。"
"不用,我抱著就行,喝啥"王悍看老人可憐,況且今兒也是今年最後一天了,也算是給小王功德簿小添一筆功德。
"隨便,熱的就行。"
王悍去給買了份熱粥。
老人邊吃邊喝,"我脖子疼,你蹲著跟我說話,不然我仰頭難受。"
王悍坐了下來,老人拍了拍王悍的肩膀,順手想要摸王悍腦袋被王悍一巴掌打開了。
老人愣了一下,王悍笑道,"男人的頭女人的腰,隻能看不能摸。"
聞言老人笑了笑,"馬上就是新的一年了,我還有個願望,你能不能在新年來臨之際滿足一下我"
"啥"
"我沒兒子,你管我叫聲爸!"
王悍被整樂了,"你這老登,你沒兒子,我管你叫聲爸,我還沒孫子,那您能管我叫聲爺嗎"
老人聞言笑了出來,"你管我叫聲爸咋了我就是你爸!"
"你這人咋這樣呢,我特麼還是你爸呢!"
"爸!您怎麼在這兒!"
蘇祈的聲音忽然傳來,呆呆地看著坐在王悍旁邊的老人。
老人吃了口東西衝著蘇祈笑道。
"這不趕明兒就是新的一年了嘛。
我過來跟我寶貝女婿商量一下誰是誰爸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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