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地是分分鐘的事。
更何況秦振邦不是一個純粹的商人,他是遊走在商海裡的淘金者,而那些股東面臨的危險隨時都可能會把秦振邦也拖下水,這是丁長生很不看好秦振邦的原因。
商人就是商人,不要沾染權利,這個東西是要命的,有時候你幾十年的積攢的家財都換不了你的命,這樣的事從古到今,舉不勝舉,沈萬三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可是秦振邦不明白這個道理,或者是雖然明白,但是已然無法抽身。
"騙我很好玩是嗎"丁長生上車後白了秦墨一眼說道。
"嗬嗬,開個玩笑,我準備設一個辦事處在湖州,這是我父親的意思,也是我的意思,PX項目必須要做成,這個項目要是做不成,我爸爸都不讓我回燕京了"。秦墨無奈的說道。
看著秦墨很無辜的臉色,丁長生心裡產生了一點點憐憫,按照秦振邦的說法,秦墨並不知道秦振邦的沒有多長時間了,要是這個女孩子知道自己的父親可能將不久於人世,不知道還會不會笑的這麼好看。
"你會幫我的對不對"秦墨突然間伸出手按照丁長生的手上,突如其來,毫無前奏,這是秦墨主動的,好像是在試探,又好像是隨性而為,沒有絲毫的做作。
"我幫你我怎麼幫你我就是一個新興項目區的小領導,我哪有那能耐幫你把這個項目拿下來"。丁長生嘀咕道。
"我父親說的,他說你一定有辦法,隻是他說他知道了,但是沒告訴我,他說你也知道,怎麼樣,告訴我唄"。秦墨低下頭,仰望著丁長生棱角分明的臉龐。
燕京的女孩就是不一樣,雖然還沒有到挑明那一步,但是丁長生看著也差不多了,自己要是再不撇開這個話題,估計下一步是什麼話還不一定呢。
"那個,你住哪兒,定酒店了嗎"丁長生問道。
"定了,在湖天一色,租了一棟别墅,走吧,中午我請你吃飯,聽說那裡的魚不錯"。秦墨說道。
"還是我請你吧,算是給你接風了,對了,後面車上那人是誰啊"丁長生問道。
"咳,是我的保鏢,我來湖州我爸爸不放心,硬是給我找了個保鏢,其實本事怎麼樣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在湖州的事還是低調為好,這是我爸爸說的"。秦墨笑嘻嘻的說道。
丁長生啟動汽車,副駕駛上坐著秦墨,而後面的車一直穩穩的跟著,不急不躁,看得出,也是訓練有素了。
"丁長生,我爸爸是不是和你說了什麼呀"雖然是膽子大,作風潑辣,但是要是問起自己的事,秦墨還是有點放不開的。
"什麼事我怎麼不知道"丁長生裝作不知道的說道。
"沒說嗎丁長生,你可不要騙我,我這就打電話問問我爸爸到底說了沒有,你們說的不一樣,你們就對質吧"。說完,秦墨真的要給秦振邦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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