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就點這瓶好了。"白祁墨指著菜單上的酒名。
顧南嬌瞥了一眼,他點的不是上面那些天文字數的酒,而是中下的,但還是要5萬8。
顧南嬌險些被噎到了,嬌軟的神情再也扮不下去,眉眼彎著,可是很勉強,一瓶酒5萬8啊要不要這麼貴啊!
"可以點嗎"他笑眯眯地問。
"可以。"顧南嬌點著頭,心卻碎了。
在心裡罵自己,乾嘛要請他在公司樓下的餐廳吃飯啊這裡的餐廳光是租金就是天文字數,菜價也不可能是便宜的!她早就該猜到了!
忽然,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顧南嬌看了一眼,心裡更悔了!
對啊!
今晚就應該跟霍時深去吃飯,那樣她就不用來這吃一頓幾萬元的飯了!
"在哪個餐廳"霍時深問她。
"乾嘛你要過來啊"她心情有點不佳,隨口問。
"嗯。"
嗯
他居然說嗯
顧南嬌瞪大了眼睛,"你要過來"
"老婆單獨跟别的男人一起吃飯,我不該過來"他寒聲質問。
顧南嬌反駁不了,就把地址告訴他了,"你過來吧。"
掛了電話,白祁墨看著她。
顧南嬌委婉地說:"霍時深說他還沒吃飯,我……就讓他過來了。"
"……"白祁墨唇角的笑容差點掛不住,眯了眯眼,才若無其事地問:"你們兩現在是……"
顧南嬌遲疑著:"應該算朋友吧。"
他情緒這才好了一些。
矜貴耀眼的男人很快到來,落座在顧南嬌旁邊,就像要宣誓自己的主權,剛坐下,就握住了她的手。
"……"顧南嬌有點尷尬,看向白祁墨。
他唇角維持著淡淡的笑容,還把菜單遞給霍時深,"霍總,看看要吃什麼。"
霍時深看了那本菜單一眼,顧南嬌立刻緊張了,拉住他的袖子,小小聲地說:"今晚是我請客。"
她意思是讓霍時深别點菜了,不然她等下要破產了。
"回頭請你吃别的。"顧南嬌加了一句。
霍時深拿眼角瞅她,"怎麼他能點我不能點我不配"
"……說哪去啦"她明明不是這個意思,壓著嗓音說:"是這裡的菜太貴了!"
"我知道。"他應了一句,但還是翻開了菜單,把服務員叫過來,點了一通。
"……"顧南嬌的臉有如菜色。
死男人搞什麼鬼啊
她都提醒他别再點了,他還給她點了十來個菜。
末了,他還想點香檳。
顧南嬌看了眼價格,表情都要哭了,早知道她不該叫他過來,死男人比白祁墨還過分!
怎麼辦,好想哭!
眼見他真的要點香檳,她用力按住他的手,唇角帶著笑容,說話已經咬牙切齒,"霍時深,夠了啊,祁總已經點了酒,等下一起喝就行了。"
"不行,紅酒是配紅肉的,而白肉,要配白酒。"他說完,拿開她的手。
她不肯鬆,按得更用力了,唇角的笑容泛著酸,眼神裡都是懇求,"我求你饒了我吧!"
這頓飯下來十幾萬,她哪裡吃得消啊!
霍時深看著她捏在自己手上的手,心情這才恢複了一些,"看你以後還敢請别的男人吃飯不。"
"……我知道錯了。"她順著他摸毛,就怕他要點那瓶香檳,那可是18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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