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想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反正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警衛局的人出面,絕對和他本人無關,應該是嶽父那邊的事情。
很簡單,以他目前的身份和地位,還達不到驚動警衛局這個部門。
本來打算和白晴溝通,也由於手機沒信號,隻能作罷。
車子平穩的開行了半個多小時,終於停下。
車門打開,最先和他說話的男子請他下車。
這是一處地下停車場,厲元朗根本不知道是哪裡。
跟隨男子坐電梯一路上到五樓,左拐右拐像個迷宮似的,終於駐足在一個房間門口。
門牌上印著5016字樣。
男子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厲元朗走進來,正在觀察房間情況,隻聽到門一響,伴隨哢嚓動靜,他知道,自己被鎖在房間裡了。
他轉過身來,試著拽了拽門把手,果然紋絲不動。
厲元朗沒有吵更沒有做敲門的不理智舉動。
做了估計也無濟於事,莫不如冷靜應對。
他走到窗戶前,那裡掛著深灰色窗簾,他準備拉開看一看外面。
費了半天勁,終於將窗簾打開。
赫然一看,厲元朗大失所望。
窗戶前方有黑色擋板,根本看不出去。
手機仍舊沒信號,隻能用它看時間了。
住的條件還算不錯,有衛生間,一張大床和沙發,有電視卻沒有電腦,也沒有電話。
還有一個小型冰箱,裡面有幾瓶礦泉水和飲料,還有一條中華煙,以及茶包和速溶咖啡,和賓館類似。
有一個飲水機,上面的水桶裡面的水是滿的。
看樣子,這裡備齊了生活上的應用物品,唯一的不同,就是出不去,隻能待在房間裡。
所有這一切都在預示,厲元朗被軟禁了。
他沒有呼喊亂叫,安靜坐在沙發裡,深吸著香菸。
現在與世隔絕,誰也聯絡不上,隻剩下他一個人發呆了。
既來之則安之。
厲元朗想通了,先去洗了一個熱水澡,換上睡衣躺在被窩裡,翻來覆去的終於睡了一覺。
不知什麼時候,忽然聽到一陣開門聲。
厲元朗一激靈,趕忙坐起來。
晃了晃腦袋,定睛一看,正是那名男子推著餐車走進來。
厲元朗揉了揉雙眼,禁不住問:"同誌,你們什麼時候放我出去"
男子依舊繃著臉,嚴肅說道:"對不起,我無可奉告,這是給你準備的午飯,請你用餐。你還有什麼要求可以敲門,外面有我們的人負責轉達。"
之後,轉身走了出去,依舊傳來鎖門聲音。
僅此一句話,厲元朗明白了,他房間外面,準有人把守。
很簡單,供他吃喝,不解釋原因,隻要厲元朗守規矩老實呆著,就不會把他怎樣。
餐車裡有兩菜一湯,還有一小盆米飯,都有餘溫。
一葷一素搭配,鹹淡適中,非常可口。
隻是厲元朗沒有胃口,吃了一小碗米飯就飽了。
無聊躺在床上,打開電視機藉以打發時間。
對於電視裡的節目,他毫無興趣。
拿著遙控器換了一個又一個電視台,看著看著,上下眼皮一陣打架,頭一歪,又睡過去了。
接下來兩天,厲元朗就在這種吃了睡,睡了吃的日子中度過。
在第三天上午,門被打開,那名男子再次露面。
標杆溜直站在厲元朗面前,雖是便裝,仍然敬了一個標準軍禮,"厲元朗同誌,我奉命送你出去,請你收拾好你的物品,十分鐘之後我再過來。"
厲元朗好像刑滿釋放一樣,難掩興奮。
這三天對他來講,簡直就是受罪。
沒人說話,手機還不好使,隻有一個他不感興趣的電視機陪伴,都快把他憋出毛病了。
厲元朗隻有一個公文包,沒什麼好收拾的。
穿戴整齊,坐在沙發裡等著男子。
男子很守時,十分鐘準時出現。
和來的時候一樣,紅旗車裡仍然處於封閉狀態,厲元朗看不到外面的景色。
紅旗車一路平穩運行,用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中間還停留過兩次,終於停下。
男子打開車門,厲元朗出來抬頭一看,正是嶽父在西山居住的那棟樓前。
"厲元朗同誌,我的任務完成,謝謝你的配合,再見!"男子再次敬了一個軍禮,返身坐進車裡。
紅旗車一路絕塵,瞬間消失在厲元朗的視線中。
厲元朗迫不及待的小跑著進入房子裡,正好迎面碰上嶽秘書,差點撞個滿懷。
"對不起嶽秘書,白晴在不在"厲元朗急切詢問。
"她在,和你的兒子在一起呢。"嶽秘書指了指樓上。
"我馬上去看他們。"
厲元朗剛要走,卻被嶽秘書叫住,"元朗,看望晴小姐和你兒子,就請到首長的書房,他要見你。"
"好。"厲元朗應承著,快速走上樓梯,直奔白晴所住的房間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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