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凜安回頭,無語的看著他。
兩個大男人在這情情愛愛的,他很不習慣。靳樾見他一臉嚴肅,說他:“有時候你也不要繃太緊了,自己放輕鬆些,錢是賺不完的,現在有女兒了,是不是更該享受一下人生了?”
靳樾磨嘰起來跟個娘們似的,周凜安要開口打斷,他沒給機會:“昭昭這個人其實很好猜,她就是心思重了點,遇到她家那種情況,普通人真沒法放下。我也是很好奇,怎麼當年說離婚就離了,你也真簽字。”
周凜安冷笑:“你不是懂很多嗎?”
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用力摟了摟他:“我隻是說昭昭好猜,你這麼老謀深算,幾個人看得懂你?”
“說來說去是找機會罵我。”
“那沒有,不敢,誰不知道你是我財神爺,真金主。”
“......”
靳樾嘴碎起來也挺厲害,周凜安聽著就笑了。
抬眼看去,女兒在水裡瞎撲騰,要多開心有多開心,周凜安也不由得放鬆下來。
“那時候她精神狀態不是很好,我要硬逼她,沒準她能死給我看。”
周凜安說,“老肖請你去那趟,是她很久沒有開口和身邊人講話了。你去的那天晚上她反常和我親近,也就是那天晚上有了女兒。我該猜到她那麼厭惡我還跟我親近,是鐵了心要離開。
離婚協議都擺在我面前了,她那張生無可戀的臉對著我,我想她要是覺得不和我一起生活能活得輕鬆些,那就讓她走。”
靳樾皺眉聽著。
“一分錢都沒帶走,也不準我找她。那時候恒盛也很不順利,多少對家在盯著,喘口氣的機會都沒有。我總不能為了一點感情放著那麼大個攤子不管。
人的感情也是有額度的,消耗乾淨了就沒有了,我不是聖人,不可能永遠在那裡等她,等她回來向我施捨。”
周凜安說得很平靜,他的聲音就像他這個人一樣,像是一眼望不到深處的大海,低沉醇厚。
靳樾可算是知道,為什麼在武術學校工作的那些沒結婚的小姑娘都喜歡他了。
男人吸引女人的點,一半來自他身份的加持,還有一半,就是與生俱來的個人魅力。
靳樾說,“昭昭心頭就是放不下,要說起來,這都能算得上世仇。”
周凜安皺眉盯他。
靳樾,“别怪我沒有警告你,說不好哪天她就被什麼青年才俊追走了。”
周凜安沒吭聲,靳樾繼續刺激他:“你也不想想,明年你也四十了,昭昭還這麼年輕,懂我意思嗎?”
周凜安起身,眼神鄙視:我不在的時候你就是最大的危險。
抬步往前面去,樂樂在那邊要上岸了。
晚上要和教練一起吃飯,樂樂更開心了,她抱著靳樾脖子:“那我晚上還能去看哥哥姐姐練武嗎?”
靳樾捏她臉蛋:“當然可以。”
樂樂鼓掌:“好耶好耶。”
靳樾轉頭看周凜安:“樂樂這麼傻,隨你還是昭昭?”
周凜安終於開口:“有你傻!”
手機響起來,讓靳樾帶孩子去換衣服,自己則去接電話了。
靳樾帶樂樂去女士更衣室,孩子太小了,都換不好衣服,最後是麻煩一個十幾歲中學生樣子的小姐姐幫她的。
樂樂換好衣服,揹著包,拉起靳樾的手出來:“我們去接媽咪好不好?”
靳樾笑:“我也開車了,咱們兩個車去接媽咪嗎?”
樂樂:“為什麼不行?”
靳樾:“這樣啊,不是想去看哥哥姐姐練武嗎,現在咱們就去,讓爸爸去接媽咪如何?”
樂樂眼睛一睜,立馬拍著手笑起來:“好耶好耶!我們這就去看哥哥姐姐練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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