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怎麼控製得了"顧南嬌忍不住還嘴,"要不你控製一個我看看"
"那你就把腦袋别開!"
"哦!"
可扭過頭去,白皙的脖頸又露了出來,修長精緻,讓人看了忍不住想咬一口。
霍時深已經無奈了,"我看你今晚是存了心要勾引我。"
"……"顧南嬌忍不住白眼。
她到底是做什麼了
至於讓他產生了這麼大的錯覺
明明她一直在聽他的指示,他說什麼她就聽什麼,他還有什麼不滿的
終於,她將輪椅推到了床頭櫃,霍時深隨手拿過剪刀,一點都沒有心疼她的秀髮,哢嚓一下剪掉了她一大截頭髮。
顧南嬌獲得自由,不僅沒有撲到他身上勾引他,反而是氣鼓鼓地按著自己的頭髮,轉身跑出去了。
霍時深看著她頭也不回的背影,心裡有絲難掩的小失落。
還以為,剪完頭髮她就會有下一個手段,沒想到就這樣直接跑走了……
*
回到房間,顧南嬌跑到鏡子前,將自己被剪了一大截的頭髮拿過來看了一眼,瞬間心疼死了。
本來頭髮好好的,被剪了其中一大截,看起來就不自然了。
她氣得跺了跺腳。
霍時深你是個大混蛋!
那晚,顧南嬌沒有回去拿厚被子,而是換了套長袖睡衣,裹著單薄的被子睡了一夜。
第二天,她就開始打噴嚏。
關含芝拿熱牛奶給她,"怎麼回事嬌嬌你著涼了"
"阿嚏——!"顧南嬌揉揉鼻子,搖了搖頭。
桌上慢條斯理進餐的霍時深抬頭看了她一眼,想到昨晚的被子,難道,她真是來拿被子的
"我讓人去給你煮碗薑湯來。"關含芝說完,起身去了廚房。
餐桌上隻剩顧南嬌跟霍時深兩個人。
他收起報紙,不鹹不淡地說:"冷不知道叫傭人給你拿被子"
聽到他的話,顧南嬌喝牛奶的動作一頓。
這句話,是在關心她嗎
顧南嬌下意識看了霍時深一眼,霍時深也正看著她,視線越過她紅紅的鼻頭落在那段被他剪掉的頭髮上。
她的頭髮本來很好看,被他這一剪,倒顯得有些不倫不類了。
"昨晚已經告訴你了,但是你沒有相信!"顧南嬌滿含怨氣的說完,離開了餐桌。
霍時深眼神微深,她生氣了
*
之後的兩天,霍時深依然住在集團裡,忙得不可開交。
顧南嬌也沒閒著,忙著每天上學,兼職。
第三天,霍家要為霍時深開慶祝宴,向外發出了邀請函。
作為霍時深的太太,顧南嬌陪在關含芝身邊,跟著她一起學習招待賓客。
其實顧南嬌覺得自己不必學習,反正霍時深不喜歡她,她應該很快就不是霍太太了。
可關含芝一心要把她培養成名流太太,在宴席到來之前,就拿了一份長長的名單給她背誦,要她記得上面的每一位賓客。
一輛輛豪車開進霍家。
宴席開始了。
顧南嬌穿著關含芝給她安排的淺紫色抹胸禮裙,言笑晏晏地在人群裡應酬。
忽然,一道高大的身影走進霍家。
顧南嬌遠遠看去,發現那人是白先生,他穿著名貴的西裝,舉手投足間皆是儒雅。
那天她走得匆忙,還沒來得及好好謝謝他呢。
於是她踩著高跟鞋走過去,衝白先生舉了舉酒杯,"白先生。"
白津墨扭過頭,看到是雅緻美麗的顧南嬌,愣了愣神,"是你。"
他的中文依舊憋足,但已經儘力了。
顧南嬌失笑,音色溫軟,"那天還沒來得及謝謝你呢。"
她笑著,瞳孔幽靜,就像是夜下靜謐的月光。
白津墨不知道怎麼的,心中微微一震,就解釋了一句,"那天其實我替你報警了,但不知道怎麼的,警局遲遲沒有出警,我怕你出事,就在外面等著。"
顧南嬌愣了一下,原來他幫她報警了啊,"白先生,你真是個好人。"
"我叫白津墨。"
"額……我叫顧南嬌。"沒想到白津墨這麼正經,她隻好補了句自我介紹。
這個時候,霍時深入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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