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放在書房,但今天早上搬家,現在找不到了,不知道放在哪裡了。"霍時深捂著自己的胃,臉色有點痛苦的樣子。
顧南嬌頓時就自責了,去書房的位置幫他找。
到處找。
終於,在書架上找到,她拿著,去客廳裡找他,"被放到書架上去了,你拿著,明天讓許統收好。"
"好。"他坐在沙發上,閉著眼,好像在忍受痛苦。
顧南嬌於心不忍,看了眼周圍,熟悉的淨水器砌在牆面上,她走過去,拿起旁邊的杯子想接水,卻意外地發現,那個杯子就是她買的星空杯。
沒想到他一直在用這個杯子,現在搬過來住,還一起帶過來了。
她的表情莫名複雜,端起來,接了一杯水。
水溫40度,是剛剛好的溫度。
她回到沙發前,坐下,給他掰好藥,放進他手裡,"先把藥吃了,等下就不疼了。"
她聲音柔軟,使得他眉間的皺褶都不自覺舒散開。
"謝謝。"他道了一聲謝,將藥放進嘴裡,顧南嬌頓時把水杯遞上,就在他嘴邊。
霍時深愣了愣,笑了,接過杯子,喝了一口,將藥服了進去。
之後,他就躺在沙發上,用手指按著自己的腦門。
顧南嬌知道的,他常常用腦過度,又休息不夠,所以偶爾會頭疼。
可是他從來不說痛的,總是寂靜無聲地忍受痛苦。
顧南嬌的心揪著。
其實,她不想在管他,也不能管,可是看到他這麼痛苦,她還是無法放任不管。
可能,她始終是愛著他吧。
就算明知道他選擇了另外一個女人,她還是會情不自禁的淪陷。
走過去,她抬手,像往常一樣,伸手按住了他的腦門,聲音輕輕的,"霍時深,你鬆手,我幫你按按吧。"
霍時深看了她一眼,點了下頭,鬆開了手。
顧南嬌便幫他按了起來。
然後他把身子一傾,就躺到了她腿上。
顧南嬌心裡一驚,卻沒推開他,繼續輕輕按著。
"胃好點了嗎"
十幾分鐘後,顧南嬌開口問他,男人沒有回答,似已經睡著。
"霍時深"顧南嬌低頭。
男人沒回答,睡著了。
顧南嬌歎了口氣,目光肆無忌憚落在他身上。
沒人的時候,她才敢這麼看著他。
沙發旁的落地燈開著,一室暖黃,其實氛圍很好,隻是不太適合她現下的心境。
淒然,落寞。
不知道過了多久,顧南嬌回過神來,看了眼時間,已經淩晨一點了。
"都這麼晚了。"她也得洗洗睡了,將男人輕輕挪開,起身,又怕他冷,便拿了條被子過來,蓋在他身上。
做完這一切,她進浴室洗了澡,然後掀開床上的被子,鑽了進去。.
這個房子打造得跟麗山湖的臥室一模一樣,就連床跟床品都是一樣的。
果然高級床墊就是不一樣的,按照人體設置的床墊頃刻間就能讓人放鬆下來。
顧南嬌舒服地感慨了一聲,像是一瞬間回到了麗山湖,一切都是那麼的熟悉,那麼的令人懷念。
她抱著被子,舒服得……很快就睡去。
深夜,霍時深忽然醒過來,他按著腦袋,坐了起來。
屋內的燈已經關了,隻留著一盞微弱的睡眠燈。
這是顧南嬌的習慣,他睡覺是不開燈的,視線看到床上隆起的被子,霍時深便猜到,小女人在床上睡著了。
霍時深從黑暗中走過去,女人的側臉映在燈光下,半明半暗,溫柔恬靜極了。
霍時深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小腦袋。
然後,上了床,從背後輕輕抱住她。
"誰……"
顧南嬌睡得迷迷糊糊的,問了一聲。
"你老公。"他的嗓音柔柔的,抱緊她嬌小的身子,就不想在鬆開。
他從小都是清心寡慾的,從沒抱著女人睡覺。
顧南嬌是第一個,但是,嘗過之後,就很難在戒掉了。
他抱緊了她,宛若要將她嵌進骨血裡。
"别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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