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祁墨臉色冰冷,"這件事是誰乾的"
"沒抓到人,大概在霍總那邊,我認為和白風華脫不了乾係。"蘇娜回答。
白祁墨就知道,現在白雲斐病重,白風華按捺不住了。
白氏的內鬥開始了。
白祁墨沒說話,隻淡淡吩咐,"繼續觀望,讓她露出馬腳。"
趁機剷除了她也好,以後就沒有後顧之憂了。
*
這邊。
三人走回病房,霍時深在剛才的打鬥中受了點傷,關漠遠去幫他開點藥,"你們先回病房,我去給表哥開支藥膏。"
他往科室走去。
走廊上就剩下他們兩個人了。
氣氛莫名的怪異。
顧南嬌看著無名指上的婚戒,剛才忘記拿下來了,現在事情忙完了,應該取下來還給他。
本來就隻是做戲。
霍時深擰著眉,見她真要拿,伸手按住她,眼神凶巴巴的,"戴得好好的,拿下來乾嘛"
"我沒答應。"她悶悶說了一句,抬眸,就對上他凶得要殺人的目光。
"我們是情侶,這是情侶戒!"他強行改口,就是不讓她拿。
"我不要。"
"你敢!"他咬著牙威脅她,"我剛幫完你,你就忘恩負義"
說到剛才的事情,顧南嬌震了一下,"剛才的事情是很謝謝你,可是一碼歸一碼,這個戒指我不能要。"
别說這個戒指了,那個粉鑽戒指都不能要!
"你感謝我,你就戴著這個戒指!"他動作強硬,凶得要死。
"我要了,我也不會跟你結婚!"她實話實說。
"不結就不結。"他已經不奢求這個了,把她的手抓下來,握緊在掌心裡,不讓她取掉婚戒,"你好好戴著,不然下次我不讓你進去見你爸爸了!"
他聲音充滿了威脅,可是卻讓顧南嬌眼睛亮了。
"下次還能進去見我爸爸"她問。
"嗯,隻要你聽話,我以後每天讓你進去十分鐘。"
"那行!"顧南嬌覺得這宗買賣劃算,於是就放下了手。
霍時深伸手,再自然不過地與她十指相扣。
兩個戒指碰在一起,發出了輕輕的響聲,就像蕩在顧南嬌的心上。
她心一跳。
不想再對他動心的,可心,好像不由自主地加速了。
"不想牽手。"她想把手拿開。
但霍時深握得更緊了,"就兩步路了,馬上到了。"
推開病房門,牽著她進去了。
關漠遠已經先一步到了,看到兩人牽著手,挑了挑眉,"哎喲,不錯。"
"……"顧南嬌神色尷尬,甩開他的手去睡覺了。
她側躺著,蓋上了被子。
關漠遠把一管藥膏給霍時深,"這下兩人都受皮外傷了,夫唱婦隨,呐,這是你的,别跟小表嫂的混淆了,也是早晚擦。"
夫唱婦隨
顧南嬌眼皮一跳,各種情愫在心裡翻轉著。
片刻後,關漠遠出去了,霍時深將一管藥膏扔在她跟前,"你幫我擦。"
顧南嬌在裝睡,不搭理他。
病房裡安靜了一瞬。
隨後她感覺有人靠近,熱氣逼近,她被人吻住了。
"!!!"
顧南嬌瞪大眼睛,一把推開他,"做什麼"
但是推不動,男人五指穿進她發裡,扣住了她的後腦勺,強勢纏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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